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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昕轉過身來,走到唐蕊清面前,說道:“我們也走吧。”
唐蕊清看著黎妍惜站在後邊,眼巴巴地盯著程昕,她抬起頭望著程昕,似笑非笑地說道:“太子殿下,你的良媛可還沒走呢,你要不要先送她回去啊?”
程昕頓了一下,對著唐蕊清輕聲說道:“再不走,就要誤了時辰了。這個時候,你可別再鬧了。”
唐蕊清輕輕哼了一聲,也不多說,轉過身便向院子外走去。
程昕跟上來,與唐蕊清一起出了東陽宮。然後他走到唐蕊清身邊,伸手抓住唐蕊清的手。
唐蕊清怔了一下,然後狠狠地將他的手甩脫,快步跑到他前面去。牽手還要等黎妍惜看不見的時候再牽,想起就膈應。
程昕也沒有再追來,只跟在唐蕊清身後。
出了東宮的門,早有宮輦等在門外。
唐蕊清看見只有一架宮輦,怔了一下,問道:“為什麼只有一個宮輦?”
“一個就夠了!”程昕從她身後走上來,說道:“阿清,我們倆坐一個宮輦。”說著黃敬平便扶著他上了輦。
紅棠上前扶著唐蕊清,說道:“太子妃,奴婢扶你上輦吧。”
唐蕊清頓了一下,點了點頭:“好。”
上了輦,唐蕊清猶豫了片刻,走上前,坐在程昕的身邊。
宮人們抬著宮輦往宮門外走去。
唐蕊清和程昕兩人一直沒有說話。
突然唐蕊清感覺手背一熱,程昕的手覆到她的手上。
她一驚,下意識地想把手抽出來,卻被他緊緊握住。
“阿清,你還在生我的氣嗎?”他捏了捏她的手。
她笑:“氣什麼?氣你娶良媛?還是氣你昨晚對我做的那些事?”因為掙扎,原本覆在衣袖下的手腕露了出來,血紅的痕跡分外醒目。
他怔了怔,抓住她另一隻手,掀起衣袖一看,也有一道血紅的勒痕,他一下沉默了下來,半晌才小聲地說道:“對不起。”
想到昨晚的事,她眼睛一熱,使勁咬著唇,強忍著眼淚沒有留下來。
他低下頭,手指輕輕撫著她的腕上的傷痕,柔聲說道:“阿清,我給你留的這印記,過幾天就會好的。可你給我的印記,永遠都會在的。”
聽了他的話,唐蕊清一怔,不由自主低下頭,往他的左手腕上看去,一個淺淺的牙印映在了她的眼睛裡。
這是她咬的。
她抬起頭,定定望著程昕。
他的眼中,是一片溫柔。
想起他們小時候的事和剛剛成親時的甜蜜,她的心似乎有了片刻的柔軟。
突然,她想到剛剛他對著黎妍惜似乎也是這麼溫柔,她的心又縮了回來。
她已經不敢再相信他了,因為,她根本分不出他到底哪句是真,哪句是假。他現在對自己說這些,是不是因為他馬上就要出征了,而舅舅正在西北?
☆、第68章 驚浪現
。出征大典在五千營校場舉行。
唐蕊清跟在程昕的身後進入校場時,場中早已軍旗飄飄,士兵正列隊待發。唐蕊清畢竟是養在深閨的千金小姐,現在看著校場中站滿了黑壓壓計程車兵,她心猛地一跳。
因為程昕進了校場,便與唐蕊清分了手,到了場中其他將要出征的將領站在一起。
唐蕊清便獨自前到了儀臺上。
今天除了景元帝和郭皇后外,衛王程昀和衛王妃李雅清也來了。
因為花朝會上的事,唐蕊清對李雅清心裡有些芥蒂,不過,現在兩人說起來也算妯娌,見面也不可能裝作不認識。於是,她向景元帝和郭皇后行過禮後,對著衛王和李雅清禮貌地點了點頭,也算打了個招呼,便坐到郭皇后的下方。
程昀和李雅清也坐到了景元帝的下方。
因為大軍辰時便要開拔,所以出征大典雖然莊重,但也不繁複。
景元帝今日身著赤色的武弁服,坐在座上,更顯得威嚴莊重。
只聽號角聲和鼓聲響了起來,唐蕊清知道出徵大典開始了。
這時,只見程昕身著銀色的鎧甲,披著一件赤色的披風,帶著幾員大將,威風凜凜地走了上來,對著景元帝和郭皇后跪拜三下。
郭皇后看著兒子,不時抹著眼淚。看得出來,她是真放不下心。
行完禮後,景元帝走下座來,親自帶著程昕及眾將領走到校場前方舉行禡儀,以太牢祭祀軍牙及軍旗,並以牲血釁鼓。
祭祀完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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