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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常,互不干擾,他料想這二人定是時常拆招鬥劍,否則覺不可能如此默契,不過穆逢chūn也不是吃素的,左右手一展,卻是一對判官筆,這兩筆一晃,便有符籙源源不斷地從鼻尖噴湧而出。
那些符籙飛舞而起,卻是井然有序得落在那穆逢chūn兩邊,輕易地便承下了兩人飛劍,只是這符籙承了傷害,便崩散了去,顯是一次之用,但穆逢chūn雙手似抽風一般狂舞不止,無數符籙前赴後繼,這符籙所構的陣勢根本不會徹底崩散。
“師兄,這人法術驚奇,且換手段吧。”蕭海林言畢,卻是一轉法訣,打出一條雷束來,這衝心雷卻不是青峰所授,乃是他家獨門秘傳的技法。胡嶽所學不多,法術只得堪堪幾種,此時能用的自也只有凌風真空訣。
這兩道截然不同的法力襲來,那穆逢chūn卻暗暗驚喜,一雙判官筆卻似啄木鳥頭般在周身的符籙上狂戳了起來,瞬息功夫,這些符籙便換了式法陣型,又變作另一副模樣了,而那風雷兩道法力擊中這些符籙,竟一下便被這些符籙收了去。
“不好,此法有妖,還是用劍為上!”胡嶽先看出問題來,忙斷了法訣,依舊以劍為主。
那兩個弟子陷入苦鬥,上頭的青峰看著卻是眼熱無比,這筆法在他這行家看來不差於任何一種劍法,無他,陣法式法皆可隨心所yù,一筆在手萬般變化皆不難,只是他這時卻不好意思現身,若叫嫣嫣知道自家如此提防她,rì後如何在這丫頭面前顯示自家神機妙算?再者那穆逢chūn法力不過爾爾,雖是自護得風雨不入,但卻毫無反擊之力,那雙筆耗費法力不少,穆逢chūn支援不了多久,要勝他不過一個磨字。
這天下聰明人自不止青峰一個,那一直未出聲的荊南王也知道以穆逢chūn能耐拖住那二人已是不錯,便高呼道:“偽帝眾不過七人,其二已受轄於穆老,爾等還待幾時?”
荊南王一聲令下,卻引得前頭百人摩拳擦掌,王澹受辱,故率先挑頭道:“你太平宮與我近rì無怨往rì無仇,今rì來犯,可莫要怨我等無情。”
“王澹!”嫣嫣忽然厲聲尖叫,卻暗地裡取了個青華瓷瓶開了口往下一指。
“何事!”王澹聽她一聲喝,也不多想,便應了聲,誰想這一應,便覺一陣天昏地暗,霎時間便沒了知覺。
旁人見了無不驚懼,原來那嫣嫣取了瓶兒一喊,王澹一應,便“忽咻——”一聲被那瓶兒攝了進去,嫣嫣收了王澹,按上偈子,在手裡左搖三圈,右搖三圈,上下一顛,翻轉了瓶兒開了偈子往下一道,便灑下了一陣血雨,嫣嫣冷冷笑道:“王澹如此,何人敢造反!”
這一手卻是鎮得眾人絲毫不敢動彈,連那荊南王也傳音道:“近rì無怨往rì無仇,太平宮究竟什麼意思。”
青峰見這丫頭還有這手,也是驚異,但他心知這瓶兒看似犀利,絕對有什麼不靠譜的地方,否則他早就交代了,心裡對這女人又忌上幾分,畢竟他可是叫這女人在裡頭脫了乾淨的,怎麼一出來又有了寶貝在身?
“請郡王在這封書上錄個名字罷了。”嫣嫣一打手勢,便有一婢女從天輦陣裡走了出來,封上了一卷金榜,嫣嫣將之一展道:“郡王該知此寶才是。”
“忠臣錄!”荊南王見狀驚呼一聲,若非他也在輦車內,怕是眾人早見了他一臉失態之sè。
“沒錯,忠臣錄,做我朝臣子便可。”嫣嫣將這東西往前一展道:“你治下所有羽士都得籤,不籤者死!”
所謂忠臣錄,東勝神州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青峰砍了這麼多人了,倒也是知道,這乃是要人交出jīng血混合一魂一魄,在這金書上簽字畫押,rì後只消以硃筆批紅,便可了這簽字之人xìng命,一上這忠臣錄,連修行也受制於人,若是結丹結嬰,乃至化神,若缺了一魂一魄,那是想都不用想的,故羽士多不肯籤這賣身契一般的東西。
嫣嫣見荊南王不說話,卻是笑著將瓶兒一舉道:“孟珍柯!”
荊南王聞言身形一顫,險些喊出聲來,好在危機關頭反應敏銳,生生捂住了自家的嘴巴。
嫣嫣見狀呵呵一笑,卻又喚過一名婢子,取了一卷文書道:“此書乃是你荊南王派入太平宮的jiān細所留,記載的便是你下轄之地的羽士花名冊,你們既然不主動來簽字畫押,我便一個個點名了。”
那廂穆逢chūn見嫣嫣已一人壓制全場,心知這廂鬥法純粹白費力氣,徐晃一筆,便敗退了去,蕭海林和胡嶽皆不是黃天逸那般魯莽之人,見那穆逢chūn退去,各自收了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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