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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著瓶酒?”蘇小菜說:“咦,是跌打酒,你也知道米南的腳又腫了?”說話的時候,蘇小菜也揚了揚手中的藥油,剛從學校藥店買的。
“啊,又腫了?”江牧野愣了一下,說:“不知道,不過我那有一瓶家傳的老跌打酒,效果很好,所以就拿來給她試試了。”這種沒日期、沒牌子、沒批號的三無產品,當然得說成家傳的,才聽起來像那麼回事。
“家傳的?應該比我這瓶好。”顯然蘇小菜對於一切家傳的東西的信任度更高,當然也因為江牧野並非陌生的遊走郎中。可是她信任不管用,當兩個瓶子都到了米南手中的時候,米南很自然的選擇了那個包裝古典的東南亞傳統藥油,至於江牧野的那個,她害怕抹了之後,非但無效,反而腫的更厲害。
“你看看這個酒瓶,怎麼好像是新的,這張紙看起來好像墨大自己印刷的信紙……”米南一邊拿著酒瓶嘀嘀咕咕,一邊享受著蘇小菜的按摩,時不時出幾聲嗯嗯啊啊的叫聲,十分**。
“小菜,你手法真不錯,爽啊。”米南覺徙問。
榴蓮說:“小菜買的南陽藥油都沒多大用,別說你的跌打酒了。”窺一窺說:“你用下試試,如果不行,我三包。”
榴蓮說:“包什麼,如果不行,你幫我們宿舍打一個星期的水,外帶請客去狀元樓吃飯……”窺一窺說:“沒問題,如果有效怎麼說。”
米南見江牧野答應的這麼痛快,覺得不可思議,打水就是累點,狀元樓可是全墨都最好的酒樓,一頓飯幾個人最少也要一千左右。不過又想,這廝賣個花就那麼多錢,吃個飯沒什麼問題。
儘管很放心自己不會輸,但是打賭她向來不會吃虧,於是說:“我一個弱女子當然不能幹體力活,如果可以,那我也請你和、小菜去狀元樓吃飯。不過說好了,我說的有效就是一天之內就要痊癒,否則都不算。”
窺一窺嘿嘿一笑:“行啊。”米南覺得這個江牧野簡直就是送上門要請客的,心裡更加奇怪,忙說:“一言為定,絕不反悔。”窺一窺了個用力點頭的頭像,說:“絕不。”
米南一高興,說:“那好,看你這麼誠懇,就陪你練上幾局。”於是兩個人又開始廝殺,很可惜的是,米南再次連續敗北。三場過後,她說什麼也不想打了。關了電腦,艱難的爬回床上,瞅了眼床邊的那瓶歪歪扭扭寫著跌打酒的酒瓶,拿了起來,小心翼翼的開啟,一股腥臭味混合著白酒味差點讓她暈倒。
“什麼東西。”米南心想:“猥瑣男不會害我吧。”遲疑了一會,又想:“這個傢伙一定是想害我,故意搞這麼臭的東西,知道我不會用,才答應打賭。”
米南握起了小爪子:“哼哼,跟老孃鬥,我就用用看,到時候不行,看你還有什麼話說。”米南脖子後仰,輕輕倒了一點出來,忍著味道,抹在了腳踝上。
一股清涼從疼痛處開始蔓延到整個小腿,“啊……”米南忍不住呻吟了一下,“舒服,太舒服了。”
趕緊又抹了數滴,整個腳踝都是腥臭混著白酒味,不過那種清涼感覺完全取代了痛感,整個腳脖子爽的不能再爽。“還真的有效?”米南驚疑的感受著這種滋味,目光又停留在酒瓶上貼的那張稿紙,“太奇怪了,這明明是臨時做的,怎麼會是家傳,江牧野到底搞什麼鬼?”
米南的性子很急,等不下去,又爬回了電腦,窺一窺還在,忙問:“江牧野,你的藥酒明明是新作的,怎麼會是家傳?”
江牧野看到這句話,就知道米南用了,而且效果很好。忙說:“嗯,上午才做的,酒裡面加了特殊藥材,那藥膏是我家傳的,酒是新買的。”
“什麼藥膏?”米南又問。
“保密,家傳絕學。”江牧野嘿嘿一笑,“怎麼樣,效果如何,看來狀元樓的一餐,你是躲不了了。”
“嗯……”米南咬了咬牙,說“狀元樓就狀元樓,本姑娘說話算話。”如果是以前,她想去狀元樓請客,那是很輕鬆的,現在生活費只有老媽悄悄的給,就有點困難了。米南盯著螢幕鬱悶的咬牙切齒,不過她都答應了,就不會耍賴。
“對了,狀元樓給不給加工自帶的菜?”江牧野問。米南瞪大了眼睛:“怎麼可能,那是全市頂級酒樓,你以為是四號門的小魚莊啊。”
“那還不如去小魚莊了,我自帶蔬菜加工,味道比狀元樓還好。”江牧野說,他不知道米南的家世,也不知道米南被老爸封鎖了經濟來源。從一般的角度來說,一個大學生要去狀元樓請客,那不太現實,所以故意這麼說。
“開玩笑,那裡的廚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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