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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進大廳;夏格剛一抬頭就看見了光彩照人的尤妮斯。她穿著一件紫色的單肩晚禮服;一頭微卷的長髮垂在肩側,身材高挑曲線玲瓏;那股與生俱來的高貴氣質讓人錯不開視線。
夏格不由緊了緊握著夏維爾的手,他只看了尤妮斯一眼就看向了她;眼睛裡沒有絲毫驚豔。
夏格稍稍鬆了口氣,面對即將走到他們面前的尤妮斯也更有底氣了。
大廳裡的交響樂團拉著一曲悠揚的提琴曲,尤妮斯伴著音樂走到他們面前,禮貌地朝三人一笑後,竟然最先跟夏格說了話。
“夏小姐。”尤妮斯收斂了笑容,漂亮的眸子深處藏著濃濃的悲傷,“我很抱歉打攪你和維爾,但這件事我們必須見面談談。”略頓,她聲音低了下去,“關於我父親的死。”
夏格理解地點點頭:“我明白,佩恩小姐不用在意,這些都是小事。”
尤妮斯笑了笑,笑容有些憔悴,然後她才看向夏維爾,語氣拘謹道:“好久不見。”
夏維爾朝她微一頷首,沒有吭聲,顯然他在堅守“再和她講話就打一輩子手槍”的承諾。
尤妮斯有些黯然傷神,但也沒再糾纏,錯開他和伍德打招呼:“諾蘭,我也好久沒見你了。”
伍德看著尤妮斯,雙眼閃向一邊,淡淡地說:“是的,我以為我們這輩子都不會見面了。”
伍德公開的身份是偵探和政府工作人員,說得簡單點就是“公務員”,而且管得還是核心事物,的確是不該和尤妮斯這樣的黑手黨見面。
尤妮斯聽了他的話微微一怔,端著酒杯的手有些顫抖,酒杯險些落下,幸好伍德及時替她扶住了,兩人的手不可避免地握在一起,尤妮斯發出一聲低低的痛呼。
伍德連忙鬆開手,這才發現尤妮斯右手帶著寬手鐲的地方有一道血痕,仔細看去,那手鐲下血痕更重。
“你受傷了?”伍德皺起眉,聲音異常嚴肅。
尤妮斯慌忙掩飾:“沒什麼,小傷而已,我們還是說正事吧,時間不多,家族裡應該有溫徹斯特的臥底,他很有可能會出現在這場舞會上。”
夏維爾適時地挑起眉表示自己的不屑,夏格卻被伍德看著尤妮斯的眼神吸引了。
尤妮斯是個不折不扣的大小姐,對於拒絕過她的人她不會繼續倒貼,也不會置之不理高貴冷豔。朋友還是朋友,必要的交際會有,而對於曾經喜歡過的人的愛人,她雖然稱不上熱情,但也不會無禮,看她對夏格的態度就知道了。
夏維爾沒有直接和尤妮斯對話,反而是對伍德說:“你去和她談談。”
尤妮斯一怔,看著伍德的視線有些尷尬,她不自在地後退了一步,似乎打算答應這個安排。
伍德卻道:“這不合適,還是三個人比較好,這裡還算安全,我們很快就出來,夏小姐在這稍等一會。”說罷,他便不由分說地抓起夏維爾的手朝側門走去,尤妮斯看了看他們的背影,跟夏格道了別也跟著走了。
夏維爾本想拒絕的,但夏格用眼神阻止了他,他們必然需要商量一下,現在去還算好些,如果等舞會開始了再去,那她的落單隻會更引人注目。
難道她要和不認識的人去跳舞嗎?這裡的人可都是妥妥的黑手黨。
夏格隨手從侍者的托盤裡拿了杯果汁,站在角落的窗戶邊吃東西,她推算他們用不太多時間,因為夏維爾在那,他們才剛剛和好,他就算為了融洽和自己的緊張關係也會盡快出來。
帶著不算沉重的心情,夏格不由自主地跟著大廳的音樂輕哼起來。遠遠望去,她一身玫瑰色低胸長裙,盤發、紗帽,精緻的容顏掩藏在貴氣的紗帽之後,神秘中透著一股 。
順著牆邊朝前走,夏格不動聲色地打量著這間遼闊大廳裡的其他人,人們觥籌交錯面無表情,與正常的社交場景很不符合。她繞過柱子,來到人相對較少的交響樂團這一邊,這裡因為靠近舞池邊緣,音樂聲又大,所以沒什麼人,正是躲開“熱鬧”的好去處。
沒過多久,樂團忽然停止了奏樂,音樂聲消失後,大廳陷入深深的死寂,夏格眨眨眼,又朝後退了幾步,都快躲到樂團後臺去了。
“小姐,請讓一下。”
身邊傳來一個異常貴氣的腔調,夏格一轉頭,是身邊樂團的人在撤場。看樣子他們打算中場休息,準備舞會正式開始的演奏,她擋住人家去後臺的路了。
夏格忙朝旁邊移了一下,垂頭道歉:“對不起,我沒注意。”
被她擋住路的人手裡提著一把小提琴,倒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