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廠房,有了它,她才算是真正有了自己的實業,可以降低成本,擴大經營,而不是隻賺那一點點中間的差價。
而更重要的是,有了它,她才可以真正擁有和蕭方舟相對抗的力量。
她慢慢將紙條握進手心,蔣開見狀,笑著飲完了手上的茶,說:“那好,那我今天晚上就在那等著你過來了。”
他起身離開,即便笑聲已歇,旁人也能感覺得出他的得意洋洋和意氣風發。
他哪裡是真的欣賞她,非她不可?他拿低價作誘餌引她動心,他不差那一點錢卻在即將簽約的關鍵時候又去和蕭方舟談這一筆生意,很顯然,他不過是咽不下當年屢屢敗於蕭方舟和她手下的那口氣罷了。
這個小氣的男人!
許慕晴撐著頭微微失笑,杯子裡的水溫慢慢變涼,茶香也已漸漸散去。
只有低低沉沉的音樂還在緩緩流淌,輕柔慢捻,像一雙無所不在的溫柔的手。
面前的坐位上又坐了一個人,是秦力。
“你會去嗎?”他有些好奇地問她,看了眼她虛虛握著的手心,那裡依稀還能看見紙條的一角。
許慕晴無奈:“你偷聽啊?”
秦力無語,伸手指了指:“我就坐在你背後。”
許慕晴回頭看了一眼,後面的位置比較低,但和這邊也就隔了一堵低矮的小隔牆罷了,不由得再次失笑。
看來指望秦先生有什麼君子之風是不太可能了。
秦力卻又問她:“你會去嗎?”
“你這麼關心?”
“我不關心。”
秦力反駁,板著臉的樣子很有幾分周正的味道。
或許是他臉上的神情總是過於疏離冷淡,所以看起來,溫和儒雅的蕭方舟似乎遠比他要更加可親,但此時此刻,許慕晴倒覺得他挺可愛的,比永遠端著一張好男人面皮的蕭方舟要可愛很多很多。
因為他至少還肯真實,真實地表達出了他想要在一邊看戲的好奇和願望。
也許他留下來不走,就是想看看她是怎麼去應對去面對這些悲慘的現實人生?
許慕晴覺得,自己似乎真相了。
所以他之前問她,是不是怕自己愛上他,並不是玩笑,也不是勾引,而是嘲諷,明明白白的嘲諷。
在她的生活裡面留下來,不是他多麼想知恩圖報,而是,他只想安安靜靜地當一個看戲的路人。
而且還不是免費看戲,偶爾伸手幫點力所能及的忙,便是他付的戲票錢。
那是他給她看的價值,也是他留下來的憑恃。
他是有多無聊啊。
許慕晴嘆氣了。
她站起來,拿起自己的包:“走吧。”
她終究還是沒有回答他的問題,不過,等到晚上的時候,秦力也不關心了。
因為那天晚上,許慕晴沒有回來。
第57章 打趣
許慕晴想,她這會兒的臉色一定不怎麼好看。
貓貓微微一愣,反應過來後倒是抱著她撲到她懷裡咯咯咯咯地笑了起來:“我就曉得你會想歪……呵呵,放心,不是和劉維銘呢。”
那和哪個又有什麼區別?許慕晴無奈,手上微微用力將她扶起來:“婚姻不是兒戲。”
“我沒有把它當兒戲啊。”貓貓收了笑,卻並沒有順著她從她身上爬起來,反而就那麼趴在那兒,仰起臉看著她,“那個張楨,你還記得嗎?”
“張楨?”許慕晴怔了怔,努力回想了一會才想起這麼一個人來。
在劉維銘出現之前,這個名字倒是時不時會出現在貓貓的嘴裡,但劉維銘出現以後,這個名字,就再沒有聽她提起過了,所以許慕晴還是很費了一點勁才把這名字又想起來。
他和貓貓是以前相親認識的,算是親戚那邊的親戚的親戚,那次相親回來後,貓貓還掐著手指頭把那種曲裡拐彎的親戚關係當成笑話一樣數給許慕晴聽過。
貓貓對他沒什麼感覺,之所以時不時提起,是因為,當有很多相親物件都僅只有一面或者數面的緣份後,唯有這個張楨,一直都在自己身邊。
他們是朋友,不過比一般的朋友關係又多了一點曖昧,期間兩人各自相親、戀愛,偶爾會一起出去吃個飯什麼的。
張楨還和貓貓說過:“找來找去都找不到合適的,要不就我們兩個在一起算了吧?”
貓貓一直都沒把這個人還有這個人的話當真,主要是,張楨是單親家庭的孩子,性格綿軟老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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