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第2/4 頁)
公只覺得自己嘴裡喊著一塊腐肉一般,連忙想要張嘴吐出來。
“吞下去,沒有屍心丹,不出一月你會成一灘爛肉。”龍魁輕描淡寫地說著,似乎太外公的生死與他毫無干係一般。
“咕咚。”太外公只覺得自己喉嚨一陣火辣辣的,好像這屍心丹生生剝下自己的食道,最後進到胃裡一樣。
“爹,現在我們怎麼辦?”柳兒打著手勢問道,太外公發現柳兒的手臂上也纏著繃帶,很顯然也有一隻屍鱉從柳兒體內鑽了出來。
“葬海師,究竟有什麼本領,出了這個門就到了另外一個地方。”龍魁看著窗戶說道,聽口氣連他心裡也沒有底。
“而且,在這裡,整整三天不吃不喝也不會感覺到一點不適。”太外公開口補充道,這是最讓他納悶的事情,一個常人怎麼可以不吃不喝三天還活蹦亂跳。
“你不吃不喝三天了?”龍魁眉頭一皺,似乎陷入了沉思。
“爹,我也是有同樣的感覺,三天不吃不喝。”柳兒也說道,這個事情似乎也困擾她許久了。
“這究竟是為何?葬海師,真的能移山葬海,逆天而行嗎?”龍魁過了許久,始終也想不出個究竟。
太外公也冷冷地看著窗外,卻沒有將那個夢中的事情說出來,因為太外公知道自己不過暫時和龍魁捆在一起,並不是多麼值得信任的夥伴。
三人一時間陷入了沉默之中,誰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時間也就一點點流逝。夜很快就來,龍魁的房間也很快陷入黑暗之中,三人依舊保持著之前的姿勢,就像是三具石雕一樣。
此時天上多了一輪皓月,這月光竟然從屋頂透了進來,雖然星星點點,但是足以讓整個房間能看得見大概。太外公也暗暗稱奇,自己的屋子裡靠的是六盞長明燈,而這裡卻用月光,究竟是刻意為之,還是無意之作?
“啊。”忽然柳兒的驚叫打破了寂靜,嚇得太外公從床上跳了起來。
龍魁倒是聽不見,卻從太外公的行動中猜到了七八分,連忙問道:“柳兒,出什麼事情了?”
“沒什麼,也許我眼花了。”柳兒揉了揉眼睛,尋找了一番之後慢慢說道。
“這是什麼?”這一次卻換做太外公尖叫,那樣子似乎看到鬼了。
“你也看見了?”柳兒顫顫巍巍地問道,那樣子似乎想知道又不敢知道。
“我看見了,他在對我笑。”太外公的額頭滲出豆大的汗珠,但是太外公只覺得自己脊樑骨一陣發寒。
“你們兩到底看見什麼了?”龍魁什麼也沒看見,兩人卻又不肯說出個究竟。
“一個人。”柳兒似乎魔障了,一字一句慢慢地吐出來。太外公看著柳兒的臉,漸漸地竟然覺得柳兒的臉變成了木頭,嘴巴一張一合不過是兩塊木頭被線扯動。
“啊。”太外公猛地一回神,才發現自己見到了幻覺,因為那個東西給自己的震撼太大。
“有人?”龍魁臉上寫滿了無奈,分明再說人偶有什麼可怕的?
“我看見一個男童,從街上跑過去。”柳兒瞪大了雙眼,慢慢說道。
“男童?為什麼我看見的那個小孩,她扎著馬尾辮?”太外公也瞪大了眼睛,說道。
“你們說的人是不是那個?”龍魁眼中神采全無,手慢慢地指向窗外。
太外公和柳兒一個激靈,朝著窗外看去,窗子外站著一個女人,長長的頭髮披過了肩頭。太外公心裡一驚,想著莫不是那天晚上的姑娘,可看身形總覺得不像。因為太外公只能看見的只是一個背影,長髮之下是黝黑的盔甲,與那滿頭的長髮顯得格格不入。
唯一能看見的只有那女人的手掌,手掌是一塊一塊的木頭拼接而成的,甚至在手腕處能看見木頭的連線口。
“這…”太外公只覺得眼前一黑,怎麼會又出來一具人偶?
那女人似乎聽見太外公的驚呼,整個身子竟然晃動起來,接著腦袋嗖的轉了一百八十度。
這一次幾人都看清楚了,看得真真切切,那是個人偶,一個男人的人偶但是花了一個很濃很濃的妝,濃到讓人想吐。慘白的臉頰上被抹上了鮮亮的紅色,就連木頭製成的嘴巴也像是被血泡過一樣。
鮮紅的嘴巴開始一張一合,一雙沒有眼白的眼珠子死死地盯著屋裡,聲音悠悠地傳進屋子裡:“活…人…活…人…活…著…真…好…”
那聲音就像是機器發出來的一樣,切割著太外公的神經,接著太外公心頭湧出一陣不好的預感。
“活著…為什麼…我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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