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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肯定不會是近處的人家,更不可能是關係親密的邵氏,二夫人邵氏大喜。
“那就不能纏著我們銘清了。”她歡喜說道,“那這樣銘清和惠惠還……”
畢竟說到兒女親事,邵銘清忙起身。
“姑父姑母,我吃好了。”他說道。
邵氏也知道自己這話當著孩子們的面說不合適,笑著點點頭。
看著邵銘清走出去,謝柔清也放下碗筷跟了出去。
“表哥,你等著看什麼呢?”她問道。
“看熱鬧唄。”邵銘清笑道。
謝柔清吐口氣,伸手揪下路邊的柳條。
“表哥,你真沒看到她們怎麼落水的嗎?”她問道。
“沒看到啊。”邵銘清說道,“我其實離的最遠。”
“那你怎麼說沒看到嘉嘉推了惠惠?”謝柔清問道。
邵銘清笑了。
“當時老夫人問你看到嘉嘉推了惠惠嗎?你卻回答老夫人問的誰推了推,你是沒看到。”謝柔清重複昨日的對話,“老夫人問的誰推了誰,是問嘉嘉推了惠惠,那你就是說你沒看到嘉嘉推惠惠嗎?”
邵銘清哈哈笑了,伸手戳了謝柔清的額頭。
“你這小人兒,想的太多了。”他說道,說罷甩著袖子搖搖晃晃向前而去。
謝柔清揉了揉額頭追上去。
“你幹嗎不明白的說?”她問道。
“我說的明白的嗎?更況且就算我說的明白,人家不肯信也沒有用啊。”邵銘清說道,嘲諷一笑。
那種場合下,丫頭們紛紛的講述,前事的起因,大家心裡其實已經早就認定了,更況且,惠惠也親口說了是嘉嘉推她。
那是惠惠啊,那是受害的人啊。
作為受害者都這樣說了,別人說還有什麼用。
謝柔清默然,但旋即又一個機靈,出了一身冷汗。
“表哥!”她伸手拉住邵銘清的衣袖,“不是嘉嘉推的,那是誰?”
邵銘清轉頭看她。
“所以我沒看到啊。”他說道。
謝柔清看著他,一臉的不可置信。
兩個人,一個沒推,那自然是另外一個推的,還需要什麼看到沒看到,想都想得到。
不可能!惠惠怎可能自己推自己?不是,沒有人會推自己,只能是推別人……
“不可能!”她脫口喊道。
不知道是在反駁邵銘清的沒看到,還是自己心裡冒出的念頭。
邵銘清笑了笑沒有再說話邁步前行。
謝柔清忙又跟了上去,不過這一次她也沒有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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