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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到他們的時候,我正拿著四個人的飯卡準備去食堂買早點。
原來如此,破鏡重圓的好事居然還藏著掖著,而且已經發展到這種程度。朝他們友善地點點頭,然後沿著去往食堂的路繼續走下去,錯身一瞬,我好想看到孟哲臉上很少出現的窘迫表情。其實,大可不必,他們更加相配。
何致遠
回到北京需要辦很多事情,其一是幫語菡找月嫂。
那個美國華裔離開後,語菡還是聽我的話搬回了為我們結婚準備的複式樓。她決定留下孩子,只是不願和父母說。無論如何,她還是勇敢的。
我為她找到一位月嫂,單位的張大姐介紹的,說這月嫂很勤快,最擅長煲湯。
大姐問我,為誰這樣用心。
我說,是一塊兒長大的朋友。
我去探望語菡,順便幫她買些東西。
她說,當年,雖然她知道我與她的感情並不一樣,可是還是想要結婚。
她又問我,致遠,為什麼你不愛我,是因為我不夠好麼。
懷孕讓語菡變得不再像從前那樣果斷乾脆。當然,這不是語菡的問題。
然而,對於她的這個問題,我想了很久,卻依舊沒有找到答案。
我虧欠於語菡,時光無法倒流,我只能彌補。
張大姐知道我離婚的事情,和我聊天總勸我:“致遠,你還年輕,不如快些再找一個好姑娘,還有機會,早點要孩子。”
還說:“不要不當回事,你看北京現在什麼資源都緊俏,將來孩子大了,幼兒園小學中學可有費心的時候,趁著現在還年輕,把事情一件一件辦了,將來老了有享清福的時候。”
大姐是位幸福的女人,小孫子剛剛滿月,人生這本經,念得通透。
我點點頭,腦海又浮現出景澄小巧的臉孔,心中無限惆悵。
愛情,原來是心理防線背後鎖起來的最隱秘的部分,拿著鑰匙的那個人到底是誰,直到我遇到她,才知道。
(四)
景澄
下午何老師的《投行》課。
每次隔很久未見到他時,便會依靠記憶,只覺得他很是帥氣不凡,可是再見到他時,才知道他遠比記憶中想象裡的英俊太多。他會讓你一次次動心,一次次難以忘記,心提起來,又慢慢放下,然後又懸而未決地高高提起,再努力平復,如此反覆,備受煎熬。
我躲在教室電腦的後面,偷偷望向他,不知道自己還能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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