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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格剛剛在車上坐穩,夏維爾便將車行駛了出去,夏格急忙抓緊安全帶,睜大眼睛瞪向夏維爾,她張口想說什麼,卻最終什麼也沒說。
夏維爾將車速穩定在二百四十左右,不再使用輪胎的汽車速度有顯著提高,夏格雖然在心理上可以接受這種科技發展的體現,但在生理上還是難以適應,她好像有點暈車。
夏維爾在大概十分鐘後將車子停在一座荒廢的墓園外面,這時候天色已經不早了,夕陽在西方緩緩落下,佈滿枯樹的墓園籠罩在昏暗的光線下,顯得有些陰森森的。
夏格站在夏維爾身邊,本能地朝他靠近了一點,摩挲著手臂問:“我們可以明天白天再來嗎?”
“今天只是來踩個點。”夏維爾眯眼掃視著周圍,手法熟練地點上煙,微弱的火星夾在他修長的手指間,他低頭看向夏格,平淡地說,“那個騙了聶女士的阿德里安先生目前就呆在這所墓園深處,據我所知這裡面有一條河,我們需要渡過那條河才可以找到他的住處。”
“……我們?”難道不是他自己嗎?夏格嘴角抽了一下,靠得他更近了,“那人住在墓地裡?”
“你怕什麼?”夏維爾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是你接下的這單生意不是麼,你當然要去。”
“……我只是同情那位女士的遭遇。”她絕對不會承認她是為了整他。
夏維爾不屑地冷笑一聲,扔掉菸頭上車,聲音冷酷而殘忍:“憐憫和寬恕是女人的天性,正因為如此那些劣質的男人才會有機可乘。”
夏格跟著上車,聽見他這些話不由抿緊了唇,緘默不語。
夏維爾啟動車子,駛出墓園範圍後望著前方淡淡地說:“人總是要喜歡上點什麼,才能得到真正的教訓。”
夏格單手支著頭望著車窗外,漫不經心道:“可你就算重新給聶女士一次機會,她還是會選擇和阿德里安結婚,因為直到現在她還愛著他。她之所以找你,只是因為阿德里安愛上別人拋棄了她,她永遠會覺得再來一次自己一定有機會可以鹹魚翻身,這就是女人。”
夏維爾聞言忽然轉頭看向了她,感興趣地問:“那麼你呢,如果是你,你會選擇一個不會背叛你的普通男人,還是一個會偷你錢的帥哥?”
夏格看向他毫不猶豫地說:“帥哥?不用他偷,他要什麼我都給他。”
夏維爾嘴角狠狠一抽。
07。 女人的摯友
夏維爾今晚沒有帶夏格住賓館,而是去了伍德偵探所。他們到達偵探所的時候天已經全都黑下來了,月亮掛在天邊照耀著夜空,又圓又大,卻看不見一顆星星。
夏格抬頭望著那輪和她穿越前沒什麼區別的月亮,心情不由有些低落。
也不知道那邊的同學朋友怎麼樣了,她倒是沒想念她的父母,他們大概是世界上最不負責任的父母,夏格覺得就算自己死掉了他們也不會掉一滴眼淚。
夏格的父母在她出生後沒多久就離異了,他們感情並不好,全都生活在國外,一年都不見得回來看夏格一次,她又沒祖輩親人,只能一個人住在祖宅,每天朝夕相處的除了傭人還是傭人。
親情之於夏格來說,是一個非常模糊的概念,她不知道真正的親人該怎麼相處,但絕對不是她跟她爸爸媽媽那樣,更不可能是她和夏維爾這樣。
伍德先生像是早就料到他們會回來一樣,已經給他們準備好了晚餐。英式的晚餐吃得夏格有些食不知味,她眼神不由自主四處飄蕩,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看什麼,只知道是在發呆。
夏維爾端起紅酒喝了一口,綠色的眸子旁若無人地盯著夏格,夏格的眼神卻沒有焦距地定在伍德先生身上,夏維爾莫名產生一種被背叛的感覺,就好像她曾經忠於他一樣。
“我吃飽了。”夏維爾放下酒杯拿起餐巾優雅地擦了擦嘴角,起身頭也不回地朝二樓走,“你們慢用,先走一步,晚安。”
夏格倏地回神,看著步伐輕盈利落走上二樓的夏維爾,木質樓梯被他踩得發出咚咚的聲音,很有存在感。
她若有所思地望向伍德,低聲問道:“可以問你個問題嗎,伍德先生?”
伍德早就被夏格剛才無意識地盯視看得十分窘迫了,他當然知道夏格只是在看著他的方向發呆,但夏維爾明顯並不吃這一套,即便是如此他也不太高興,否則也不會甩臉子走人了。
“當然可以。”伍德禮貌地望著夏格的方向作傾聽狀。
夏格抿了抿唇道:“我能問一下您和爸爸認識多久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