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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居然還被人這樣排除出去,她很擔心他會拒絕,但是幸好,他並沒有拒絕,點了點頭。
然後在許慕晴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她感覺自己手心裡被塞了一樣東西,她下意思想要低頭去看,秦力卻用力地握了一下她的手,溫聲說:“我在外面等你。”
沒有看那個以高高在上的姿態坐在那裡的男人,秦力十分倨傲地走了出去。
外間,那個花裡胡哨男靠在牆上還在笑,看到他出來,他稍微收斂了一點,說:“挺幸會的嘛,沒想到在這地方還會遇到秦公子。”
秦公子,以前很多人看到他都喜歡這樣稱呼他。
他們中的大多數,當面叫他秦公子,背地裡卻在嘲笑:看,那個秦家的私生子。
秦力確定自己並不認得面前這個人,包括此時正坐在裡面的那個所謂的黑社會老大,但既然他叫他秦公子,肯定是知道自己的。
這沒什麼好意外的。
秦力面無表情地看著他,神情冷冷,說:“幸會。不過我現在更喜歡你叫我‘秦先生’。”
花裡胡哨男自以為了然地一笑。
秦力卻想到了許慕晴,“秦先生”是她對他最常有的稱呼,開玩笑的時候,無可奈何的時候,她最喜歡用這樣帶著一點點客氣的稱呼將他和她隔開來。
但是,她卻不知道,這樣疏離的稱呼,聽她喊得多了,竟也莫名帶了一點溫暖的味道。
房間裡,許慕晴已經依言坐下來了。
她能感覺到來自對面男人有些肆意的打量的目光,卻強迫自己不需要太神經過敏,手指摩挲到掌心裡秦力塞給她的物件,她能感覺到其中的冰冷的材質和堅硬的稜角,不用看也知道,他給自己的,應該是一把袖珍的□□。
這玩意兒雖不能致人性命,但出其不意之下防防身還是可以的。
她有些些的感動,唉,那個男人!
“你看起來好像也沒變什麼樣嘛。”
對面的人講話了,許慕晴回過神來,淡淡一笑,從那時候到現在,十幾年過去了,她從懵懵懂懂的十六七歲少女變成了歷盡生活折騰將近而立之年的女人,怎麼可能沒有變樣?
這個話題找得不怎麼樣,但他的態度很重要——很和煦,就跟老朋友敘舊似的,許慕晴就也從善如流地放緩了語氣,也擺出親近的姿態笑著說:“老很多了。”末了抬起頭歉意地看了一眼他,“對不起啊,真的是過去太多年了,我都有些不敢認您了。”
“哈哈。”那人很爽朗地笑了起來,戲謔道,“那要我正式介紹一下麼?我姓唐,唐春,他們有的叫我唐哥,也有的叫我老大。”
許慕晴就也一笑,喊了一聲:“唐哥您好。”然後也一本正經地介紹自己,“我叫許慕晴。”
唐哥笑,說:“我知道你的名字。許慕晴。”他一個字一個字慢慢地念出她的名字,像是在唸一段曾經刻骨銘心的過往,“我曾經想泡你,你知道的吧?”
許慕晴:……
她很佩服自己,臉上的笑意居然都沒有減掉半分,只微微一頓後就說:“啊,有嗎?不好意思啊,我真是一點印象都沒有了。”舉起面前的酒盞一飲而盡,“不管如何,謝謝當年您的另眼相看。”衝他亮了亮杯底,又說,“不過男女之間的事很多時候都看緣份,不像生意,只要有利可圖,是都可以合作一把的,而且關係會更牢固,您覺得呢?”
唐哥笑,突然說了一句看似慕名其妙的話:“許慕晴,你膽子很大。”
許慕晴就故作謙虛了一把,說:“生活所迫。”
唐哥哈哈大笑。
秦力在外面都聽到了裡間傳來的笑聲,花裡胡哨男,哦,現在應該叫他叫李丙了,他自然也聽見了,於是忍不住咧嘴一笑說:“我們家老大還是這麼待見這小妞啊。”
秦力忍不住乜斜了他一眼。
李丙嘴咧得更大了,還有點不屑:“我們家老大認識她的時候還沒你呢。”
這要換作別的時候,秦力肯定會冷豔高貴地回嗆他一句:“抱歉,現在還有以後都只有我在她身邊了。”
過去是什麼,和他有關係嗎?
但是他還是有些好奇的,因為他之前從來沒有從許慕晴的言語表情上看出一點,她和這些人有相熟的痕跡。
而聽李丙的意思,好似這中間還真有什麼內情?
秦先生想聽八卦,於是對李丙的態度就好了一點,他要請他喝酒,他也喝了,幾杯酒灌下去,李丙率先失守,攬著秦力的肩膀哥倆好似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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