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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都是太子殿下先來惹我的。”比如,那蛇明明是你先放到我身上的;比如,我咬你,也是因為你先把我推到溝裡。
程昕瞟了唐蕊清一眼,似笑非笑地說道:“聽你這意思,倒都是我的不是了?”
“妾身……不是這意思。”唐蕊清紅著臉說道。
“那你是什麼意思?”程昕繼續問道。
“我……我……沒什麼意思。”唐蕊清一緊張,有點支支吾吾地說不出來了。
紅棠看著兩人逗趣的模樣,撲哧笑了起來,看唐蕊清神情窘迫,忙上前給她解圍說道:“太子妃,時候不早了,奴婢還是先服侍你去沐浴更衣吧。”
九月的天氣還有些微熱,唐蕊清穿著厚重的太子妃禮服,頭上戴著沉重的四屏鳳冠,累了一天,也想洗個澡輕鬆一下,便點了點頭,說道:“好。”
紅棠先將唐蕊清頭上的鳳冠取了下來,唐蕊清的臉終於露了出來。沒有珠簾擋著自己視物了,這感覺真好,眼睛不由得在房裡四處張望,一個不小心,便對上了程昕的眼。只見他正怔怔地望著自己,似乎有些發呆。
沒有了珠簾的遮掩,唐蕊清心裡有些緊張,輕聲叫道:“殿下。”
聽到唐蕊清的聲音,程昕似乎怔了一下,然後臉古怪地一紅,說道:“我也去沐浴了。”說著便起了身,快步走出了房門。
一聽程昕說他也去沐浴,唐蕊清突然想到周姑姑給自己看的那些畫著小人的圖,她立刻明白,兩人沐浴之後將要做什麼事了。
她猛然覺得自己身體僵硬起來,似乎動都不會動了。
浴池就在東陽宮後的清澤殿裡,唐蕊清一路走來,卻沒瞧見程昕的影子,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裡。她生性害羞,沐浴時不喜歡有人在自己身邊伺候,便叫紅棠和櫻桃在屋外伺候,自己一個人在房裡沐浴。
紅棠和櫻桃將伺候唐蕊清脫下了厚重的太子妃禮服,便退了下去。等紅棠將門關上,唐蕊清才脫下里衣,到浴池中沐浴。
等唐蕊清從浴池中起了身,忙用布裹住自己的身子,走到放衣服的地方,翻了半天,她才發現,紅棠居然只給留了一件紅色的中衣。
看著這薄薄的中衣,唐蕊清有些傻眼。到時和程昕那啥的時候,只要將她的腰帶一拉,她就什麼都沒有穿了。看來,這紅棠真是為太子殿下考慮得周到啊,還要想到讓他脫自己衣服方便。她無奈地將中衣穿上,對著門外叫道:“櫻桃。”
只聽門“吱呀”一響,走進來的卻是紅棠。只見她走上前來,對著唐蕊清行禮道:“太子妃,可有何吩咐?”
“紅棠,櫻桃呢?”唐蕊清問道。
紅棠笑了笑,說道:“櫻桃對東宮不熟悉,奴婢怕她找不到回去的路,便讓紅梨帶著她先回房放禮服,奴婢留下來伺候太子妃。”
“哦。”唐蕊清點了點頭,說道:“那我們也回去吧!”
“好。”紅棠笑著應道,扶著唐蕊清往東陽宮走去。
走到路上,唐蕊清隨意問道:“紅棠,你什麼時候到東宮來的?”
“回太子妃,奴婢一進宮,便一直在東宮裡。”紅棠回答道。
唐蕊清聽了紅棠的話,有些意外。她原以為是自己被定為太子妃後,想到紅棠曾經服侍過自己,才將她調來的東宮,沒想到她竟然一直是東宮裡的人。
想了想,唐蕊清又問道:“那,花朝會上服侍花媛們的侍女,都是東宮裡的宮女?”
紅棠笑道:“據奴婢所知,只有奴婢和紅梨是東宮裡的人?”
“為什麼?”唐蕊清這下是真的愣住了。紅棠和紅梨是隨宮裡的馬車到唐府來接自己的,無論自己抽中哪個院子,她們都會伴在自己身邊。而她們兩個居然是東宮裡的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紅棠微笑著回答道:“回太子妃,這都是太子殿下的意思。”
唐蕊清更搞不懂了。這是程昕的意思?他這麼做,意欲何為?
進了屋,程昕卻還沒回來,屋裡空無一人。紅棠將唐蕊清扶坐下,便退了出去,站在門外候著。
現在,房裡就唐蕊清一個人了。喜床上原本鋪著的象徵著“早生貴子”的紅棗、花生、桂圓和蓮子已經被人收拾乾淨了,床的正中,鋪著一張潔白的絹布。
看著那絹布,唐蕊清突然覺得有些緊張。一會兒,程昕來了,會怎麼對待自己呢?
正在她心情忐忑之際,她突然聽見紅棠在門外說道:“奴婢給太子殿下請安!”
“嗯。”程昕淡淡的應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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