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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許慕晴只能靠自己,捂了捂臉,她厚著臉皮試圖轉移話題,問劉維銘:“我要是沒記錯的話,你家新店不是十一開張麼,怎麼你現在還在這裡?”
現在離十一國慶只有幾天時間了,要是準備得充分,他完全還可以來個試營業,要是準備不充分,作為少東家的他也根本就脫不開身,因此不管怎麼樣,這個時候,劉維銘都是不可能出現在這裡的。
劉維銘見她如此問,臉上露出心照不宣的微笑,又看了一眼秦力,倒也放過了她,扯了一張凳子在她旁邊坐下,說:“專門抽空來看看你的,我聽小袁說你現在在做什麼木材廠,怎麼,貨架不打算搞了?”
許慕晴說:“還在做的。”又問他,“你找我有事?”
“唔,是有一點的。”劉維銘點頭,又看了一眼秦力,見他完全沒有反應,坐在另一邊只板著臉摳著桌上的紋路玩兒,便喊了一聲,“哎,那個,”對上秦力冷冰冰的眼,立馬十分上道地改口,“姐夫啊,能把晴姐姐借我談點私事不?”
這媚諂得許慕晴不忍直視,秦力倒是讓他那聲“姐夫”給取悅了,眼裡頭露出點笑意,也不搭話,只站起來在許慕晴額上親了一親,說:“我下去買點東西,就回來。”
然後就揚長走了。
光看他的背影,都能感覺得出他的愉悅和得意,等他出去後,劉維銘忍不住笑了一下,說:“再沒想到你們兩個能湊到一起。”
許慕晴沉默,其實不要說是他,就是她自己,也是絕沒有想到過的。
只不過,她也沒覺得自己有拒絕秦力的必要罷了:不管從哪一方面來說,相對於她,秦力都是優秀的,如果真要雞蛋裡頭挑骨頭,那就是他沒有結過婚,沒有孩子,如果她真跟他在一起,大概還少不了要給他生一個孩子吧?
別說什麼可以不要孩子的話,國情如此,她許慕晴還做不到潮流先鋒的那一撥。
因此想到這個許慕晴就有些堵心——這也是她不想再婚的原因,因為她不願意再多生一個孩子,來分薄她本來就留給雋東和許可並不太多的注意力。
但她也又想,也許秦力對她的感情只是一時腦子進水呢?等他清醒過來,可能就又後悔了,凡事順其自然吧,現在想太多想太遠都於事無補。
這樣的東西,自然是不適合和劉維銘深說的,她再次轉移話題,問他:“你找我是有什麼事?”
她拒談已經表現得很明顯了,劉維銘自然也沒有那麼不識趣,偏揪著她的私生活不放,調侃了她兩句也就罷了,從口袋裡拿出一個精緻的小盒子,遞給她:“我知道貓貓十一結婚,幫我把這個送給她吧。”
許慕晴開啟來,見是一隻十分漂亮的鑽戒,在盒子開啟的那一剎那,戒指上的鑽石在燈光下反射出耀眼的光芒,刺得她眼睛隱隱一痛。
將盒子復又輕輕蓋上,她垂眸問:“你這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這是以前她和我去香港玩時一起看中的,我知道她很喜歡,所以想要把這個送給她,就當是祝賀了吧。”
劉維銘走了以後,秦力就進來了,看到許慕晴坐在桌前靜靜地撥弄著一個盒子,他便湊過去瞅了一眼,說:“是darryring啊,劉維銘帶來的,給誰啊?”
話裡隱隱的妒意讓許慕晴好氣又好笑,說:“想什麼呢,這是他讓我轉送給貓貓的。”
秦力就“嗤”地笑了一聲,問:“貓貓……你那個朋友?她不是十一就結婚了麼?他現在送她這玩意兒是幾個意思?”看許慕晴還有些懵懂,就把盒子開啟,指著裡面一串編碼說,“看到這個了沒有?這個戒指是定製的,據說買的時候得憑身份證,一個身份證一生只能訂製一個,表示一生唯有一個真愛的意思。現在人家結婚在即,他把這玩意兒送給她,那是要膈應誰啊?”
沒想到秦力三觀還挺正的,許慕晴當即對他刮目相看。有些煩惱地將盒子扔進抽屜裡,說:“他硬是要我給她,那我就先問問貓貓的意思唄。”嘆氣,“我不是她,總不好直接替她做了決定的。”
有時候她真挺恨劉維銘這種人的,在一起的時候熟視無睹,完全沒有珍惜的意思,不在一起了又作出一副情聖的模樣,就像秦力說的,這是要膈應誰呢?
不過她後來還是把這戒指拿給了貓貓,貓貓拿到後放在手裡摩挲了很久,最後還是又交給她:“還給他吧,沒必要。這是拿他的名字買的,以後儘可以再送給別人。”她說著笑了一下,“我都不知道他真把它買下了,當時我們一起看的時候,他還說這東西可酸了,就是變著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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