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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根本就不管躺在地上翻滾哀嚎的馬培才,他直接從身上掏出手機,翻出一個號碼便撥打過去。
很快,電話便接通了,對面傳來一個溫和的男中音。“炎松,聽說你今天成功牽手了,伯伯還沒有向你祝賀呢。”
劉炎松道:“馮伯伯,我現在在解放路萬塔酒店的十三樓一三五八號房間。剛才這裡有個警察拿槍指著我,請您派人過來處理一下。”
“啊!”電話那頭,江南省委書記馮玉樹一聲低呼,不過很快他便反應過來。以劉炎松的身手,他自然是不會受傷的。如今讓自己安排人前去處理,看來其中還有一些說法。“好,炎松,你不要擔心,一切有馮叔叔為你做主。”馮玉樹掛了電話之後,立即便撥打了江南省公安廳廳長韋起復的電話,如此這般地安排了一番。
韋起復接到省委書記親自打來的電話,他自然是不敢怠慢的,於是在十分鐘不到,他便帶著六個刑警,快速地來到了萬塔酒店的十三樓。在進入一三五八號房門時,韋起復甚至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馮書記的話語猶言在耳,他表示自己不好洩露那人的身份,不過韋起復只要是能夠令那個叫做劉炎松的年輕人滿意,說不定他政法委書記的位子,就有很大的指望了。
對於自己接班政法委書記一職,玉樹書記是極力支援的。但韋起復心中也明白,有幾個強有力的競爭對手,來頭很是驚人。尤其是據說公安部的那位,對這個位子可是勢在必得。
韋起復心中明白,這個叫做劉炎松的年輕人,很有可能是來自燕京的某個******。而能夠讓玉樹書記親自打這個電話的人,除了來自燕京的那個劉家,哪還有何人?
說起玉樹書記,他可以說得上是一個充滿了傳奇色彩的省委書記。當年,馮玉樹還只是一個扶貧辦小小科員的時候,在一次幫助一個五保老人的時候,從而認識了一位商界奇人。後來,馮玉樹的人生就發生了極大的改變,短短三十年都不到的時間,他便由一個小小的科員,輕鬆地升遷到了一省的書記。要知道,玉樹書記現在還不到五十三歲,以他這種升遷的勢頭,想要再往上走一步,那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那位商界奇人,後來更是創造了一個神話,他竟然在三十歲的時候,由一個商人,成功進入軍界,並且得到了當年的黨總書記、軍委主席、國家主席席荊平的親自授勳。
二十年過去了,席總早就退出了政治舞臺,但他的影響力仍然存在。而當年被他親自授勳的那人,如今更已經升遷到了軍委副主席一職。馮書記的經歷充滿了傳奇,但與劉家那人相比,卻真是沒得比擬。因為,玉樹書記之所以有今天,那都是依靠劉家那位的推動。
想到這些,韋起復心中更加的火熱起來,他伸手輕輕地在門口敲了兩下,然後帶著幾位刑警走進了房門。“不好意思,請問哪位是劉炎松先生。”韋起復沒有任何的架子,其實此時他心中也完全不敢擺什麼架子。
劉炎松一看到這種陣仗,他自然便知這是江南省委書記馮玉樹的安排。微微一笑,劉炎松站起身笑著點點頭。“你好,我就是劉炎松。”
其實韋起復一眼便看出誰是劉炎鬆了。畢竟,先不說劉炎松與劉家那位的長相有**分相似,就此時房間內幾個男人臉上的神情,韋起復心中也能瞬間做出決斷。
當然,韋起復肯定不會將心中的想法表露出來。而且,他甚至還要假裝不知道劉炎松的身份。因為只有這樣,自己做的事情,才會讓劉炎松領情,而不會認為這是自己因為對方的身份,才上杆子巴結。
“真是不好意思,劉先生,讓你們受驚了。”韋起復熱情地伸出雙手,也不顧劉炎松的反應,用力地握住劉炎松的右手便搖動起來。
韋起復的舉動,使得房間內所有認識他的人,皆是目瞪口呆。不要說跟著韋起復前來的幾位刑警,就是陳風笑等人,他們誰又不認識江南省公安廳的老大。至於馬培才,他早就已經停止了哀嚎,自看到韋起復走進房間開始,馬培才心中便是一陣悲哀。然後,在看到自己的廳長竟然對劉炎松如此的熱情,他簡直便是麻木了。
這還是以鐵面無私據稱的江南省公安廳廳長嗎?馬培才的腦袋就好像是短路了一般,他已經完全有理由相信,自己是真正完了。
“不好意思,你是?”劉炎松不動聲色地收回右手,顯得無比的淡然。
“劉先生,你好,我是江南省公安廳的廳長韋起復。剛才玉樹書記打電話通知我,說我們警隊竟然有民警拿槍指著前來江南省考察投資的商人,我現在要向劉先生慎重地道歉,這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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