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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悄悄地揹著顧異抓起手機,百度一下,想看看這是不是真的就是傳說中的婚前綜合症,結果還真有著急上火、憂心忡忡這麼個症狀,而網頁上標註的病由是擔憂婚禮中出現問題。
我暗暗的和顧異的症狀結合了一下,這可不是正對麼,以前常聽人說起這所謂的婚前綜合症,沒想到竟真被我碰見活的了。
對於顧異的焦慮,我完全能理解,顧異對於這場她等待了十年的婚禮的重視程度是無以復加的,並且就像她自己說的那樣,她和孟小樂直接跳過了戀愛就步入了婚姻,這種身份的轉變如果放在我身上,我也很難接受。
我猜大概這就是女人身份進行轉變時必經的一個過程吧,談戀愛只是兩個人你情我願的花前月下,可是婚姻卻意味著終生為伴,以及兩個家庭的被動結合。
我大伯家和顧異家完全是徹底不同的兩種生活方式,顧異這樣一個嬌生慣養長大的獨女,要怎麼去適應突然多了兩位非親父母,我想象不到顧大小姐侍奉公婆是個什麼樣子。
在我和顧異從前的觀點裡,步入婚姻就是女人青春的徹底結束,愛情也隨之走進墳墓,可是現在,隨著年紀的增長,我想,讓愛情平安走進墳墓,總好過於讓愛情曝屍街頭來的體面些吧。
可是,無論如何,我對顧異的情緒波動,無能為力,我唯一能做的就是陪伴。
婚禮前的日子裡我整天整天的泡在顧異家裡,和她一起裝喜糖,寫請柬,包紅包,而顧異又固執的不肯七大姑八大姨的前來伸手幫忙,所以基本上就是我們兩個人操辦了整場婚禮的零七八碎。
因為一直都在顧異家裡,和隋彧單獨見面的機會不是很多,他每天白天上班,下班和孟小樂一起回來,之後送我回家,我每天忙著照顧顧異的情緒,回家路上也不願意多話,倒也相處愉快,只是,誰也沒有再提誰要留宿誰的問題。
隨著婚禮的日期一天天臨近,顧異的焦慮越來越嚴重,嚴重到平均每天她都要跟我說上三到五遍,“孟小米,這婚我不結了行不行。”
我思來想去的,到底要從哪裡解決顧異這個焦慮勁兒呢,想到最後我想大概還是心病得用心藥醫,醫顧異的要,就是她老公我哥哥,孟小樂,可是孟小樂隊裡據說碰見了個什麼大案子,婚假要等到婚禮的那一天才能休,還只能休三天。
聽到這,我一點都不怪顧異焦慮,一場婚禮的準備工作要新娘一個人來做,放在誰身上不焦慮,我簡直想給顧異跪了,不作不鬧的,作為一個女人來說,簡直不能更懂事。
我在回家的路上沒完沒了的跟隋彧絮絮叨叨,想讓隋彧去替孟小樂查案子,讓孟小樂提前休假,結果隋彧以一句腦殘把我給打發了。
“孟小米,你是不是腦殘,別人吃一半的巧克力給你你要嗎?”
“我怎麼可能把吃了一半的巧克力給別人?”隋彧這比喻打的就跟笑話似的。
隋彧衝著我直翻白眼,“那你現在明白了吧。”
一句話把我噎得啞口無言,好吧,隋彧這比喻打的神一樣。
直到婚禮前的最後一天,隋彧和孟小樂信誓旦旦的都說請假休息,結果假是請了,兩個人出現在顧異家裡的時候我急吼吼的拉著隋彧就要走。
這馬上就要婚禮了,必須得讓孟小樂把顧異的情緒安撫好,這要是顧異心情不好影響了睡眠,明天婚禮上顧異覺得自己不好看了,還不得翻天。
結果屁股都沒坐熱乎,孟小樂手裡的氣球才打了兩個,隊裡一個電話就把這兩個人給揪了回去。
我眼睜睜的看著孟小樂哆哆嗦嗦的打爆了手裡的氣球,小心翼翼的跪在沙發上,扯著顧異的袖子,“媳婦兒,我錯了,我去看看就回來,行不行?”
顧異一臉老佛爺範兒的擺擺手,“跪安吧。”多一個字都沒有,頭也不抬的繼續充氣球。
孟小樂明顯感覺到了氣氛的不正常,扯著顧異的袖子跪在原地不肯起來,“媳婦兒,我真知道錯了,要不,要不我不去了,”一邊裝腔作勢的衝隋彧擺擺手,“隋彧,你自己去吧,你去了告訴隊長,我就要我媳婦兒,他天大的事也等我結完婚再說。”
隋彧見風使舵的起身就拿外套要往外走,“哎,行,這隊長也夠不懂事的了,人家大婚的日子就在眼目前了,他還來這出,我去批評他!”
顧異看著這倆人一唱一和的,繃不住樂了出來,“你倆說相聲那?行了孟小樂,你快去吧,我們納稅人給你們發工資不就是為了讓你們給我們乾點事的麼。”
孟小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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