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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媽媽跟著急死你們才放心啊?”
許慕晴很抱歉地看著父母,默默地流著眼淚,說不出一句話。
她沒有多看蕭方舟一眼,蕭母剛才的話她聽得很清楚,在聽過那些話之後,再看到蕭方舟這張臉,她只覺得他要多虛偽就有多虛偽。
這時候,許慕晴甚至懷疑,這個男人有沒有真的愛過他,他十數年如一日地表演得那麼真實,好像真的很愛她很疼惜她,無非就是覺得她傻吧?
而他,只是需要她傻,他需要她這個傻得無可救藥的女人,全力以赴地支援他,掏出一切地幫助他。
想想這種可能,許慕晴就覺得不寒而慄。
第10章 針鋒
進來之前,紅姐或許是看她可憐,曾還專門過來問她:“我只最後問你一次,裡面不是個好地方,進去了或者就沒有那麼容易出來,你還是堅持要進去嗎?”
許慕晴說:“是的
紅姐就笑了笑,說:“那好,希望你不要後悔。”
許慕晴覺得自己當時說“不後悔”的一定不是她本人。
阿姐已經把她的後路給堵死了,從她表露出來的肢體語言可以看出,估計她要是敢逃,她大概是敢押著她幫忙把她的衣服脫得乾乾淨淨的。
許慕晴抬起了頭,只不過還沒來得及看清楚房內的景緻,就聽到有人“嗤”地笑了一下,衝著阿姐說:“阿may做事也越來越敷衍了,紅姐居然沒有炒掉你,好稀奇哦。”
許慕晴:……
阿姐:……
阿姐乾巴巴地笑了兩聲,扯著另一個身材火辣得很能抓人的女孩子上前兩步,嬌笑著說:“哎呀,這不人參燕窩要有,蘿蔔青菜也要嘛,三哥要是看不上那個,這個也很好嘛,不要動不動說什麼炒掉我的話,人家很怕的啦。”
她插科打諢,試圖把許慕晴這一檔事擋過去,眼看著似乎是也要成功了。可最後卻有人硬不滿意,懶洋洋地突然插話說:“那就把蘿蔔皮剝了嘛,我挺喜歡這一款的。”
這一人發聲,場上忽然就靜了靜,但很快就像是真空爆炸似的,氣氛一下前所未有地熱烈了起來。
在一片亂轟轟中,許慕晴終於看清楚了最後說話的人,那是個三十歲左右的年輕男人,獨自坐在沙發的另一端,指間漫不經心地玩著一把小巧的瑞士軍刀,與那些人或和美女打情罵俏摸胸捏臀或興致勃勃的挑選不同,他渾身從上到下都散發著疏離冷漠的氣質,跟這個奢侈糜爛的環境格格不入。
這會兒他似笑非笑地看著她,那目光,就像是在看馬戲團的小孩子們耍猴戲似的,有一種高高在上的殘忍的得意。
阿姐還想要再說什麼,就被他一個眼光盯得不得不後退了一步,禁口不言。就是房內的眾人也停止了嘻笑,饒有趣味地看著許慕晴,貌似這樣逼迫人突破底限和下限,是一件很令人期待的事。
他是志在必得,必須要她按要求做。
之前的女孩子,或許會在那些人的要求下做一些令人羞恥的動作,但脫衣服跳舞這樣的要求,還是獨一個。
許慕晴不知道自己這算是幸運,還是不幸運。
她想要一個機會,現在這個機會卻來了,還是在萬眾矚目的情況下,在她想要落荒而逃卻又退無可退的時候。
她用力地攥緊了指尖,手臂上被阿姐掐過的地方還在隱隱作痛,她毫不懷疑,等下下去那裡必然是一塊瘀青,但她已來不及在意這些細枝末節,在房內越來越令人壓抑的氣氛中,她把手放到自己衣領處,沒有像眾人想象的那樣將衣服脫下來,而是暗暗撥出一口氣,把那點可憐的布料攏得更緊了些,鼓起勇氣說:“我不會脫衣服的,我也不是這裡的小姐。”在那些人面色陡變譁然而起之前,她又快又清楚地說,“我是來找秦先生的。”
“典石成金的秦力,秦先生。”
……
房裡很詭異地又繼續沉默了一會,而後爆發出此起彼伏的尖銳的口哨聲。
有人誇獎地驚叫:“哇,竟然是找五哥的!”
有人則大喇喇地拍著桌子笑:“喂,五哥,這不會是你外面欠的債吧,還追到這裡來了?”
還有人誇許慕晴:“這娘們膽子真大。”
也不知道是說她膽子大在哪方面,反正許慕晴感覺,站在她邊上的阿姐已經快要昏過去了。不過她自己這會兒倒是奇異地放鬆了下來,那種狀態,類似於跳樓的人,也許還沒跳下去的時候各種絕望害怕和退縮,可一旦跳下去,反倒是解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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