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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意的看了一眼,果見齊泰的名字,又讓身邊的人依次看了一遍,這才恭敬的捧著交還給齊泰,跪倒行廷參之禮。他所帶的人有些是他自己一手提拔起來的,見他跪倒,自然以他馬首是瞻,紛紛跪地。其他大多數卻是福廣的親信,雖也明知得罪不起蘇靈河與齊泰,只是福廣不出現,不肯奉命,原地站著,更有機靈的,偷偷跑上船去給福廣報信。
“都起來吧!一邊站著……你們呢?莫非是不奉命麼?”齊泰掃了那些依舊站著觀望計程車兵一眼,目光如刀似劍。
在他莫大的威勢之下,眾士兵不禁膽顫,左顧右盼間,忽聽船上傳來響動,福廣渾身甲冑,在幾個人的擁簇下匆匆走了下來,不禁大喜,紛紛向他靠攏,彷佛只有這樣,才能抵抗齊泰這邊那如山似海般的重壓。
“蘇大人,齊大人是吧?卑職蘇州衛守備福廣,恕末將甲冑在身,不能請安了。請問,兩位這是……?”
“奉欽差副使福三爺之名,接管這艘船!”齊泰又重複了一次福康安的命令,接著森然一笑,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齒:“怎麼,福大人要抗命嗎?”
正文 第一百三十八章 識時務李大春反水
福廣雖不知道船上裝的是什麼?卻知道段成功很重視。冰@火!中文李大春是後來才投靠的段成功,他不一樣,很久以前就已經沉靡一氣,可謂身家富貴都在段成功的身上,雖也害怕欽差和健銳營的名頭,卻無法回頭。他咬了咬牙,狡辯道:“兩位大人是逢了欽差的命令,卑職卻也是奉了咱們楊軍門的命令,俗話說‘井水不犯河水’,兩位大人真的想讓卑職奉命也好說,福三爺的手諭拿一個,奴才二話不說……”
“憑你也配?”蘇靈河沉聲喝道:“趕緊閃開,再敢多嘴,爺立即扒了你的官服,摘了你的頂子!”他參加過金川之役,在健銳營中是老人兒,威風慣了的,說出來的話比齊泰還要不客氣。
福廣卻也不是善茬兒,所謂“強龍不壓地頭蛇”,他不知道福康安跟在後邊,驕橫慣了的他一聽蘇靈河如此呵斥自己,頓時大怒,陰陰一笑道:“莫非大人想要硬闖?太孟浪了些吧?恕卑職斗膽,欽差再大,恐怕也不能干預地方事務吧?莫說你們還不是欽差,實話說了吧!今天沒有我福某人的將令,恐怕他們不敢奉你們的命令!”
福康安原本不欲露面,此刻勃然大怒,分開人群幾個大步躥到福廣面前:“好哇,福廣是吧!你膽子不小,口氣也挺大呀,欽差都不放在眼裡了?豎起你的狗耳朵,聽老子告訴你:老子不但是欽差副使,還是鑲黃旗旗主,主子爺欽賜臨機專斷之權,沿途兵馬,盡歸節制。”和��貌蝗菀茲盟�斕閌攏�鄢蜃攀奔湓嚼叢酵恚��旨庇峙��笠丫�叵�鵠矗骸襖獻郵譴�熳友玻��的愀魴⌒〉氖乇福�褪悄慵易芏劍��死獻右駁眯腥�蚓胚檔拇罄瘛C鍤永獻櫻�褪敲鍤踴噬希�獻遊誓悖�玫焙巫錚俊�
福康安兩次伴駕南行,福廣遠遠的見過,此刻見他衝了出來,心裡頓時一慌。知道福康安說的全是正理,可是?這眼瞅著他們是衝這滿船的不知名貨物而來,若要放任不管,段成功恐怕也不會給自己好果子吃,那可是令皇貴妃的救命恩人啊。
心念電轉,福廣已經做好了選擇,硬抗到底:“福三爺,不是奴才不給您面子,楊軍門那人你也知道,他的將令,奴才不敢違抗啊!”
“這麼說你不讓路了?”福康安咬著銀牙問道。
“我要是不從呢?”福廣也是豁出去了,抱著拖得一時是一時的打算,一邊衝旁邊的人使眼色,讓他們去給段成功報信。
將他們的動作盡皆瞧在眼裡,福康安森然一笑道:“好,好你個福廣,來人,把這個膽敢藐視皇上,違抗欽差的奴才就地正法!”
“我看誰敢?”福廣想不到福康安居然下這種命令,氣急敗壞的一跳,衝身後親信喝道:“傻站著幹啥,都有人要爺的命了,亮傢伙,給我上!”
今天福廣帶來的人,半數都是他的親信,早就用銀子餵飽了的,雖也害怕欽差,不過畢竟法不責眾,再說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聽福廣一喝,頓時抽刀拔劍,一擁而上,與福康安他們對峙起來。李大春的人卻站著沒動。
火把噼啪的燃燒,不安的跳動著,火光下,刀光劍影,寒氣逼人。蘇靈河卻看都不看一眼,仰天一笑,不屑的道:“這是要動傢伙了?弟兄們!”
“有!”
“脫衣服!”
“扎——”
福廣一愣,搞不清蘇靈河為何要下這樣荒唐的命令,就連福康安也有些愣怔。不過,他們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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