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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力氣也小了很多。往常城牆上的那種‘床’弩,基本上都是兩三個人,還得是大力士同時‘操’作,發‘射’出去一發後,基本上這兩三個人在一個星期內,基本都沒有什麼戰鬥力了。
新式的‘床’弩則不一樣,經過試驗之後,兩個人同時‘操’作就可以了。儘管只能同時發‘射’一枚弩-箭,但是可以連續發‘射’。據說工部還在研究將連弩的技術運用到‘床’弩上面。
這麼一大批軍械,確實也就是熊大能夠鎮得住,也只有熊大才能名正言順。
齊國治國有方,倒是沒有什麼盜匪橫行,但是也保不準有誰腦子‘抽’‘抽’了想不開。畢竟要說全天下誰家的仇人最多,那肯定是當皇上的。
大雪遍地,如今運輸只能靠狗。
小六子不知道透過什麼辦法,不知道從哪裡又‘弄’了二十條狗來。狗拉車什麼的,在安江城裡算是新鮮事情。整個府城人只要有空就出來看熱鬧。軍械不能明目張膽,外面還用一些糧食布匹之類的東西做了掩護。
雪橇犬雖然強壯,可是山路不好走,載重有限,不可能一次運完。也虧得熊家每次下山,都會採購一大批的物資上山,才沒引得別人側目。而且這次的理由是現成的。
溫綸站在‘門’外應付著一些人:“是啊,山上這次遭了災。”
“雪下得比府城大多了。”
“唉,死的人可多了。另外那些村子也不知道是什麼情況。”
“好多房子都塌了。”
“趁著下山,總歸能救一個是一個,能幫一點是一點。”
姚青帶著卓安趕了過來:“先生!”
溫綸看著眼眶微紅的自家小孩兒,因著外人沒往自己身上撲,只是剋制地站在他的跟前,眼巴巴地看著。他頓時就心疼了,伸手‘摸’了‘摸’姚青凍得通紅的小臉:“這次做得不錯,不過自己的身體還是要顧好。”
姚青在這次雪災中的表現,有目共睹。要不是姚青的歲數實在太小,換了旁人直接就能被舉薦著入朝為官了。
作為先生,溫綸為姚青感到自豪;可是作為家長,溫綸只是感到心疼,心疼得都想罵人了。一個諾達的安江城裡是沒人了嗎?竟然讓姚青一個小孩兒這麼勞心勞力!
書院是沒人了嗎?竟然讓姚青這麼一個小孩兒怕屋頂掃雪!
雪橇已經走了,人群也散了。溫綸本來已經拉著姚青往茶樓裡走了,結果一隊車馬停在了茶樓前面。
因為雪災,茶樓已經暫停營業很久了,‘門’前冷落的。溫綸看著這一隊車馬,直接皺起了眉頭,下來的果然是不讓人待見的劉家人。
除了車伕外,劉家幾乎沒有帶一個下人。當家人全都到了。劉建茗是第一個下來的,跟著是他的父母和祖父母。
和上一次相比,劉家人這一次都清瘦了很多。上一次他們來見溫綸,也不是什麼好事。這一次就更加如此。說實話,溫綸不覺得劉家人有找上他的必要。
可是劉家人不這麼想,在一番言辭懇切地道歉之後,劉同知說明了來意:“現在這個樣子……總歸是我們劉家對不起寶淑。當時一下走了三個人,一時間又查不出是什麼人乾的,把寶淑放在家廟裡,也是想護著她……”
話說到這裡,溫綸就聽不下去了,原本臉上帶著的三分客氣,直接就消失個一乾二淨:“劉大人,現在說什麼這些沒意思。你說呢?”護著人的手段多了去了,劉家人護不住溫寶淑,直接可以把溫寶淑送回到溫家。這劉家倒好,把人直接關在家廟裡不說,還直接往溫寶淑身上潑髒水。這是保護人?這手段也太新鮮了!
劉同知聽溫綸這麼一說,當下就噎住了,揮了揮手對著劉建茗嘆氣:“事情是你惹出來的,還是你說吧。”
劉建茗原本還算得上是個翩翩佳公子,可現在已經說得上形銷骨立,倒是將事情原原本本說了。
事情追根究底,還要從那個外室身上說起。那個外室原本是一個貨郎的老婆,後來被劉建茗看上了,劉建茗用了點手段將貨郎老婆‘弄’成外室。那貨郎原本還心有自責,覺得自己沒出息,才賠了本錢,又惹上了官司,最後連自己老婆都沒保住,灰溜溜地遠走他鄉。
後來,這貨郎發了一筆小財,心裡還想著原先的老婆,就託人找尋,也並沒有什麼複合的心思,只是想看看她過得好不好,找的藉口也說是他老婆的同村人,老人家想‘女’兒了,問個音訊什麼的。結果人家將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都給貨郎說了。這外室過得也不好,劉建茗自從有了嬌妻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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