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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筆巧密jīng細,用時良久,一盞茶時間便可完成的人物畫作,他還真的沒聽說過。
“老爺,不如就讓他試試吧,妾身也好奇呢!”
“是啊爺爺,就讓善寶哥哥試試吧!”
英廉遲疑了,良久一嘆,“好吧,就讓你試試,來人,筆墨紙硯伺候!”
早有下人匆匆拿了白紙,還抬了張長條木桌上來。
善寶胸有成竹的走到桌子前,淵渟嶽峙,自有一股氣勢。他拱了拱手:“如此恕我無禮了。”說著話從袖子中掏出早就準備好的幾塊木炭,放在桌子上擺好,抬頭仔細端詳了馮夫人片刻,這才拿起一塊,往白紙上畫了起來。
可惜沒有鉛筆,這木炭還真是不順手啊!善寶便畫邊琢磨著,心說以後有了機會,定要找找石墨,做做這鉛筆買賣。
後世他是美術專業,速寫是最基礎的東西,略略幾筆,就將馮夫人的大概勾勒了出來,再稍作補充,大致區分出明暗,一幅栩栩如生的美人畫像便從他的筆下誕生了。
只見畫中女子遠山如黛,秀目含chūn,全無半分老態,反而透著一股成熟女人獨有的韻致,端得是一幅素描的佳作,就算考試,估計老師也得給個高分。
福康安在善寶開始作畫的時候就站到了他的身後,起初還未當真,越看越奇,面上自然帶了出來,惹得馮雯雯也忍不住走下了臺階,一見之下,不禁大是佩服,妙目猛掃善寶,一顆心也噗通噗通的狂跳了幾下。
眾人雖則好奇,大部分還是源自福康安和英廉的面子,看個紅花熱鬧而已,如今見福康安和馮雯雯的神sè,已經明白到善寶定是有些過人之處,不過礙於身份,或是不屑,或是不敢,居然並無一人上前圍觀,只把一顆心癢的如同被蚊子狠狠叮了幾口彷彿,想抓卻抓不到地方。
正文 第六章 出馮府福康安吃癟
對於大家的表現,善寶心中冷笑,拿起一塊最粗的木炭在畫像旁邊的空白處寫道:“五十花誕開北海,壽比南山。半百光yīn人未老,chūn妒紅顏。”這才將木炭一丟,拍了拍手,扭頭衝馮雯雯一笑:“妹妹,我的手髒,煩勞你了!”
馮雯雯面sè一紅,上前小心翼翼的拿起善寶的畫,快走幾步,來到英廉與馮夫人的面前開心的說道:“爺爺nǎinǎi快看,善寶哥哥原來還有這本事呢,畫的nǎinǎi跟真人一樣呢”
她一心要為善寶賣好,自然毫不吝嗇誇讚之語,惹的英廉和馮氏也是好奇心大起,展開畫作看了起來。
“哎呀,真像啊,只是,我有這麼年輕嗎?”馮氏一看畫作,猛展笑顏,語氣中卻有些遲疑。
女人便是這樣,雖然怕別人說她老,不過心中其實還是有數的,只是有時明知道對方是謊言恭維,還是歡喜。
英廉暗自後悔當初太過孟浪,做出了悔婚的決定,將自己弄到了如今這個左右為難的境地。所以明明知道善寶這副畫作乃是佳作,卻冷哼了一聲道:“雕蟲小技耳,也敢拿來獻醜!”
本想搶過來一把撕了的,又恐底下眾人說他心胸狹隘,便板著臉衝善寶說道:“行了,畫也作了,我替拙荊謝謝你了,下去等著用飯吧!”
“不行,善寶哥哥畫的這麼好,難道不應該賞他些什麼嗎?”馮雯雯嘟著嘴道。
“就是,過來善寶,這幾個金瓜子你拿著,下去買點好吃的!”馮夫人手裡捏著幾個金光燦燦的瓜子衝著善寶微笑。她是挺喜歡善寶的,當初英廉做悔婚的決定時她便不答應,只是她很少違拗英廉,也知道英廉是為了孫女好,所以鬧了一場後,也就順從了。
前天聽馮雯雯說了善寶醒來的訊息之後,她十分開心,回來便跟英廉說了,本以為英廉定會如自己般高興,不想那英廉一愣,然後居然大發雷霆,她便明白了英廉的心意——這是抹不開面子了,準備一條道走到黑了。
嘴上不說,她卻暗自打定了主意,一定要想辦法挽回這件事情。現在有這和善寶親近的機會,她自然不會放過。
善寶卻微微一笑:“謝謝夫人了,不過正所謂‘無功不受祿’,為您畫像,是我的榮幸,怎麼能要您的賞賜呢?”說到這裡一頓,“好了,壽禮也獻了,我家中還有些瑣事,就先告辭一步了!”
“善寶哥哥……”馮雯雯叫道,卻見善寶頭都未回,不禁嘴巴一扁,就要追上去。
“雯雯!”英廉臉sè鐵青,其實他也想借著馮夫人的話下個臺階,未曾想到善寶說走就走,一點面子都不留,實在忍耐不住,怒喝道:““讓他走,出了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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