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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洞口坍陷,山石堆積。
兩三下就砸塌了,可見這洞是多麼脆弱,也可以想象爬行其中的人會多麼危險。
監工猶自暴跳如雷。
“來人,跟我去搜,把那人給我找出來!”他氣勢洶洶吼道。
四周的礦山護衛們應聲是呼啦啦的轉身奔走,所過之處踏平了草木。
“把那人找出來,找出來填礦!看看有誰還敢如此大膽!”
大監工的聲音還在繼續。
謝柔嘉不由皺起眉頭,江鈴也若有所思。
“填礦啊。”她喃喃說道,“我爺爺我爹叔叔就是填礦的。”
巨大的礦井,在發生坍陷的時候人跳進來,一來可以以血肉之軀堵住坍陷之處,二來也是對山神的獻祭好平復山神的憤怒。
這種獻祭有時候是自願,為了挽救更多的人自願犧牲,有時候則是被迫,處罰那些冒犯了山神的人。
抓住那個人填礦嗎?
“他說的是真的假的?”謝柔嘉忍不住問邵銘清。
“你覺得廖大監工有必要跟一個低賤的小礦工開玩笑嗎?”邵銘清說道。
雖然從來沒有來過礦上,但謝柔嘉也知道監工們在礦上的地位,對他們來說礦工就如同螻蟻一般,沒理由都能隨便踩死,更何況還是有理由的時候。
謝柔嘉皺眉。
“誰讓你多管閒事跟別人說了的?”她說道。
邵銘清轉過頭看著她,一臉肅正。
“多管閒事?”他說道,“柔嘉小姐,你又忘了我來鬱山是幹什麼的了?”
謝柔嘉一怔。
“我來鬱山是打理丹礦的,礦工不許擅自離開礦山,更不許進入鬱山,這是一直傳承下來的規矩,採礦很危險,必須小心謹慎,規矩也必須遵守,唯恐觸怒了山神引發礦難,現在發現有人潛入鬱山,這難道不是我必須管的事嗎?”邵銘清義正言辭的說道,“難道你以為我來鬱山是遛馬遛你的嗎?”
來鬱山是打理丹礦,不是遛馬遛你?
虧他還記得這個!
要不是他說,她還真記不起來了!還在這裡擺出一本正經的樣子,嚇唬小孩子呢?
還有什麼叫遛馬遛你?竟然把她和馬一起看待!
“臭小子!”謝柔嘉抬手就給了邵銘清肩頭一巴掌。
邵銘清沒防備被打的向前一栽。
“你這丫頭!”他瞪眼回頭說道。
話音未落,那邊的大監工疾步過來了,面對邵銘清他褪去了凶神惡煞的神情,換上笑臉。
“表少爺,您也請吧。”他帶著幾分恭敬說道,“您見過這個人,還要你來指證。”
邵銘清嗯了聲點點頭,才要邁步,被謝柔嘉揪住了後背拽了下。
他回頭瞪了一眼。
謝柔嘉也帶著幾分警告瞪他。
“表少爺?”大監工不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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