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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清清楚楚,他起初只是當做閒書看看,最後經不起那一點成仙的誘惑,便試了一下,他本就是練就真氣的高手,這一試還真使出了一些法術,他心中大喜,便加倍修煉,只是他不知仙骨之理,這玄黃道術也未記載這些事,自他學懂了幾個法術後便再難有寸進。他一緊張便習慣的將這些寶物收進懷中,撫摸一番,自定心神。
他剛拿起那小舟,便有弟子敲門道:“師傅,師傅,有個道童求宿。”
那道童一敲門嚇得三陽真人差點把手裡的寶貝抖落在地上,一聽是個道童求宿,便大怒道:“這種小事還來打擾為師,平rì裡怎麼教你們的?”
那道童道:“師傅,這人來歷不凡,隨手便送丹藥,那丹藥入腹便不飢渴,似傳說中的辟穀丹。”
“真的?”三陽真人心中一驚,這辟穀丹尋常說書都說的分文不值,便似不值錢的泥丸般,可他這般摸著仙家門檻的人自知道,辟穀丹可是入門的丹方,須知道家丹藥百鍊成丹說的乃是煉上一百次才得一爐丹藥,雖有些誇張,但卻有道理,辟穀丹便是再普通不過的丹藥亦不會隨意拿出來送人。他早年也研究過煉丹之道,只是這丹道艱難,他又無師,光靠著一些模凌兩可的經書怎麼能入得了門,便早早放棄了。今rì居然有這等人物來拜訪,他便起了結交的心思,便道:“好生接待,就道我馬上便去。”
青峰一入三陽觀,便覺jīng神一振,這地方果有靈氣,只是太稀薄了,他幾乎感覺不到,他吐納一番後便暗暗苦笑起來,他吐納近十息,靈氣的量還不及天一門時的半口。猜想此地必無靈脈,想是有修道之人在此處坐化,形成了一股靈氣,雖不及天一門那許多,但也勉強夠他入門吐納之用,總比在世俗中毀了仙骨好,一想至此,他便開始盤算著想個法子留下來。
那知客童子只將青峰引入一處別院奉上茶便出去了,青峰心下有些好奇,尋常借宿引入廂房便是了,居然帶自己來這處別院,必有些不尋常之處,心中便暗暗jǐng惕,將青陽給的靈符用衣袖蓋住,捏在手中。
須臾,便有一穿著黃衫的道士走了進來,正是三陽真人,那真人進門便是一驚,尋常出門行走的道童都十四五歲的年紀,眼前這個顯是小了些,便笑道:“貧道三陽,不知小友從何而來。”
青峰起身還禮道:“小子喚作青峰,乃是天一觀玉陽真人門下混了個採藥的差事。”
三陽真人聞言眉頭一皺,天一觀他當然沒有聽過,玉陽真人什麼的更是完全不知道,便小心翼翼地問道:“在下雖孤陋寡聞,但這五百里內的道觀相識的道友不少,未曾聽過,不知貴師門在何處?小友如此年輕便獨自出遠門,貧道佩服得很啊。”
青峰知他在套話便胡謅道:“我師兄飛遁至此需一個月,想是有許多路程,他有急事走了,叫我在鹿西鎮等他,我山門無黃白之物,無錢在鎮上住宿,故到貴寶地求宿。”
三陽真人聞言大驚,飛遁可是需要傳聞中的仙家法寶才能飛得起來,便是他手中的小舟,也只能爬升幾丈,這小子出手便送辟穀丹,又說無黃白之物,想是正宗仙門之人,心下大喜道:“原來小友是仙家門下,失敬失敬,如此年輕便入了仙家門下,將來想必不可限量。”
青峰忙自謙道:“大師過獎了,小子也不過才學幾個月道法罷了。”他這麼說,怕的是這三陽真人和秦少爺一樣,要他施展法術,三陽真人能騰雲之事許多人都見過,他在這正牌羽士前怕露了馬腳,其實他若知道三陽真人不過是一個凡人的話,便不會如此了,可惜他還未學看人骨根的法術。
這些話三陽真人倒也信了八分,他本還真想看一下這道童會不會法術,心想自己學一個法術還要一年呢,何況一個孩子,便去了這念頭,又道:“不瞞小友,貧道也是修仙道上的人,可只學得些皮毛,不知道友可否引薦入門。”
青峰忙推辭道:“真人太看得起小子了,小子不過胎體境都未圓滿,如何說得動上清境的祖師收徒?”
“胎體境?上清境?”三陽真人的法術都是自己摸索的,這些事當然不知道了。
青峰想這三陽真人自己修煉,必然不知道許多修道的事,便將境界分層之事說了出來,只是掩去了天竅的說法,這卻是想試探他一番。
可憐三陽真人比青峰雖多懂幾個法術,但論起修道上的見識,便遠不及這孩童,當下便被青峰唬的一愣一愣。青峰自己雖只會入門三步這點皮毛東西,但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他見過的那些玉清境真人用他的手腳加起來都不夠數,說出來的東西自然十分靠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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