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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母也不能攔你,可是你這樣會毀了雷恩的,你明白嗎?”梁巧音語重心長的道。 一諾不知道該怎樣回她的話,眼淚如何都控制不住,洶湧的落下,濺起咖啡杯裡濃重的苦澀。 “伯母,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她抬手擦去頰邊的淚水,此刻哪還有一點遠東集團執行總裁的模樣,脆弱的像個手足無措的孩子。 梁巧音鬆開她的手,“諾諾,阿姨縱橫商場這麼多年,求過誰?就當阿姨求你了,求求你放過雷恩還不行嗎?你好好考慮考慮吧,我公司裡還有事,先走了。” 梁巧音說罷轉身離去,她太瞭解一諾,一諾那麼善良,怎麼可能經得住她這般說辭。 她更明白,一諾雖是個年輕女孩,卻也縱橫易州好些年了,如果自己來求她,她的自尊她的驕傲便都不會再允許她跟雷恩走。 走這步棋,她只會贏。 機場門口,梁巧音長舒了一口氣,司機恭敬的為她開啟車門,“回公司。”她冷靜的道,又是一副幹練的女強人模樣。 一諾頹廢的靠在咖啡館的小沙發上,木然的看著梁巧音離去的背影。她苦笑了一下,撥通雷恩的電話。 電話那頭是雷恩欣喜的聲音,“諾諾,我快到機場了,你再等一會兒。” “你不必來了,我不跟你走了,昨天只是一時興起而已,雷恩我不愛你,明白嗎?不愛。”果斷的結束通話電話,一諾淚如雨下。 抓起手邊的米色包包,她飛快的衝出咖啡館,跳上一輛計程車往夏宅而去。雷恩又打過來她不接,到最後索性關了機。 司機回頭看她一眼,“你們現在的小年輕呀,談個戀愛總是不信任對方,誤會一大堆。小姑娘跟男朋友鬧彆扭呢吧。” 一諾沒有應聲,除了不停溢位的淚水證明她還活著,一路上她安靜的就像個死人。 夏家大宅,一諾剛下車夏家眾人早侯在門口,為首的是臉黑如炭的夏蒼峰。 到得客廳,夏蒼峰揚手就要打一諾,卻被夏一言拉住,夏茗雪亦是從旁勸阻。 夏茗露、夏茗風和白珊都一副看熱鬧的姿態,還時不時口出惡言,“果然是妓女生的爛貨,還有臉跟人傢俬奔,把夏家的臉都丟到姥姥家去了。 “都不要再說了。”夏一言一聲暴喝,眸中是一片疲憊的血色,這些日子他忙壞了,精神也臨近崩潰的邊緣。 拉著一諾的雙手,夏一言跪倒在她面前,“諾諾,哥長這麼大沒求過你什麼事兒,這次就當哥求你,求求你救救遠東,救救夏家。遠東不能等,撐不住了,你就答應嫁給顧北辰吧諾諾。” “哥,你這是在幹什麼呀,你起來,你給我起來!”一諾頹然的扶起夏一言,癱倒在身後的沙發上。 一言張了張口始終沒說出話來,叫一諾嫁給顧北辰是他能想到的唯一的解決辦法了,遠東破產在即,他不能看著夏家的家業就此散了。 一諾疲憊的抬眸看他,“哥,我答應你,嫁給顧北辰。” 夏家眾人彷彿被雷電擊中一般,不可置信的看著夏一諾,沒有想到她之前的激烈反抗只成就了今天的束手就擒。 半晌,夏茗雪見一諾臉上一片死寂之色,便上前拉住她的手,“姐……”此刻,說什麼話都是多餘的。 夏茗雪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能安慰一諾,便抱住她,淚水溢位眼眶,打溼了那張天真可愛的小臉兒。 “雪兒乖,快別哭了,明天還有課,眼睛哭腫了就不漂亮了,小朋友們會嫌棄你的。”一諾打趣的說著這話,眼淚卻亦像斷了線一般,止不住。 她抬眼看著天花板,努力不讓眼淚再落下來,良久,抬頭撫摸夏茗雪的腦袋,抓過紙巾胡亂擦了擦眼淚道,“去給四姐放點熱水,我想洗個熱水澡。” 夏茗雪溫柔的點點頭轉身上樓,白珊正凶巴巴的瞪著茗雪不讓她去,夏茗雪卻回她一個怒氣衝衝的眼神,徑自走上樓梯。 “夏茗雪,你這個吃裡爬外的東西,老孃養你二十幾年算是白養了,以後你讓這個野種管你吃喝拉撒。”白珊忍不住跳腳,匪性不改。 一諾皺皺眉瞥了一眼白珊手上的那枚鳳鐲,也轉身上樓。夏茗雪是孝順孩子,攢了好幾個月工資才把那枚價值不菲的鳳鐲買來給白珊做生日禮物,何來白養了之說? 這白珊就是看不得夏茗雪對自己好。 浴室裡水聲嘩嘩,一諾將蓮蓬頭開到最大,聒噪的水聲這才終於蓋過她絕望的哭泣。茗雪守在她房門外靜靜等著,怕她出什麼意外。 直到一諾裹著浴巾從浴室出來,她才終於長舒一口氣上前握住一諾的手,“姐,你頭髮還在滴水,我幫你吹乾吧。” 一諾苦笑,“好。” 她坐在梳妝檯前,茗雪小心翼翼的給她吹頭髮,時不時抬頭看看她的表情,一諾眸中始終空洞一片。 頭髮吹好後一諾回身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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