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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等對方回答,江牧野的拳頭就再一次砸了下去,不過這一次,他沒有打實,而是另一隻手掐著對方沒有斷的手背面板,用勁一擰,不管你接受過什麼訓練,敏感的地方始終敏感,而且是在這樣突如其來的情況下,指甲都差不多扣進去了,果然這個傢伙本來精神都預備在斷手上,可是另一個地方猛的一痛,頓時忍不住就叫了起來,當然等他回過味來,立即又收了聲,這種痛苦比起斷手可是要輕的多。
不過斷肘的傢伙可沒看清,以為江牧野又揍了自己兄弟碎裂的手骨,當即就出聲說:我說,我說,你放了我們。
嗯嗯嗯斷手斷腳的漢子忍不住要說話制止,卻被江牧野用手捂住了他的嘴巴,憋的只剩下嗯嗯聲。
江牧野心裡偷著樂,雖然他經歷過天河夜總會事件之後,心裡承受力已經越的大部分普通人,可是畢竟不是上過真戰場計程車兵,更不是拷打官,何況現在又沒有朋友需要他拯救那麼極端的情況,他能做到最多的就是把對方折磨成現在這樣了,再要下手摧殘,他還是無法做到的。所以心裡念頭一動,用起了小學生的招數,掐人,小時候一些女生就喜歡上課用尖指甲掐同座位的男生,而且專掐人面板敏感的部位,於是乎江牧野就用上了這一招,如果對方完整健康,那麼就算有同感,也不見得叫出來,可是現在他隨時準備在斷碎的骨頭處再挨拳,所以對手背的面板可就沒有那麼在意了,這一下出其不意,必然叫出聲來。
說吧,你們到底是哪來的。
張隊讓我們來收拾你的,至於為什麼我們不知道,說了只准對付你一個人,並且把你的朋友的名字和相貌都和我們說了。斷肘漢子生怕自己大哥再被折磨,就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他也乾脆,沒有像擠牙膏一樣,一口氣把知道的都說了:退伍以後,我們都分散了,後來張隊召集我們開了保安公司,他後來去了北京一個高官家做警衛,至於高官是誰,他沒有告訴我們,這一次他叫我們來辦事,沒想到你很有手段。
扯淡,我不信你們不知道那個狗屁高官是誰!江牧野怒道。
我真的不知道,我們是退伍軍人,以前在是反恐前線的,我們學的都是格殺的本事,和你們這種拳賽的運動員不一樣,你們一定沒有殺過人,就算殺過也是誤殺,而我們在前線的時候,每一次都是生死博殺,所以我們瞧不上你們,太大意了,想不到你也竟然有這麼多手段,詐傷後反擊。這傢伙說話間還有很多的遺憾和不服氣。
………【第三百五十四章 僱傭兵】………
說實話!江牧野忽然又掐了一下身下的傢伙,這傢伙本來就嗯嗯的,忽然一痛又改成噢噢了,加上他想急於制止手下不要說出身份,聲音都變調了,這讓那個斷肘的傢伙,更加以為頭兒受到了折磨,趕忙惶恐的說:我都說,其實我們是被開除的,我們一共七個人,被除名軍籍之後,我們做了僱傭兵。可能是怕江牧野對軍隊制度瞭解,沒等江牧野問,他就趕緊解釋說:我們被開除軍籍的事情並不是特別嚴重的,也沒有必要上軍事法庭,但是回到地方,我們什麼都不會幹,幾個人商量著出去做點什麼,後來遇上了以前一個老戰友,他可是真的犯了大錯,還沒上軍事法庭,就跑了,後來隱姓埋名做了國際僱傭兵,他介紹我們去的。後來我們厭倦了打殺,又回國了,可是已經沒有身份了,張隊是我們以前的在特種部隊的隊長,他並沒有退伍,不過確實去做了警衛,紀律問題,他不會告訴我們他在哪位高官身邊,他顧忌兄弟情分,幫我們重新弄了身份,我們做僱傭兵幾年也有不少錢,就開了保安公司。和張隊平時也沒有什麼聯絡,這一次他讓我們辦事,我們當然義不容辭。
這一次斷肘的傢伙說得十分誠懇,也看不出有什麼破綻,江牧野選擇了相信,不過他聽完之後,和米南相視對看了一眼,兩人都覺得雖然可信,但實在有些匪夷所思,就和聽故事似的。
江牧野,你老實說,你到底惹了什麼人,怎麼高官的警衛都能找你麻煩,還是北京的,太可怕了。米南忍不住大聲問了出來。
沒有,我也不知道,誰知道這幫人什麼神經。江牧野看向斷肘男:你確信你們沒搞錯人?
斷肘男說:沒有,絕對沒有,你可以放了我們嗎,我怕我們頭兒堅持不下去了。
行,你們滾吧。江牧野鬆開了捂住頭兒嘴巴的手,又從頭兒身上起來,那斷肘的沒有上前來扶自己的頭兒,而是快到了那個暈倒的人身邊,用還能動的手猛揉對方後脖,顯然這傢伙是經過嚴格訓練的,在這種情況下他第一要做的就是酒醒己方一個完好的人,而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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