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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影響和交融而形成的新派傳統,新本的塑像風格和修行方法融入了一些印度佛教的元素。
某些藏地學者將新本稱為“白本”或“覺本”,將古本稱為“黑本”或“恰本”,其實這是在**特殊政治和宗教背景中形成的一種歧視的稱呼。現存本教主要的家族傳承或寺系傳承如:辛、祝、敘、美烏、芭、瓊等,有的雖然也融合了一些新本教法,但他們著重傳承的還是純淨的古本教法。當然,也有一些本教寺院是把新本和古本混在一起修持的。
辛饒彌沃創立的雍仲本教與原始的本教的區別還在於:當辛饒彌沃從象雄來蕃地傳教時,他已經有系統的理論和相應的教規,而這時原始本教還不是一個成熟的宗教。辛饒彌沃並沒有直接廢除原始本教,而是善巧地吸收原始本教並對其進行大量改革。比如原始本教中包括藏醫、天文、歷算、地理、占卦、超度、夢兆、招財、招福、石碑銘文、雕刻以及沐浴等儀軌,直到現在仍然被藏地的一些村民以防止來自人和動物的疾病,或者用於帶來日常生活中的利益。以上世間法被雍仲本教列為“因四乘”(又稱斯巴本),辛饒還融入了他自己創立的教法“果四乘”和“無上乘”共為“九乘次第”。另外,原始本教中殺牲血祭等劣習遭到了辛饒彌沃的反對,他採用糌粑和酥油捏成各種綵線花盤的形式來代替原始本教中要殺生祭祀的動物並取得了成功:叫做“堆”(mdos)或“耶”(yas)。本教徒認為這就朵瑪(gtorma)和酥油花(buttersculpture)的起源。朵瑪和酥油花不僅被本教徒而且被佛教徒廣泛用來做供品併成為藏傳佛教的一大特色。雖然殺生祭祀的劣習至今在藏區及其周邊還存在,但這並非辛饒的教理所允許的。因此,辛饒的改革不僅減少了當時藏地大量殺生祭祀的劣習,還對**後期的文化產生了深遠和有益的影響。
現存本教主要的家族傳承或寺系傳承如:辛、祝、敘、美烏、芭、瓊等,有的雖然也融合了一些新本教法,但他們著重傳承的還是純淨的古本教法。當然,也有一些本教寺院是把新本和古本混在一起修持的。
雍仲本教發源於象雄文明'2',由於**古代政治、歷史、宗教等原因,許多**人並不知道象雄文明。他們認為印度對**文化的形成有著巨大的貢獻,並認為所有來自印度的文化都具有偉大價值,同時也認定**本土宗教以及印度文明以外的東西對**文化的形成沒什麼貢獻和價值。就連很多藏人也認為在佛教傳入**之前,**沒有自己的語言和文字,文化非常愚昧落後等等。這種荒謬的說法被一些正統的狂熱者宣揚了數個世紀,正是這種狀況的長期延續,導致了**真實歷史和本土文化的遺失,同時也限制了學者們物件雄文明和本教研究的興趣,此狀況一直到近些年才有所改變。
藏人們只熟悉**正史裡記載的引入佛教的松贊干布(公元617~650),而對公元七世紀之前的歷史和文明幾乎一點也不瞭解。根據國外一些史學家的考證,在松贊干布以前至少有三十位藏王,或者三十二位。據史料記載,吐蕃第一位贊普聶赤贊普就是由本教的僧團認證並加冕的。即使這一點有所分歧,但毫無疑問的是,松贊干布並非第一位藏王。**的文明也不是在一位君主的統治下形成的,七世紀之前的**歷史並不是一片空白:在**海拔最高、氣候最惡劣的阿里地區,人們發現了很多千年以前的灌溉的痕跡,包括農田、水渠等等。藏民世代以遊牧為生,種種跡象表明,這裡早期存在過農耕文明,曾經有先民生活在這裡並過著農耕的生活,只不過後來由於氣候變得惡劣,農耕方式消失,遊牧的生產方式才佔據了主導。在阿里“穹窿銀城”城堡遺址,考古學者發現了120多組古代建築遺蹟,出土的大量陶器、石器、鐵器、骨雕,昭示著這裡曾是一個繁榮和發達的聚落、這裡還發現了大片的土葬古墓群,這和**崇尚天葬的喪葬習俗迥然不同,在這裡的出土的青銅雙面的本尊雕像,其風格也與現代藏傳佛教的造像完全不同……這一切都說明,在佛教傳入之前,在所謂**正史之前,青藏高原早就存在著一個輝煌的文明,這個文明就是象雄文明,象雄屬於古羌的一支。
古象雄在中國歷史上曾被稱為羊同、楊童。“象雄”一詞裡的“象”在藏語稱為“架”,漢語稱為“鳥”;“雄”在藏語稱為“瓊”,漢語稱為“鵬”,“象雄”即為大鵬鳥所居之地。根據古象雄人以大鵬鳥為圖騰的情況來看,上述解釋是合理的。象雄國是公元前五世紀以前,就產生過極高的遠古文明,並創制了象雄文(象雄文至今在印度和尼泊爾等國的一些部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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