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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皇后已同意她去古慈寺,趕緊將東西打了包,讓人搬上候在宮外的馬車。
唐蕊清知道紅棠一向心思比較玲瓏,怕帶她在身邊有些事不好做,便以不想人多了打擾修行為名,只帶了櫻桃和紅梨去古慈寺,讓紅棠留在丹陽宮裡負責看管宮內事務。
紅棠對唐蕊清的決定雖然有些意外,但也不敢多說,便囑咐了紅梨和櫻桃幾句,讓她們照顧好唐蕊清。
唐蕊清看準備妥當了,便帶著櫻桃和紅梨出門出宮。沒想到剛走到東宮門外,就看見程昕和黎妍惜下了宮輦。
唐蕊清看得很清楚,程昕和黎妍惜兩人,是乘著同一輛宮輦回來的。
雖然心中有氣,但現在已是避無可避。唐蕊清只好走上前,躬身向程昕行禮。黎妍惜也趕緊向唐蕊清行禮。
看著唐蕊清已經出門來了,程昕似乎有些意外:“你這就要走?”
唐蕊清回答道:“是啊,太子殿下。皇后娘娘既然準了妾身出宮,妾身自然不敢耽擱。”
程昕默了一下,然後冷聲說道:“看來你是巴不得早點走吧?你是不是一早就將東西收拾好了,只等母后點了頭便走?你就這麼不想看見我嗎?”
唐蕊清淺淺地笑了起來:“太子殿下真是說笑了,哪是妾身不想看見太子殿下啊?從來都是隻見新人笑,不聞舊人哭。殿下和良媛剛剛新婚,正是感情正好之時,現在殿下眼裡哪還有妾身啊?再說了,這黎良媛現在可是懷著身子,不管殿下喜不喜歡妾身,妾身還是東宮主母,她見了妾身還是要請安。這萬一黎良媛不小心閃了腰,傷了皇孫,妾身罪過可就大了。所以,妾身早些離開,豈不大家都開心?”
程昕聽了唐蕊清的話,心中氣極。那天晚上和唐蕊清在丹陽宮裡鬧翻了之後,出了丹陽宮他就後悔了。不管怎麼說,也是他有錯在先,唐蕊清生他的氣也明白。可是,他說了再不踏進丹陽宮一步,再怎麼說他也是太子,怎麼也拉不下面子再去丹陽宮找她。原想著等唐蕊清禁足期滿了,他想著找個機會假裝偶遇唐蕊清,再找個機會搭話。
沒想到唐蕊清禁足期滿之後,除了早上去給郭皇后請安出一下丹陽宮,其他時候跟禁足時一樣,只窩在丹陽宮裡,他根本連唐蕊清的面也見不著。
今日是唐蕊清的生辰,是他們在一起後,她的第一個生辰。他原想著借這個機會和唐蕊清和好。為此,他還專門向景元帝告了假,景元帝知道他和唐蕊清最近鬧彆扭,一天到晚心神不寧,便也就準了他。
他便藉著黎妍惜身子有些不適為名,陪著黎妍惜去給郭皇后請安,想借這個機會“巧遇”唐蕊清。在朝陽宮裡他終於見到了一個多月沒見到唐蕊清,正在想著一會兒等唐蕊清離開的時候,他便跟上去死纏爛打,說什麼也要跟她先和好再說。沒想到唐蕊清一來就說要去古慈寺清修,而且今天就要走,一下讓他亂了方寸,心裡也著實生了氣,唐蕊清走的時候他便沒有跟上去。
等唐蕊清走了後,他才發現,唐蕊清這一走,沒說什麼時候才回宮,他也不知道還要等多久才能再見到她,這下他的心又慌了。呆在朝陽宮裡,如坐針氈,便急匆匆地趕了回來,想著唐蕊清應該還沒有出門,趁著送她的機會與她重修於好。
沒想到,一回來,居然就看見唐蕊清已經出門了,不僅對著自己擺出一臉避之不及的模樣,還對著自己說出那樣的話,他心裡的氣一下又衝了上來,對著唐蕊清冷著臉說道:“好,既然太子妃這麼想走,本宮也不留你,你自便便是!”說著轉頭對著黎妍惜說道:“我送你回去。”說完便拉著黎妍惜進了東宮,留給唐蕊清一個冷硬的背影。
看著程昕和黎妍惜出雙入對的身影,唐蕊清咬了咬唇,強壓下心中的苦澀和眼中的背影轉身上了宮輦,轉臉對著櫻桃和紅梨說道:“我們也走吧。”然後便上了宮輦。
櫻桃見唐蕊清坐穩了,就叫了起輦。宮輦便抬著唐蕊清向宮門外走去,也離東宮越來越遠。
但唐蕊清的心,卻沒有因為離開而歡喜,反而更加的黯然。從前和程昕在一起那種種歡愉,以後只能在夢中再見了吧?不,也許夢中也沒有了吧?
唐蕊清便在這樣的心境中,到了古慈寺。
因為之前在古慈寺住過一段時間,唐蕊清對這裡倒也熟悉,很快就適應了。住了幾天後,她便差人到唐家去傳話,說是讓田錦芝將她遺忘在唐家,曾在九頂山開過光的玉佛送來。
第二天一早,妙靜便差了個小尼姑來給唐蕊清傳話,說是山下來了位唐夫人,給太子妃送玉佛來了。
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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