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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敵,自己便被自己殺死了。”紫陽真人巴不得扔了這拖油瓶,便勸道:“莫無涯乃是一教之主,本門尋常弟子也沒人敢說這有朝一rì滅殺他的話,莫天涯也不需你上心,此人傷了青崖致他隕落,又奪了古洞之寶,天下人想殺他的人不計其數,怎會有命等你大成後去殺他?”
“可……”青峰有些不甘心,紫陽真人的說法他無法反駁,且他yù學殺伐之道復仇倒是其次,他這個年紀若要問他將來做什麼,他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現在問他學什麼道法也是一般道理。他只是覺得紫陽真人做師傅以後便可學那駕馭葫蘆的飛天之法,青陽真人的本事他見得不多,這一身百納衣和一根貌似隨便拾來的破木棍總是讓這小子心中暗暗看不起,他雖覺得青陽真人好說話,但卻總覺得青陽真人不及紫陽真人厲害。
“也好也好,這樣你做我徒弟也好。”青陽真人聽得這說法便連連呼好,“哈哈哈,你拜我做師,可做了幾十萬人的便宜師叔呢。”
青峰雖有不甘,也只能行拜師禮,畢竟對他來說入得門便是天大的造化。紫陽真人和一干道人卻心中納悶,這青陽真人雖是古怪,但也是個不肯吃虧的人,畢竟除了大師兄鴻元真人之外,若論道行,便是青陽真人最高,只是他所學駁雜,故在劍術上不比紫陽真人,但也僅此而已。若他真個力爭,便是鴻元真人也不好拒絕,畢竟若論教人,青陽真人還是比他們合作一團也高。上一代鴻元真人便是個甩手掌櫃,門內雜事交與大師兄,而道法之事盡交與青陽真人,他們這一圈師弟便都是青陽真人轉授的。
眾人心懷疑慮卻不知青陽真人見那昊天兒與這小子親熱便有多許多想法,又想那混天兒素來桀驁不馴,若它推演不出,便會經常去找這小子,自鴻元老祖之後便無人可收服太乙渾天儀,似它這般有了器靈的寶物便只可講理不可用蠻力。其實老祖之後,天一門所有老祖傳下的通靈寶物便少有人可以收服,太乙渾天儀更是其中前十位之內的重寶。
“大師兄,我這便帶孩子去了。”青陽真人行禮,便yù拉青峰下殿,卻被紫陽真人攔住,“師兄且慢,那小子的玉牌需還我。”
“莫要小氣嘛,一個玉牌,我改個禁制便是,不會讓這小子偷上你的上清峰的。”青陽真人一怔復又笑道。
“此玉牌乃是青崖遺物,且有不少我上清峰不外傳之物……”紫陽真人還未說完便被青陽真人的棍子戳了腦門,笑罵道“你個小子,劍法厲害需不記得我當年怎麼手把手教你?師尊於你出生時便撿來,我把屎把尿,便是你喝的羊nǎi也是我養的羊處得來的,今兒個拿你一個玉牌也與我這般廢話,便是你那自創的一式劍招還不我陪你練出來的……”
青陽真人這般不留情面將紫陽真人那些俗事拿來羞他的臉面卻是氣方才他急不可待地將青峰脫手,此事他有些不喜,紫陽真人這一攔弄得青陽真人的好脾氣也小小發作了一下,紫陽真人名上雖是他師弟,但論起來卻是如同父子。
紫陽真人被說的臉上一陣紅一陣青,辯道:“青崖屍骨還在裡面……”
青陽真人聞言,便取過青峰懷中的玉牌一抖,一具蓋著白綾的乾屍便出現在大殿中,青峰此前見過,一會想便覺得一陣噁心,忙躲到一邊。
“師兄,你之前說不是莫無涯殺的,可能否詳說?”紫陽真人問道。
“我只是推出個大概,青崖死得這麼慘,可莫天涯身上卻無青崖的怨氣。按說這種慘死法,青崖的怨念在兇手身上便是一年也散不盡,我還需仔細看看。”青陽真人掀開白綾,一股惡臭沖天而來,他皺著眉頭又怨道:“師徒一場,你怎不弄個保元之物將他存起來,都這般腐臭了。”
“那白綾便是了,只是我尋得他屍身時便是如此。”紫陽真人苦臉回道。
“我大概有個數了,只是這人,卻……”青陽真人仔細看完後便說道,“青崖確是脫陽而亡,天yīn毒並非主因。”
“這孽徒!也不知哪方妖女……”紫陽真人聽聞臉上便yīn雲密佈,雖說天一門不禁男女之事,但上清峰卻是嚴禁此道,蓋因殺伐乃純陽之道,破了元陽身便不完美。
“只怕非是自願。”青陽真人搖頭道,“你且聽我說完,天yīn毒雖只有魔道女子可煉,但亦有一例外你可知?”
“莫非是那不yīn不陽的yīn陽老怪?”紫陽真人大驚道,殿內之人但聞yīn陽老怪之名,一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青陽真人點頭道:“青崖恐是此老怪所殺,此人乃是天閹之體,最喜童子身的男子,又好虐殺,似青崖這般的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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