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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法一衝,便將一身汙泥化散,陽火之氣周身運轉一番後便乾燥如初。
霜兒放下七霞霓裳,卻去看另幾件衣裳,翻了幾番以後便挑出一件百鳥紋樣的衣裳,下一刻卻讓青峰的眼珠子都差點掉下來了,霜兒將那衣裳一展,雙手齊出,卻是方才白家主人的裁縫之法,對著那衣裳又是一番修整。
“金剛……避水……闢火……避塵……草木薰香……”
饒是青峰見識多了,但見霜兒隨手使出這手段,也覺不如一把撞死投胎去算了。霜兒不僅將她只看過一次的裁縫之法記下了,還一通百通,連如何在衣裳上鐫刻符篆的手法學會了,不光如此,她平rì見青峰繪符多了,便記了許多符篆,這幾個符篆青峰均是制符時用過的。
一炷香的功夫,這件衣裳便成了,霜兒試了幾個法術,但見這衣裳無恙,便收了下去,又見青峰一臉痴呆,便羞道:“人家見她法術一般,學起來也簡單,便不讓她多刻了,反正自家會了這法術,何苦要問她買,下次買幾隻金蠶來便可省了許多開銷。峰哥哥,你可不要怪我擅自裁剪這衣服。”
青峰嘆了口氣搖頭道:“你喜歡便行了。”
霜兒正在興頭上,本以為自家裁了衣服青峰會有些意見,但聞此言,便樂呵呵得對其他幾件下起了手。青峰只覺看下去向道之心都要碎了,便忙跑進小築的書房,開始繪符,免得落下心魔。
這兩小無猜在小天地中折騰,遠在百里外卻有個人在頭疼。
廖掌門坐在大殿上翻出莊家的拜帖,四下坐著幾十位羽士,個個均默不作聲。
“此事乃是莊家咎由自取,我宗門不宜插手。”其中一人打破沉默道。
卻有一年輕人在大殿zhōng yāng喝道:“此子行事心狠手辣,焉知不會傷及宗門?”
掌門位右方一老者搖頭道:“紀之,他不過就是掏了你家一個庫房罷了,莊彥不是有兩處密庫麼?且當破財消災便是。他一人輕鬆,只需安置好那女孩便可肆無忌憚行事,我宗門雖不懼他,但也需提防著小鬼難纏啊。”
“他取走了百靈蜂,豈是破財這麼簡單的事!”那大殿zhōng yāng之人正是莊呂賢,他那rì投貼而來,卻等了五rì才聚齊了迷蹤門各位長老,和幾位執事。
“只消他拿起那鎮靈鈴,還不是會身死道消,那百靈蜂豈是這般好相與的。”有個胖子嗤笑道:“昔年赤童子來犯我迷蹤城,莊彥不是一人就把他打跑了麼?今rì怎麼還會怕這麼個煉氣的小子?”
“我觀他不過煉氣的修為,但你說他袖裡乾坤便可奪走莊彥的金剛杵,還能切斷神念,這未免……”廖掌門一發話便又使得大殿一陣安靜,他嘆了口氣又道:“若是尋常練氣的小子,還需我等在這裡商議對策麼?別忘了,他可是能制雷火神符的,這靈符尋常七品五百兩一張都算便宜了,我訛他算成四百兩,他居然還願意打折……你們倒是參詳參詳,這人到底是個什麼路數?
………【第圓二章 病虎求援 百獸多心】………
莊呂賢上前道:“此子鬥法均依仗符籙之威,他未曾用過法術,但我曾見過他御劍與老祖的金剛杵相鬥,我觀之那劍訣雖有些jīng妙,但他使出來卻十分拙劣。”
“莫非他有什麼可以大批製造符籙的法子?”有人疑惑道:“聽你說來,那幾張雷火神符用起來甚是不當回事,還有一種稀奇的符籙能打回人的法術?”
“哼,符籙之道均要沉心入筆,明鏡止水,似他這樣yīn險的xìng子會符道都讓我吃驚了許多,你說他有這法子,豈不是那快升仙的大能?”在座之中有人不滿道。
旋即便有人嗤笑道:“範長老,你技不如人便也這般不要臉面呢……”
“你說什麼?”範長老紅著臉拍案而起,“老夫技不如人又如何?此子yīn險之極卻是事實。”
“窩裡鬥,像什麼樣子!”卻有一老道走了進來,正是胡長老:“門主久候了,那小子被我哄去白家了,我讓那小子帶了我的密信去,想那白仙子必然會助我等一番。”
“好!”廖門主眉頭一抖,略顯喜sè,“只要把握了蹤影便是好事。”
“這是那小子交割的一百二十張雷火神符。”胡長老掏出一疊符篆,十二貼一打,分作十份,符籙表面電光閃動,顯是十分厲害。廖門主見這符籙一絲喜sè又化作烏有,“這麼算來,他一天起碼能做四張雷火神符……”
“門主,老夫有些話不知當不當講?”臺下一胖老道打斷道:“這小子兇橫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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