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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量差距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什麼結局,但這一場“甕中捉鱉”的鬧劇硬生生被他給扭轉了結局。
風越來越大了,大概是他的速度太快了吧,夏維爾偶爾會回頭開一槍,然後迅速改變方向轉入另一片樹林,敵在明他在暗,這是他唯一的優勢。
五分鐘,在危機四伏的時刻顯得非常漫長,夏維爾感到有些疲勞,他停在一棵大樹後靠著,低頭檢查了一下自己,右臂上不知何時被打中了,此刻鮮血正爭先恐後地往外冒。
有些煩躁地甩了甩胳膊,夏維爾深吸一口氣再次衝入樹林,至少有三十人在他附近轉悠,他不能讓他們察覺他此刻的位置,他熬到現在已經很不錯了,伍德應該馬上就到了。
可靠的諾蘭·伍德先生很準時,在秒針指向最後一刻時他到了,巨大的光亮幾乎閃瞎了人的眼,夏維爾早就準備好了特殊眼鏡,在聽到動靜的一瞬間就戴上了。
他扶著從直升機上垂下來的繩索,眨眼間便上了直升機,靠在副駕駛上朝下方開槍。
如果夏維爾開槍的速度是世界第二,那麼就沒人敢認世界第一。
這是個殺人無數的男人,但他殺的每一個人都死有餘辜,你很難給他定性。他的確害死了別人,可如果他們不死他自己就要死,他們不死無辜的人會死的更多,這裡面太多彎彎道道,沒人能說得清。他殺的那些人,嚴格意義上來說都是罪犯,如果他有一個合理的身份,政府都得給他頒個勳章。
當然了,他在成為自由的殺手之前效力於佩恩家族,在那時候他做了什麼,那就不得而知了。
不斷換子彈朝下射擊,夏維爾心裡記著數,彈無虛發,將從別墅跟著他出來的人全部送進了地獄。
“都死光了,沒有掃描到附近有其他生存跡象,你歇會吧?”
伍德將直升機的門全部關閉,擔憂地看了一眼夏維爾,把回去的方向設定成莊園。
夏維爾靠在副駕駛上,外套已經被他脫了,襯衣領口也解開了幾顆紐扣,他右臂直直下垂,左手落在右臂臂肘處,血沾滿了他的手。
“不是吧!”伍德緊張地開啟自動駕駛,將醫藥箱找出來想幫他處理傷口,夏維爾瞪了他一眼制止他,然後就昏了過去。
“……這是什麼意思?”伍德斟酌半晌,還是放棄了給他處理傷口,他琢磨著夏維爾昏迷過去那一眼的意思大概是……讓夏格幫他弄?
他們之間有什麼問題了嗎?按他以前的路數,不該是在外面處理好一切回家讓她看見他毫髮無損嗎?奇怪。
帶這種奇怪以及對夏維爾身體的擔憂,伍德將直升機開回了莊園,停在了遼闊的莊園裡特建的停機坪上。
這個時候,已經是早上七點多了。
伍德從直升機上扯下擔架,將夏維爾橫放到上面,推著擔架快步朝別墅跑。
夏格一晚上都沒睡,聽見那麼巨大的直升機聲更不可能繼續睡了,她從床上爬起來,回頭一看發現伊塔洛已經離開了,燒完的蠟燭放在茶几上,底下壓著一張紙。
夏格走過去將紙拿起來一看,上面寫了告別的話,很簡單,就“再見”倆字,但這也是禮貌的表現。
夏格舒了口氣,心情複雜地拉開窗簾朝停機坪看去,熟悉的直升機停在那,卻不見有人從上面下來。
怎麼回事?夏格還沒疑惑完,就聽到樓下響起巨大的動靜。
她一驚,拿了槍迅速跑出去,下樓時聽到伍德的聲音:“夏格你快下來!維爾受傷了!”
夏維爾受傷了?!
這個認知讓夏格整個人都懵了,他昨晚走去哪了?怎麼會受傷?
顧不得他們吵過架,夏格飛快地跑下了樓,一抬眼就看見了血流滿擔架的夏維爾。
夏格腳步一頓,忍不住捂住了自己的嘴,茫然地看向伍德。
伍德沒時間跟她解釋,直接將醫藥箱遞給她,匆忙地說了句“我去找安德森”便離開了。
夏格忙把擔架推到大廳休息區,夏維爾好像昏迷了,他緊著閉眼抿著唇,左手捂著右臂上的傷口,白襯衫被血跡染得觸目驚心,夏格頓時什麼氣都沒了,幾乎是哭著幫他止血上了藥,簡單包紮了一下。
做完這一切,夏格細心地幫他檢查了一 上其他地方,她在他身上找到多處擦傷和青紫痕跡,這很明顯地告訴了她,他剛剛從一場惡戰中死裡逃生。
夏格頹然地坐到一旁的沙發扶手上,呆滯地望著依舊昏迷的夏維爾,那個冷靜又冷酷的頂級殺手竟然受傷了,而且還傷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