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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做這麼多事情?”
“在外面留學,美國人的食物吃多了膩,自己學著做。”
“聞起來味道很好呢!”我湊過去。
“小心油。”他拎著我回到餐桌前。
我開始認真地削蘋果,他又瞅我一眼,一副嫌棄我笨的表情。
“你看,削得怎樣樣?”我炫耀,雖然只削了不到四分之一,參差不齊,的確有些難看,但只要能吃就好了嘛。
“你放在那兒,我削吧。”
想想也是,割破手,難道要讓他幫我洗臉不成。我乖乖放下屠刀,安靜地等著吃飯,卻又想起來阿南。
“你認識那個國字臉的男人?“
“哪個?”
“就是在咖啡店前的那個,旁邊是我的室友欸。你覺得那個男子如何?品行是否端正良好?花不花心?”
何致遠依然背對著我,安靜了一會兒,他說:“還好。”
我想也許他們只是認識,並不熟悉,也就沒有再問。
晚餐接近尾聲,酒足飯飽,十分滿意,笑眯眯對他說:“何大官人請去休息吧,我來洗碗。”
他看著我,只是笑,頭頂的水晶吊燈在他英俊的面龐上投下一片陰翳,像城堡裡的王子。
“洗碗而已嘛,so簡單的。”我推他出去。
結果推不動,於是兩個人洗碗。
兩個人的手浸在泡沫裡面,不知是上海的自來水是溫的,還是他的手是燙的,總之心裡是暖的。
何致遠
沒想到,那姑娘竟是景澄的室友。
世界總是這麼小。
可我,面對她澄澈如水的眼眸,又該如何回答。
那姑娘在這個圈子出現過,她知道自己是什麼角色,所以處處小心翼翼。
可是,景澄什麼都不知道。
她為父母的分開而煩憂,更不會理解我所生活的世界。
然而,她是我永遠的景澄,這一份來之不易,我當竭盡所能地保全。
(五)
景澄
南方的十月還有些許夏天的味道。
在上海的最後幾天,何致遠總會把工作推到晚上,白天陪著我睡懶覺,然後逛都會。我應當是感激和慶幸的。
現在,留存下來的舊上海風貌已經無處尋覓,我拍下幾張照片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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