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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什麼事。”程昕笑了笑:“就是頭有些痛。可能是昨日酒喝多了,就在衛王府休息了一夜。”
“可喝過醒酒湯了?”唐蕊清忙問道:“如果沒喝,我讓紅棠馬上煮一碗來。”說著她便轉身準備去找紅棠。
“阿清,別走!”程昕一把拉住唐蕊清。
唐蕊清轉過身,看著程昕的面色有些泛白,忙問道:“殿下,你的臉色可不怎麼好看呢?到底怎麼了?”
程昕似乎察覺自己有些失態,忙笑了笑,說道:“不用去叫紅棠了,我已經喝過醒酒湯了。”
唐蕊清牽著程昕的手,說道:“可我看你這臉色,怕是酒氣還沒消呢!你還是快躺下休息一會兒吧。”
程昕定定看著唐蕊清,突然伸出手將她往懷裡一摟,說道:“阿清,你相信我,我是真的喜歡你的。”
唐蕊清回過身,雙手緊緊地環抱著程昕的腰,將臉貼在她身上,笑道:“我當然相信你。你也要相信,我也是真的喜歡你的。”
“嗯,我信。”程昕望著唐蕊清,點了點頭。頓了一下,他低下頭,一個綿長而深情的吻便覆在了她的嘴唇上。她微一遲疑,然後便回應著他。似乎兩人之間深深的情意盡在這一吻中……不知過了多久,唐蕊清才從這溺死人的溫柔中掙脫出來。
“別這樣纏綿了。”唐蕊清將身體輕輕靠在程昕懷裡,笑道:“我要陪母后去古慈寺清修一些日子,要馬上收拾行裝呢。對了,我不在的這些日子,你可千萬別太想我啊。”
程昕靜靜地擁著唐蕊清,對她要離開一事,卻並沒有表現得太吃驚,頓了半晌他說道:“我怎麼可能不想你呢?”
唐蕊清又抬頭笑道:“我不在的時候,你可不準憋不住去找映雪、知秋她們啊!我可真的會吃醋哦。”
聽到唐蕊清的話,程昕原本就蒼白的臉,慢慢變得有些青灰,半晌他才說道:“阿清,你記住,你一定要記住,我是真的喜歡你的。”
“知道了。”唐蕊清笑了起來,又說道:“我只去一兩個月,你這樣子,怎麼像我去了就不回來似的?”
話音一落,唐蕊清感覺程昕將她摟得更緊了。
“阿清……”他輕輕地喚著她,似乎有萬般不捨。
她笑了笑:“好了,殿下,我真要趕緊收拾了,讓母后等久了就不好了。”
程昕還是摟了她半晌,才依依不捨地放開她。
唐蕊清讓櫻桃簡單收拾了一下,只帶了櫻桃、紅棠、紅梨等幾個侍女陪伴她去古慈寺。
程昕一直將她送到宮門,馬車離開了好久,唐蕊清回頭還看見他站在那裡。雖然要離開一段時間,但看著他的身影,卻還是一絲甜蜜湧了上來,將離別的苦澀壓了些下去。
這古慈寺在京郊的飛雲山上,因為是皇家寺廟,平時便有禁軍把守,一般人不能隨意出入。加之這次是皇后和太子妃要來清修,這飛雲山下更是加派了重兵。
唐蕊清隨郭皇后住在古慈寺後面的青蓮殿中,生活倒也十分簡單,每日陪著郭皇后念念佛,誦誦經,有時也幫著抄抄佛經,過得倒還平靜。
半個月的日子便在不經意間慢慢溜走。
這日功課完了之後,郭皇后突然差人叫了唐蕊清去她屋裡。
見了唐蕊清,郭皇后對著唐蕊清說道:“再過半個月便是昕兒的生日了,這是他行冠禮之前最後一個生日,母后要回皇宮為他慶賀一下。再說,母后也不能離宮太久。蕊清,辛苦你一下,替母后繼續在這古慈寺清修。”
郭皇后的命令,唐蕊清自然不敢違抗,可是她心裡又實在想念程昕得緊。郭皇后說這古慈寺裡是尼姑,不便接男客,所以,這半個月,他也沒有來看她。她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才能回去,程昕的生日就要到了,這是兩人婚後,程昕的第一個生日,唐蕊清自然也想和他在一起過,於是便開口問道:“母后,那太子殿下生日之時,兒臣可否回宮?”
“你還不能回去。”郭皇后頓了一下,又說道:“這清修自然要誠心誠意的。你再做一個月功課吧!到時本宮自然會派人來接你的。”
唐蕊清雖然心裡不情願,也只能應道:“是,母后。”
第二天,郭皇后便離開古慈寺回了皇宮。
唐蕊清便獨自留在古慈寺,除了嚮往常一樣拜佛誦經,抄抄佛經、練練字,還多了一件愛好,便是去後山登高望遠。站在飛雲山的頂端,京城之景盡收眼底,特別那一片金黃色的琉璃瓦,提醒著唐蕊清,那裡便是皇宮了。她所愛的人,正在那裡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