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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王竹教李拓劍術有些吃味,還是會想起那天李拓在房間裡拆開紗布時,觸目驚心的一條疤痕,巧妙的斷掌橫亙在掌心,像是別人強行把某種不幸新增進了李拓的生命裡。
林花告訴旺童,倘若一個人是斷掌,那麼他的運勢一定很不一般。
旺童沒敢問林花,假如是別人導致的斷掌,是不是不一般的運勢和別人也密切相關?
旺童有些惴惴,自己會不會莫名其妙地影響了李拓的一生。
作者有話要說: 小拓拓艱難忍住眼淚,攤開手掌:好疼,幫我吹吹。
☆、成長的傲嬌少女
少年衣著襤褸,嘴唇乾裂,艱難前行在路上。
視線已然模糊,眸中卻依舊戒備,穿過大漠險灘,終於回到故里。
繁華如蒼國小鎮,少年卻無心流連,強行支撐著疲乏的軀體,到了宮牆方才倒下。
侍衛走上前,拿矛把少年翻了個身,恰有大臣經過,只一瞥,就嚇得肝膽俱裂。
“太子殿下?”
腳步匆匆,李慕下朝,連朝服也沒來得及脫,直奔公主府。
女婢向李慕福身致意,被李慕一把拽住,李慕急急道,“王三呢?”
“侯爺外出了,奴婢不知……”
“他去書屋了。”長樂公主從迴廊中走出,擺了擺手,女婢點頭退下,李慕微微頷首,扭頭大步流星,“那我便去書屋找他。”
待李慕遠去,長樂公主才出了口氣,見到了迴廊裡的長樂公主,走了過來,“娘。”
“辛兒,去房間裡告訴你爹,李慕已經走了,他可以出來了。”
趙辛偏過頭,“爹躲著李叔叔幹什麼?”
“你爹和李叔叔在玩兒捉迷藏呢。”長樂抿唇一笑,“去吧。”
趙辛點點頭,轉過身進了房間,半晌王三從房間裡走了出來,長樂迎了上來,“李慕走了。”
王三舒了口氣,剛想說話,又聽長樂慢悠悠開口道,“不過瞧李慕神色匆忙,估計不是來像你借祖傳寶劍的,連朝服也沒換,可能是朝上有些什麼事兒了吧。”
王三想了想,沒搭腔,揹著手重新進了房間,趙辛扭頭看著長樂,長樂也看著趙辛,“辛兒怎麼了?”
“沒什麼,”趙辛頓了頓,轉移了話題,“娘,我為什麼不能直接叫旺童姐姐?”
“你們不過相差一歲,叫她旺童就好,”長樂思索了一會兒,“你爹和李叔叔也不過相差幾歲,正如你所見,並無稱兄道弟,熟識了隨意些就好。”
旺童皺著眉頭醒來,隱約聽見前廳有人交談,可以分辨是李慕和王竹的聲音,但聊了些什麼卻聽不真切,林花走進後院,摸了摸旺童的小臉蛋,“醒了?你李叔來了。”
旺童睡得發矇,點點頭起身,走了出去。
“陛下得知此事,面色頗差,若蒼國一口咬定是我趙國內奸將陸清越帶到京城,兩國關係必將一發不可收拾。”
李慕有些憂心忡忡,旺童搬了張小凳子坐在一旁,“李叔你說什麼呢?”
“既然如此,操心也無用,若真有戰事,也躲不過。”
旺童在一邊瞪圓了眼睛,聽王竹這麼說,急忙扭頭望向李慕,“假如要打仗了,那李叔……”
“我李慕自然首當其衝,李家世代為將領,保家衛國是分內之事。”
旺童皺著眉頭,欲言又止,被王竹適當打斷話頭,“旺童,你去看看你娘在忙什麼,去幫幫忙。”
旺童有些不甘心地起身,“哦。”
春去秋來,復又三載。
正午時分,烈日下。
一清麗少女,坐於棗紅色駿馬上,棕色馬鬃在風中飄揚,一身黑色勁裝勾勒出少女美好的輪廓,相貌清秀乾淨,細細的眉毛飛入雲鬢,透著一股子自信英氣,眉眼裡有些傲氣,雙腿一夾,大喝一聲,“駕!”駿馬在街道上飛馳,直至皇城圍牆外一個偏僻的角落,旺童用力將韁繩往回一拽,馬才停下來。
旺童翻身下馬,將馬牽至馬棚繫好繩子,又在馬槽里加了點乾草,撫了撫馬頭,“甜棗機靈點兒,別讓馬販子牽了去,姐姐回家了,明天再來找你玩。”
駿馬親暱地蹭蹭旺童的手,嘶鳴著算是答應了。
旺童推開小木門走進去,“爹,娘,我回來了。”
林花手持鍋鏟走出來,鍋鏟敲在女孩兒光潔如玉的手臂上,“你每天在外面跑,怎麼還知道回來?”
旺童疼得齜牙咧嘴,卻還是笑著,用手攬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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