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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唾棄的,所以他們就只好到附近的佛教寺院完成一些特定的法事,超度亡靈,拜佛還願,久而久之,他們也就成為這些寺院的信民,成為佛教徒了,這種情況在一些窮鄉僻壤尤其明顯;但是,當他們遇到天災,需要祭祀、修行、驅邪安邦、舉行法事來安定人心時,人們認為本教活佛高一籌,往往邀請本教僧人來家裡頌經,舉行法事,以此來安定人心,這種情況決定了一部分人必須繼承自己的傳統信仰。
藏醫學很可能源自古象雄本教,據尼瑪丹增所撰《甘珠爾編目序言》:“《四部醫典》(又稱《醫方四續》即《本續》,《釋續》,《訣竅續》和《後續》)中祈請仙人之名及醫療咒語均原封不動地保持了象雄語。”另外,如針灸,一般認為,僅為漢族地區的中醫所獨有。可是,從敦煌出土的《藏醫針灸法殘卷》中,卻載有與中醫不同灸法的針灸內容,如腦穴學、主治適應症及手法等方面都有別於中醫的針灸術而獨具特色。《殘卷》的最末一段說:“以上械治文書連王庫中也沒有,是集一切療法之大成,加之吸收了象雄深奧的療法寫成。”可見象雄醫學早已揉合到藏醫學中,只不過由於年代久遠,又缺少翔實的史料不容易分辨罷了。藏醫在分析判斷某一病症在病理上的遠近諸種病因時,離不開卜算占卦,因此,在以五明學分類之醫方明時,這種卜算占卦之術便收類於醫方明之中。據本教典籍記載:辛饒彌沃在為恰辛祖菲列加等人開示恰辛乘本教之法時,亦將卦(mo)、佔(pra)、禳(gtobcos)、星算(rtsis)和醫學(smandpyad)合融在一起,也鑑於此理。據本教文獻載,辛繞的8個兒子中,有一兒子棲布赤西(dpyadbukhrishes)被認為是藏醫學的始祖。《善緣項飾》記載:“棲布赤西王子,受教於其父併發大心,掌握醫療術等本教諸法,貫通二萬一千《療方五部大續》大典,成就醫藥本師不二者,審編《療方三十萬》等。”本教《無垢光輝經》中說也提到了:《療方五部大續》、《九部大經》、《八支秘訣》、《小支二萬一千》等由赤西王子和八大仙人保管”。
雖然**曾產生過如此眾多而深廣的醫典,但實際儲存至今的只有本教《甘珠爾》中的《甘露寶藏四本目》,即《根本醫典藍本目》、《養生藥典白本目》、《療方花本目》、《治病黑本目》。此四本目乃本教《九部大經》中的《四個本目》。據考證,著名的藏醫典籍《四部醫典》亦根源於《療方五部大續》,由藏傳佛教寧瑪派大譯師貝若扎那譯自本教之醫典。至今藏語中的warura(橄欖)、sletres(苦參)等藥名仍用象雄語詞。其他如卦、佔、禳等方面的理論,後世著名的寧瑪派學者米龐蔣揚嘉措曾進行過縝密的研究,並著有一本大部頭的論著——《象雄吉頭》(收入德格版《米龐全集》中)。這僅是從一個側面反映了本教文化對佛教文化的影響和滲透。
關於本教的教法:
九乘次第是雍仲本教和寧瑪派共有的判教方式,但是兩者所指的內容是有所區別的,下面簡單介紹本教的九乘次第:因四乘、果四乘和無上乘。概括為恰辛(phygshen)、囊辛(snanggshen)、車辛(vphrulgshen)、什辛(sridgshen)是因四乘;給尼、章松、阿嘎、葉辛是果四乘,無上乘為大圓滿
1,恰辛乘:意思是占卜乘,預測吉凶禍福,大致有四類:觀察病痛的吉凶;測算善惡,消除災害魔敵,贖死法等。
2,囊辛乘:意思是現象乘,即專注於祭祀和祈禱,向神祗祭祀,使現象世界平安,故名。讓貧窮者獲得財富、弱小者變得強大,高舉風馬,增上運氣等;內有讚頌法,祈禱法,酬神法等,傳說該乘的修行者能騎著大鼓飛行天空。
3,車辛乘:意思是神變辛乘,此乘專門講究驅除魔鬼,呼風喚雨等,在舉行法術儀式的時候,要穿戴虎皮衣帽和裙,向神靈獻祭祀等。
4,什辛乘:意思是世間辛乘,此乘的行者主要是為人除障消災,保護人的靈魂,併為死者招魂,這裡有360種超度亡靈法,4種喪葬法,81種驅邪法等,人壽終時魂、意和心被慈悲所控制,身心集合,安置於墓冢,熄滅世間之苦,有各種喪葬方法等。
以上為四種因乘,其實和佛法的追求解脫關係不大。
5,給尼乘:意思是居士的在家修行,此乘以信念,精進和智慧從因而生果。見解是通達人無我,修行和聲聞乘相順。行為有轉經、唸誦、火供、煙供、煨桑、繞塔等。
6,章松乘:意思是仙人乘,約等同於戒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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