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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上其身,他攬起唐靜風情萬種的腰肢,“乖女兒,跟乾爹跳支舞。”這般曖昧的口吻,讓唐靜覺得無比噁心。 雖然他長的還不錯,雖然他還挺紳士的,雖然他很有錢,可是他媽的都能給她當爹了好不好! 要不是看上了她在英國的低位,她腦子進水了才會跟這個老頭子上床。 恨恨的看舞池中央的一諾和顧北辰一眼,唐靜挽著費里克斯男爵,緩緩走向舞池中央。 舞曲過半,唐靜與費里克斯男爵轉著轉著就轉到了一諾與顧北辰身旁。 她憤恨的看著相擁的兩人,並順便嘲諷的看了旁邊抱著名媛跳舞的克里一眼,克里收到了她這個眼神,卻沒有回應她。 唐靜胸中的憤怒燒的更加熱烈,身體都在發抖。 費里克斯男爵男爵將唇湊在她耳邊問道,“怎麼了寶貝兒,冷嗎,你身體在發抖。” 唐靜尷尬的笑笑,“沒有,沒有啊,我們繼續跳。” 等到一諾與顧北辰再次跳到她和費里克斯男爵身邊時,唐靜狠辣的眸中閃過一絲得意,七寸鱷皮鑲鑽高跟鞋趁眾人不備,一腳踩在了一諾的禮服上。 燈光打向別處,顧北辰還擁著一諾快速旋轉,一諾腳下一個不穩,堪堪跌倒在地上,顧北辰想要伸手去拉她,卻沒有拉住。 在主席臺旁的沙發上淺淺飲酒的克里斯蒂安議長,克里的父親,將這一幕盡收自己眼底。 眸色一暗,他起身從會場離去,沒有說一句話。 一諾跌倒在地上,試著想站起身,奈何鞋跟也很高,根本使不上力氣,更加詭異的是,她小腹處一股劇烈的疼痛迅速佔據了全身每一根神經。 克里放開懷裡的名媛想上前扶她,卻被顧北辰一把揮開,他咆哮道,“閃開克里,她是我的女人!” 上前粗魯的蔣一諾抱起來,卻發現她全身都在抖。 一諾攬緊顧北辰的頸,在被他抱進懷裡那一刻,她好像一下被抽空了,全身都疼的厲害,眸中的淚不可抑制的滑下,她大口的喘著息,雙腿閉的死緊,拼了命想要保護自己的孩子。 “顧北辰,救救我,救救我的孩子,求求你,求你了。”淚水啪嗒啪嗒的落在胸前的花朵上,她絕望的看著顧北辰。 除了孩子,他們之間到底還有什麼?霸佔,誤會,冰冷的嘲諷,互相打擊。 除了孩子,她想不出自己留在他身邊的意義是什麼。或許她一早就想離開他了,因為孩子這個藉口,她才得以讓自己不邁出那一步,打心底裡來說,或許她從來就不想離開他。 顧北辰將她抱緊,衝過重重人流,瘋狂往會場外跑去,“別緊張諾諾,放鬆一點,我不會讓孩子有事的,我現在就帶你去醫院,現在就去。” 他看懂了她眸中的擔憂和絕望,她看懂了她內心的真正的想法,此刻的顧北辰也非常明白,若不是孩子這根牢固的紐帶,他們的婚姻,遲早都會破裂。 而這種事情,是他根本沒法想象的,他一直以為,夏一諾是他的,永遠沒有離開他的可能性。 可這一刻,他緊張極了,腦海中只閃過一個念頭,保住孩子,保住孩子。 世界上所有醫院都是一樣的,一樣的冰冷,一樣濃重的消毒水味,一樣叫人膽顫的手術室。 夜幕漸濃,深黑的天空沒有一顆星星,醫院走廊開著的窗戶裡透過幾絲冷風,護士想攔住顧北辰卻被他一聲咆哮駭住,只得放他進了手術室。 一諾躺在手術室裡的床上,四周冰冷的顏色像惡夢一樣環繞著她,讓她無法呼吸。 她心裡每分每秒都叫囂著逃跑的衝動,可小腹處傳來的劇烈疼痛卻讓她除了流淚什麼動作也做不出來。 顧北辰那雙蒼勁的大手也緊緊鉗制住她的,讓她無路可逃。 皺眉望著她,他手心裡,她的手冰冷得嚇人,讓他的心煩亂不堪。 “雖然沒出血,但是情況有些糟糕,先生,您得在大人和小孩兒中間做出選擇。”醫生冷冷抬頭看著顧北辰,下達了最後通牒。 “做掉他。”顧北辰甚至想都沒想,毫不留情地下命令。 如果因為要保住孩子而傷了一諾,他寧願這個孩子永遠消失。她想逃離他是嗎,那他總有千萬種方法將她綁在身邊。 “不!”一諾躺在手術檯上,虛弱的抬頭望著顧北辰,眼裡是淒涼的乞求,“你不可以這麼殘忍!” “我殘忍?”顧北辰氣急敗壞地瞪著她,恨得想親手掐死這個女人。他握拳,狠狠地捶在牆上,“收起你那氾濫的母愛!” 一諾整個人都隨著他的動作徽徽一顫,她很想鼓起勇乞反駁,可不爭氣的淚卻又浸上了眼眶。 她只是想留住孩子,也留住他們的婚姻。 可是他能明白她這份心思嗎? 望著一諾淚如雨下的樣子,顧北辰的臉上掠過沉重的痛楚,讓本來寒冷如冰的表情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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