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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子一巴掌,“這是打你不爭氣,有她在你身邊,遲早拖垮韓氏,不孝!你走吧!再有下次別說老頭子我不給韓家面子,到時候就算你爸把你爺爺從地底下挖出來求我,我也決不饒恕!” 韓毅承被打的眼冒金星,仍舊強撐著起身扶住蔣凱麗,“我們走!”蔣凱麗怔在原地,只能被韓毅承拖著往外走去。 顧北辰眯眸看著二人相攜離去的背影,眸中是一片深沉的寂靜,老爺子抬眉看著他,“怎麼,沒話說了是嗎?” “謝謝姥爺!”顧北辰垂眸。 懷中的一諾動了動,谷建勳忙將氧氣罩拿下來,“諾諾,好點了沒?” 一諾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眼前好幾層人影重疊在一起,使勁閉上眼睛再度睜開,這才看的清楚了些,一夜高燒她喉嚨疼的無法忍受,開口嘶啞的喚了聲,“姥爺!”淚水便如何也止不住的落了下來。 谷建勳心疼的抹去她臉頰上的淚水,“諾諾別怕,姥爺帶你回家,咱們這就走。”谷老爺子揚手叫守在外面的保鏢進來,示意她們將一諾抱走。 顧北辰顧不得還腫著的手臂,閃身攔在彪悍的保鏢身前,“姥爺,把一諾交給我吧,我保證——” 話還沒說完便被老爺子打斷,“你保證?你能保證什麼?保證把我的諾諾拱手送給蔣凱麗,讓她掐死她?”伸手一拍正中顧北辰痛到骨頭裡的手臂,“讓開,別不自量力!” “讓開,別不自量力!” 老爺子此話一出,顧北辰抿抿唇,他心中自然明白,老爺子眼光毒辣,一早就知道他受了傷,無論如何是打不過這群彪悍的保鏢。 單手將顧北辰推開,谷建勳領著一行保鏢將一諾抱離病房。 蔣英和顧巖趕來時,顧北辰正在空空如也的病房裡坐著,靠在沙發上抬頭怔怔盯著吊瓶裡的淺紅色液體,他沒有想象到那一幕有多驚心動魄,卻從谷建勳的眼淚中看出了一二。 谷老爺子這一生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方才竟有淚光閃爍,若是他稍稍晚來一會兒,一諾就與他永別了吧。 蔣英順著他的目光往吊瓶裡看去,心內亦是一驚:“諾諾呢?”上前拉住顧北辰的手。 顧北辰起身,眸色驟然加重,“被姥爺帶走了。” 大踏步從病房裡離去,給蔣英和顧巖一個蕭條落寞的背影。 初秋的街頭略顯蕭條,他一個人開著車,看過道上清潔工不斷掃掉從樹上掉下來的落葉,有修剪樹枝的工人將過大的枝丫鋸斷,聲音在這六點半的清晨顯得無比突兀。 雙手暗暗握緊,根本顧不得左臂刺骨的疼,往顧宅飛馳而去。 谷家的別墅坐落在易州市鴻鳴山的高檔別墅區,古典的中式建築,莊重大氣卻不顯沉悶的院子當真是貴氣逼人,朦朧的晨霧纏繞在山間,彷彿將這裡與外界的時光徹底隔斷。 保鏢們抱著一諾跟隨谷建勳進了門,谷修睿正一身休閒裝扮在門口等爺爺,“回來了!”語氣淺淡而恭敬。 這就是谷家長孫,一貫的冷靜睿智有修養,一如他的名字一樣,是神一般的存在。 谷建勳抬頭白了他一眼,“睿兒,爺爺不在你不知道去夏家看看,讓他們把諾諾折騰成這個樣子!”老爺子沒好氣的道。 “夏家?”谷修睿抬眉,在晨霧中如神邸般俊美,“小姑死後,谷家人再不進夏家門。”眉頭輕皺著,修長的手插在褲袋裡,谷修睿一臉凝重。 穀雨在醫院宣佈搶救無效那年,他不過和夏一言一般年紀,他母親早逝,大姑姑遠嫁,向來小姑姑最是疼他,那件事對他的打擊甚至比對夏一諾的打擊都大。 一諾是失去了疼愛自己的母親,而對於他來講,是第二次失去‘母親’,失去母愛。 要他去夏家,天崩地裂了也不可能。 方才醫院裡的事情,他派過去的私人保鏢已經打過電話,谷建勳的處理方式讓他覺得有些許的不滿,唇角挑起,他跟著谷建勳往大宅裡走,“爺爺,就這樣放過蔣凱麗?這不是您的作風!” 當年穀雨死後,爺爺曾斷掉一切與遠東的合作關係,用盡手段對遠東集團進行商業打擊,遠東從當時一個還不錯的企業發展到業務一路倒退,幾乎養不起人。 後來一諾大學畢業,把遠東當成自己的事業來經營,老爺子才最終放了手,遠東東山再起,也就是這五六年的事情。 蔣凱麗對一諾的所作所為比之夏蒼峰和白珊逼死谷雨的事情,有過之而無不及,老爺子怎麼可能如此輕易放手。 谷建勳一回頭定定看谷修睿兩眼,滄桑的眸中犀利一閃而過,“睿兒最是瞭解爺爺,這件事該怎麼處理你應該很清楚。想做就放手去做吧,不用再問過我了!” 谷修睿眉尖一斂,自然明白老爺子的意思,有時候想要報復一個人,並不是讓她死,而是讓她痛苦的活著。 文化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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