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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嚇唬他也不是個事,且讓他把事說清楚吧。”一旁的中年勸道,此人正是範高震。
那一旁另一個老者點頭道:“東卯兄所言甚是,宗主,我等留他在此本是因為那丹爐失蹤之事,沒想到居然還別有隱情,還是讓他將事情說順了好,都打成這樣了,倘若不收手,打死便不美了。”
那長鬚老者正是莊家宗主莊彥,這胡元寶當rì未在意那丹爐被青峰拿走,卻不知這丹爐早就被死去的牛鼻子報上了莊家,莊家本也不會在意這一個兩個寶物,但絕不會允許一個凡人家奴昧了貢貨,故這般折磨胡元寶,待到範高震來訪問及此事,才發現箇中蹊蹺。
“我……我說……求……求主人……”
“好好說話!”又有一長老取出一個小瓶,一彈,將幾滴粘稠的漿滴飛進了胡元寶的喉嚨,胡元寶頓覺渾身火辣辣的傷痛都散去,喉嚨也順暢了,便忙從頭到尾將青峰之事都交代了出來。
“看樣子這小子來頭不小啊。”莊家老祖嘆了口氣道:“東卯,我聽你說這小子修為不過比你家那小兒子高一點點,怎麼能御使四鬼?”說完又剜了胡元寶一眼道:“你莫非欺我?”
“奴才不敢,奴才不敢……”胡元寶此刻伏在地上道:“那rì他得了那叫霜兒的女子的天葵布,那四鬼便內亂起來,後來想是……想是……被四鬼打傷了。”
“說起來這女子便是他在易所所帶的吧?聽范家主說起來,這一手還施彼身的手法也十分jīng妙,怎麼才這麼短功夫便煉得這麼厲害?”那兩方莊家幾位頭臉中有人問道。
“鬼喜穢,那天葵布都是養鬼的好東西,想是那女子也是十分難得的修道奇才,怪不得那小子要這般拼命。”其中又有一婦人嗤道:“小小年紀就以女子天葵喂鬼,將來那鬼養大了,說不定還要那女子jīng血餵養呢,真是個狠毒的角sè。”
那莊家宗主聽那許多雜言碎語卻也不說話,只由得他們,在場之人爭論久了便也漸漸平息了下來,那莊家宗主待到無人發言時便開口道:“此子莫非是隱藏修為的大能?”
這一句卻引得範高震笑道:“子遠兄過慮了,若真是大能豈會浪費金剛符……”可笑了一陣發現四下寂靜沒人答話,便覺十分尷尬。
莊家宗主問道:“東卯,你家制符起家,可有人能制金鐘罩符?”
“我家無人會這個法術,自不會……”範高震話到一半便覺不對,心中也變得深沉起來。
“他會制金鐘罩符,便必懂金鐘罩這門法術的關竅,你可知他與迷蹤門廖門主做了一筆大生意賣的是何物?”莊嚴不再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眼中有幾分凝重,對著範高震正sè道:“廖門主以五行道法總綱正本為訂金,用十六萬換他五百張雷火神符。”
………【第圩六章 舊賬皆曝 獨步虎穴】………
莊家祖廟大殿中萬籟俱寂,這一席話便似個個耳光抽得眾人沒了言語,莊家老祖取出一支紫金煙桿抽了起來,這是他心煩時排解消遣之物,這紫金煙桿也是件少見的寶貝,點的又是天霞煙,莊家老祖一吸一吐,撥出來的全是七sè雲霞,有股淡淡的薰香味,羽士只要開始辟穀,九竅中的汙穢自會消散。
“老祖宗,何必庸人自擾?”敬陪末座的一個年輕人站起來打破了沉寂道:“大大方方去請他來便是。”
莊家老祖遲疑地望了那年輕人一眼,似有些明悟道:“以紀之之見當如何?”
那年輕人走到大堂中道:“此人受傷也罷,法力通天也罷,我等權當不知便是,以榷易符籙之名將他請來,請他看明崖與伯傲的傳神像,倘若能如實相告便好,但如所言有假,我等在以陣法困他便是。”
“但若不來如何?”又有人問道?
“待他與迷蹤門交割完畢,聯合幾家大戶直接殺了便是。”那青年笑道,“光是身負十六萬兩靈石便足夠讓各家聯手了,更不消說此人比有些寶貝,反正是個無根之人,迷蹤門也不會和我們過不去。”
“此計可行。”待及言畢,忙有人出聲贊成。此時有人打頭,便有不少人依言附和。
莊家老祖點頭道:“此計可行,但他若來交代清楚,只要不相干的話,我等也不去犯他便是,他所帶的女孩兒與我家也算是有仇怨的,那點財貨做賠償便是,莫要因此糾纏。紀之,既然是你的主意,這請帖便由你去送吧。”
“孩兒尊命。”那青年便化作一道青光飛遁而去。
且說青峰破了那氣引丹封后,竟跳出好幾篇丹方來,青峰得了丹方倒也沒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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