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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手,撅著嘴,滿臉都寫著失落。
這次的出行,結束在一片沉默之中。
小東西抱著李浩買的玩具,一步步的走在身邊,自從和他們下車分開後,就沒再說一句話,“味味,你是不是累了?要不要媽媽抱你?”
“媽媽,我今天遇見了機場叔叔?”小身子停了下來,被牽著的小手加了幾分力道,像是在給自己及大氣。
餘萱草聽得一頭霧水,蹲下來,“機場叔叔?什麼機場叔叔?”
“就是上次回外婆家,在機場洗手間遇見的叔叔啊?”
“哦,所以呢?”
“今天我又遇見他了,可是他好像不怎麼高興,很快就走了。”說道最後,聲音也越小,以至於低了整個小腦袋。
餘萱草抱起小身子,“所以你現在的不高興是因為他嗎?”
這倒是讓餘萱草挺意外的,從小這孩子就很認生,“你們又不熟,要不然怎麼樣?又或者他很忙呢?”
“是嗎。。”
聲音越走越遠,最後結束在電梯的門外;而有些事情,越走越近,開始與一場意外。
第 015 章 :再見了,昨天
人的一生如一列開往目的地的列車,穿過隧道,越過山峰,人來人往,有太多的過客。
而過客始終是過客,他們離開了,因為你來過,所以彼此留下了痕跡,一層永遠也抹不去的痕跡,如果你願意,到年老的時候,回憶往事,不禁萬千感慨,往事過眼雲煙,散了還是散了,只是當初留下了太多的不捨和遺憾。
而不是所有人都是願意回憶過去的,即使那些過去如夢魘般纏繞著他。
蘇信陽利用工作的瘋狂,終於讓疲憊的身體沒有精力去和“噩夢”糾纏,這讓他欣慰的同時,又有點落空。
那些昨天對他來說早已成為了過去,成為生命長河中的一粒塵埃,漂浮在記憶的煙海中,飄到哪裡自己已經忘記了,因為曾經的擁有,而感到握住了漸漸逝去的泥沙。
這些刻意的“逝去”讓他既有快感的同時,又有鑽心的疼痛,他曾一遍一遍的在心裡告訴自己,一切都會過去的,過去了就不會再有痛苦;一切都會過去的,就像明天遲早會變成今天,而今天很快就會成為昨天。
其實想要和過去揮別很簡單,當你像在看電影一樣在看自己的過去的時候,那或許就過去了;當你還在糾結自己為什麼總是想到過去的時候,那麼只能說你還沒有放下過去。
對蘇信陽來說,一切過去了,疼痛的記憶就過去了,但他不知道的是想要過去很簡單,只是人很複雜。人之所以複雜,是因為心中存在著一個包袱,思想越重,把問題看的越大,無數簡單的思緒串聯在一起,就變成浩大的的工程。
現在的蘇信陽就像一個慢性的中毒者,又或者是一個大病的的偽初愈者,表面看起來氣色宜人,其實已經血氣攻心,差的只是一味讓潛存在他身體病毒爆發的藥引。
安靜的辦公室裡只有紙張偶爾被翻動的清脆聲,一個年輕的男子站在辦公桌前已經很久了,身材修長,一頭碎髮,臉上帶著無害的笑意,自認為很隨意的伸展了一下身體的各個部位。(。pnxs。 ;平南文學網)
餘楠,二十五歲,留學於美國,學習期間兼要打工掙取學費,一年前,以一名實習生的身份進入陽光,從而獲得蘇信陽的賞識,留在身邊。
緩解了肢體的痠麻,看了看桌前的上司——蘇信陽,還是一副雲淡風清的樣子,被選上來的策劃案,經過他的雙手決定著自己的命運,餘楠有些心疼的看著垃圾桶裡那些慘不忍睹的戰況,有些策劃案甚至沒有讓他的上司翻頁的**。
吞了吞口水,餘楠感覺今天的領結似乎格外的緊,左手小力的扯了扯,回國快半個月了,可是他這個假洋鬼子還有很多的不適應,不習慣一出門滿街都是和他一樣的黃面板,黑眼睛,黑頭髮的人;不習慣每天上班都要擔心被堵在長龍似馬路上,從而不得不提早半個小時起床,避免掉上班的高峰期;不習慣下班了還要留下來加班,而且明明不需要這麼趕進度。
看檔案的人終於合上了資料夾,用左手的大拇指和食指揉捏著自己的眉心,這些被刪選上來的策劃案,質量相差太大,這讓蘇信陽有些失望,能讓他選擇的也就最後有幸保留下來的三四家公司,“你身體不舒服嗎?
被問得餘楠立刻站直了身體,跟在蘇信陽身邊時間雖然不長,但很少有人像他這樣深藏不露,在他的臉上根本看不出心裡在想什麼,他的眼神有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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