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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自若與段氏的關係,若這話真是從南宮自若嘴裡說出來的,那便是真的。
“我哥哥剛才來的,告訴我要備好酒席。”南宮秋柳巧妙的利用了南宮自若來到“凌波酒家”的事。
“那也許就是真的了吧。”宋陽心不在焉的答著話。他怎麼也想不到身為大理內閣學士的他會得不到上朝的訊息。在大理宋陽的地位僅在高子隱之下,難免有些不相信。
“哎……”南宮秋柳見宋陽信了,也不再繼續說下去。“不說這個了,咱們繼續。”南宮秋柳又舉起了酒杯。
“好,咱們繼續。”宋陽說著舉起了空酒杯,竟忘了杯裡沒有酒。
“哈哈,宋大人喝多了吧!你杯子裡沒有酒!”南宮秋柳見宋陽沒醉,故意激道。
“呵呵,忘了,忘了。”宋陽紅著臉,解釋道。
二人又喝了一個時辰,宋陽已是喝得爛醉如泥,不省人事。南宮秋柳臉上卻絲毫找不到醉意。見宋陽不能再喝了,南宮秋柳便派人扶著宋陽,送回府去了。南宮自若正巧從門外走了進來,看見爛醉如泥的宋陽,南宮自若正疑惑。進了殿內,看見滿地的酒罈子,又看見了滿嘴酒氣的南宮秋柳,南宮自若便明白了,南宮秋柳又與人賭酒了。南宮自若也知道南宮秋柳“千杯不醉”的外號,許多人都慕名而來賭酒,卻無一人能贏得南宮秋柳。這就是“凌波酒家”自南宮秋柳來了之後生意好的原因。但南宮自若一想到一個女子大庭廣眾之下和人賭酒,難免有些難堪,何況南宮秋柳還是自己的親妹妹。南宮自若為了這事不止一次的教導南宮秋柳,南宮秋柳當面答應不再賭酒,揹著南宮自若依然我行我素,這讓南宮自若很是惱火。
“又和人賭酒了?”南宮自若強壓怒火,質問著南宮秋柳。
“呵呵,你看他那個樣子,路都不會走了。”南宮秋柳炫耀著自己的“戰果”。“哥哥,生氣了?”南宮秋柳見南宮自若臉色不對,撒嬌道。
“沒有,我問你是不是又何人賭酒了,沒辦正事吧!”南宮自若本來是要發作的,卻被剛才南宮秋柳的那句“哥哥”把怒火掃走了。
“呵呵,你怎麼我沒辦大事呢!”南宮秋柳似乎很是得意。南宮秋柳就知道南宮自若不放心她辦事,頑皮的故意吊著南宮自若的胃口。
“就知道賭酒,還能辦什麼大事!”南宮自若一想到南宮秋柳賭酒的事就氣不打一處來。
“呵呵,一會你就知道事辦沒辦成了。”南宮秋柳看著門口的方向道。
南宮自若見南宮秋柳不像是開玩笑,也不再說什麼,坐著和南宮秋柳一起等。一炷香的時間過去了,南宮秋柳剛要派人去找送宋陽的僕人,卻見二人回來了。
“小姐,宋大人已安全送到府了。”其中一個僕人道。
“嗯,很好。路上聽見他說什麼沒有?”南宮秋柳見二人一臉的疲憊,暗自笑了笑。
“何止是說啊!一路上喊著什麼‘皇三子要繼位了’‘國主要禪讓皇位’還有什麼‘叩見國主’之類的話。路上的人都看著我們。“另一個家僕訴苦道。
“好了,下去吧。”南宮秋柳沒想到有意外收穫,炫耀的向南宮自若望去。見南宮自若瞠目結舌的樣子,又道:“南宮大俠看看小女子事辦得怎麼樣啊!”
“呵呵,真有你的!”南宮自若沒想到自己的妹妹還有這般心計。經宋陽這麼一鬧,幾乎整個國都都知道了,根本不用南宮自若再費什麼心思了,南宮自若沒想到短短的幾個時辰南宮秋柳就辦成了。也許老管家說的是真的,不只是南宮自若三人改變了,南宮秋柳在三年裡改變了許多。當年的那個不諳世事的黃毛丫頭已經不再是不諳世事了。想到這南宮自若心裡有些無奈,都是為世事所逼。
南宮自若見南宮秋柳把事辦好了,轉身出了“凌波酒家”,望子陵街走去。天上的雲壓得低低的,似乎又要有一場暴風雨了。南宮秋柳的計策果真好使,街上的人正議論著禪讓皇位的事。
“聽說國主要禪讓皇位了,你們知道麼?”路上的一人向另一個人說道。
“嗯,剛才宋大學士在街上喊著什麼禪讓的事,沒想到果真有這事。”另一個人嘆道。
“看來還是少年英雄啊,皇三子才十七歲吧。”第一個人道。
“是啊,平定高氏叛亂都是皇三子一手策劃的,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啊!”另一人又嘆道。
“哼!你們不知道麼?平定叛亂南宮自若的功勞最大了,沒準這次禪讓皇位就是南宮自若策劃的呢!”又一個人一起談論起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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