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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但是以柴崎這種知名作家,根本沒有找金主贊助出
書的必要。和聲名狼藉的冬貴出雙入對,反而可能令他形象受損。
這兩人到底在一起多久了?一抹不祥預兆劃過胸口,伏見心情焦躁了起來。
「謝謝您照顧冬貴。我平常忙於工作分身乏術,有柴崎先生陪他,我就放心多了。」
擠出笑容口是心非地說完,伏見便向柴崎告辭離開。
庭院裡異常冷清,攔下路過的傭人一問,原來孩子們被帶去河邊玩了。
伏見筆直地走向別館,一眼便看到脫了禮服外套的冬貴坐在簷廊下。
「冬貴。」
「好久不見了。」
兼做書齋用途的房間內,有個半開半闔的書盒翻倒在地上,伏見故作無視地把它踢到一旁。不必特地去看,
用猜的也知道里面裝著情人寫給冬貴的情書。每當伏見因俗務纏身不能過來,冬貴就會把書盒擺在醒目的地
方,像是故意要給伏見看。
儘管如此,冬貴絕不會主動去找伏見。因為他對伏見根本漠不關心。
「我最近工作比較忙。你怎麼穿得這麼正式?」
伏見一副隨口問問的口吻,冬貴猶豫了幾秒後回答『我剛從外面回來』。
「去了哪裡?」
「問這麼多幹嘛?就在附近走走啦。」
冬貴頗不耐煩地撩起長長的瀏海。
「這樣的回答太不像你了。是不是做了虧心事不能跟我說?」
「你才是吃錯藥了,居然會追問我的行蹤。」
「既然這樣,我們就開啟天窗說亮話。你跟誰出去了?」
苦悶的沉默證明了冬貴的心虛。
和柴崎出門不過是小事一樁,伏見並不會因此發怒,冬貴有什麼好顧慮的?
「——要不是剛剛碰到柴崎,我壓根不知道你們之間有來往。你跟他從去年晚宴後,就一直保持聯絡?」
「那要怪你自己太忙了啊。」
「聽說你們聊了一整個晚上。你跟柴崎上過床了?」
「關你什麼事!」
冬貴很不高興地頂嘴。
「當然關我的事。」
「這話是什麼意思?」
「你是我的東西。我有權知道你跟哪些男人勾三搭四。」
伏見斬釘截鐵地宣示所有權,冬貴不勝其煩地回答:
「我的床伴一向由你來挑選。那個人又不是你挑的。」
也就是說,他跟柴崎沒有肉體關係。
「除了我挑的人之外,你也照睡不誤吧。」
「你要是看不慣,可以每天找人來陪我。你要我怎樣我都照做,這樣行了吧!」
伏見若是真的這麼做了,冬貴一定會默默服從吧。可想而知的結果反而讓人更火大。
「我還有工作要忙,哪來的時間把心思都放在你身上!」
伏見自己太忙確實該負一部分責任,但冬貴長期以來把他和柴崎來往的事隱瞞得滴水不漏,讓伏見一想到就
氣血上湧。
「既然這樣你就別管我了。我真搞不懂,你幹嘛對他特別有意見?」
「我……」
那是因為,柴崎很像一個人。
舉止穩重、態度謙和。毫不貪戀冬貴肉體的清高品格。
在那個人身上每印證一項特質,心頭就增添一層不愉快。
——哥哥……是二哥。
伏見驟然省悟了。
相貌和氣質尚在其次,柴崎對待、關懷冬貴的態度,和二哥廣康簡直不謀而合。
全身的細胞彷彿被怒火席捲。
懊惱讓整個胃都灼燒沸騰了起來。
我又、輸了嗎?
不管自己多麼渴求冬貴,一碰上和冬貴交往卻始終不涉及肉慾的兄長,自己永遠只有棄械認輸的份。
我不答應。
在體內盤踞已久的憎惡,彷彿要一鼓作氣爆發而出。
「……既然沒跟柴崎上床,就表示你現在正飢渴吧?」
伏見推倒冬貴,粗暴地扯開他衣服的鈕釦,剝除他的長褲。接著抽掉自己的領帶,牢牢綁住冬貴的手腕。
「義康……你想做什麼?」
「當然是餵飽你。」
他蠻橫地掰開趴在榻榻米上的冬貴雙丘,將昂揚的兇器抵了上去。
「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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