第85部分(第3/4 頁)
聽到身後三個的你一言我一語,我更是加快了前行的腳步。
快要抵達戲臺時候,我把咕仔收回陰珠。
我不確定那面具女還有什麼過人之處,就必須的要小心謹慎不讓別個窺破了咕仔的蹤跡。
戲臺上花旦武生正唱唸做打個不停。戲臺下圍觀的村民和附近鎮子上趕來的人不時的叫好,這戲臺處可謂是熱鬧的緊。
在這樣環境裡,面具女一直待在黑漆的駕駛室裡面,眼神定定的看著前方,貌似對外界的熱鬧無所感。
關聯身處祠堂正房內的可隱身紙人,我看到那女鬼正杵在祠堂正房的視窗處,觀其動作是正在側耳傾聽外面的動靜。
我們剛立定在戲臺下沒多久,駕駛室裡那面具女開始有所動作,她從車上下來之後直接去化妝更換戲服。
我注意到,面具女所化妝容與女鬼不同,但其所著戲服和那女鬼一模一樣。臺匠向才。
當面具女收拾妥當,戲臺上的一折戲剛好演完,面具女登臺,其唱的就是《烏江自刎》。
隨著面具女的演出開始,祠堂正房內的女鬼亦開始了無聲出演《烏江自刎》。
我同時觀看戲臺上的面具女演出和祠堂正房內的女鬼演出,只感這兩個人除卻身高胖瘦音質不同,其餘動作神態包括眼神都是如出一轍。
我盯著戲臺上面具女的演出,眼前浮現的是女鬼的演出,重疊之間,我只感女鬼就是面具女,面具女就是女鬼。
這樣的感覺很是怪異,我搖頭擺脫剛才的想法。
立在我身邊的謝一鳴低聲問我怎麼了,我告訴他我剛才的怪異感覺。
奶奶這個時候開口,說其實每一個人的眉心輪天眼都是開啟著的,眉心輪又稱為月輪。
月本身就是一個開著的目,目又為眼睛,所以月輪眉心原來就是一個開著的眼睛。
月無日不明,月若得日目自明,此乃靈魂與覺魂的光合。
若月能同時兼得命魂的影,月明之中自能成相,此即是能窺破陰陽的眼睛。
奶奶說,我和謝一鳴都同時擁有陰陽眼,我們認為的是雙目窺破陰陽,其實我們能窺破陰陽的眼睛只是眉心輪天眼。
奶奶說我剛才有那怪異感覺其實是對的,戲臺上的面具女的三魂七魄和正常人並不相同,其三魂七魄是斷續的,只是後來被生生續上,且還是用鬼力續上的。
如果面具女身體內的鬼力是女鬼給她的,那麼女鬼與面具女之間就存在這同生共死的關聯,且女鬼是處於主導地位,且面具女需要源源不斷的鬼力補充才能維繫生命。
總而言之,是面具女的生死影響不到女鬼,可一旦女鬼魂飛魄散面具女也就無法存活人間。
我訝然聽到的這訊息,我問詢奶奶不是說正常人人死續命時候都是需要藉助其本身鬼魂抑或是藉助其它鬼魂才能續命麼,怎麼鬼力亦是可以續命的。
奶奶說我之前瞭解到的不是全部,其實正常人亦是可藉助鬼力續命,只是這樣的續命需要大量的鬼力不時的補給才行,一旦鬼力得不到足夠的補給,那這人也就算是再無生機。
我問奶奶這是如何達成的目的,奶奶說隨後她會仔細給我講解清楚,問詢我由此想到了什麼。
我組織下語言,告訴奶奶,我認為女鬼再次回返紫山小村莊祠堂主要是為了獲取祠堂正房內大量鬼力,其去找村長家麻煩只能說是順道而為,奶奶點頭說十有**事實如此。
戲臺上面具女的演出已近尾聲,我和奶奶以及謝一鳴悄悄繞過人群前往戲臺後面。
戲臺後面是漆黑一片,我們依仗著那黑暗,再繞到祠堂後面黑暗處去佈置陣法,只把燈光能夠照亮之處的陣腳給空出來。
忙完這些,我們就在祠堂正後面等待唱戲結束。
戲臺處的鑼鼓聲頓住,面具女的演出結束,戲臺下圍觀的村民連聲叫好,說這最後一折戲是今晚上最出彩的一折戲。
有年輕小夥子們在嚷嚷著讓面具女摘下面具,讓大夥瞧瞧其本真容貌是不是靚女,我以可隱身紙人之眼看到,面具女是瞬間冷了臉色。
領班連忙上臺抱拳說這戴面具是個人習慣問題還請諸位見諒不要強人所難,說來到此地義演純屬是給大家帶來歡樂,切不可鬧的不愉快。
再有人起鬨說看看又不會懷孕看一眼沒什麼的,面具女的臉色更是難看。
領班甚是為難表情再次抱拳,說面具女之所以帶著面具,是因為其父母臨死時候叮囑,見真容者就要娶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