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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有一會兒才接通,通了之後夏維爾的聲音還沒響起來,夏格就迫不及待地問:“你到了嗎?有淋雨嗎?事情棘手嗎?有危險嗎?你什麼時候回來?回來嗎?”
連珠炮似的問題讓電話對面的人沉默了一會,才依次回答了她:“到了。沒淋雨。還好。沒。不知道。回去。”
“嗯。。。。”夏格握著電話鑽進被子裡,眼眶紅紅的,“我想你了……”
夏維爾那邊正在和伊塔洛的哥哥西蒙談話,外面還有一堆鬧事的非人類,外加雨下得很大,非人類的吵嚷聲又讓他煩躁不耐,於是他的語氣就有了些浮躁:“你說什麼?沒聽清。”
夏格心裡一澀,到了嘴邊的話在喉嚨轉了轉生生吞了下去:“沒什麼,晚安。”
“嗯,晚安。”
話說完,對方乾脆地掛了電話。
夏格愣愣地看著手機,本來沒打算掉眼淚,可水汽就是不受控制地朝上瀰漫,等她發現自己哭了的時候已經制止不住了。
如果知道夏格對此事是如此反應,夏維爾絕壁不會掛電話,他掛電話是因為鬧事兒的熊孩子們闖進來了,窗戶被他們打碎好幾扇,他看著那昂貴的玻璃碎片氣不打一處來,再加上不想因為呆會的打鬥聲讓夏格擔心,所以他才很快掛了電話,誰知……哎,天意啊。
老天爺估計都看不下去他們你儂我儂甜甜蜜蜜了,故意要給他們添點堵。
夏格窩在被子裡用手背抹眼淚,哭了一小會兒就有點喘不上氣,她吸了吸鼻子想去洗把臉,可腳剛落地窗戶就忽然開了。
巨大的風吹進來,混雜著雨水和冰雹還有被淋溼的窗簾,夏格身上單薄的睡裙被風雨一吹幾乎都溼透了,全都貼在身上,曼妙曲線一覽無餘。
怎麼回事,窗戶關得死死的,她還上了鎖,怎麼就自己開了?
夏格心裡升起一個不好的念頭,她抓起床上的外套便朝大門跑,幸運的是她跑出去了,不幸的是住在隔壁的影山尋幾乎和她在同一時間出現在門外。
與夏格的狼狽相比,影山尋的形象要正常很多。
他依舊穿著一身筆挺的西裝,側臉線條精緻,薄唇,看上去不易接近。
伍德對酒店裡的彎彎道道最瞭解不過,他第一時間就發現了夏格房間的異常,立刻潛入酒店的管理系統將藏在暗處的始作俑者堵住,然後跑出房間去檢視夏格的情況,出門後見她安然地站在走廊微微鬆了口氣。
要知道夏維爾的脾上來可是六親不認,要是她有事,他就可以提前給自己安排後事了。
“房間裡有問題。”
夏格沒理盯著她的影山尋,將白色的絲綢睡衣外套穿上,把腰帶系得緊緊的,冷靜地走到了伍德面前。
伍德點點頭:“已經處理了,那傢伙被我堵住了,既然他那麼喜歡藏在管道里,我就讓他永遠呆在那。”他嘴角挑起,表情十分愉悅,“他那幾個同夥都患有各種各樣的精神病,這個酒店裡還住著一些他的其他幫手,也全都有精神病。”
夏格嘴角一抽:“哦,那這家酒店在某種意義上不就是瘋人院了嗎。”
伍德不知何意地看了一眼她身後,漫不經心道:“算是吧。”
他話音方落,影山尋的聲音就在夏格背後響起:“打擾一下,剛才的事這位先生應該瞭解全部吧。”
夏格倏地轉過頭,及腰的潮溼黑髮隨風蕩起,不可避免地甩到了離她不算遠……好吧,其實是很近,是的,她的髮尾甩到了影山尋臉上。
由於她轉身的速度很快,力道也很猛,所以她頭髮甩在人家臉上的滋味可一點都不好受。
影山尋皺了皺眉,抬手撫了一下被甩到的臉頰,放下手時白皙的臉上起了幾道紅印子。
“……對不起。”夏格窘迫地道歉,也不管伍德能不能理解她的意思便朝他伸去了手。
伍德身為偵探,自然不會不明白,他很有眼色地從外套口袋取出手帕遞給她,她隨後遞給影山尋,真誠致歉:“不好意思,我沒想到你站的離我這麼近。”其實你站在人家背後突然打斷人家說話更不對。夏格眼神一轉,誠懇的神色變得有些敷衍。
影山尋掃了一眼手帕,沒有接,繼續對伍德說:“不介意的話,希望這位先生可以為在下解個惑,剛才的情況是怎麼回事,難道跟那個所謂的每週三殺人事件有關?”
聽日本人說XX殺人事件來,總有一種在看柯南的錯覺。夏格也不覺得尷尬,既然他不要手帕就算了,她隨手擦了擦自己額頭的雨水,淡定地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