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討厭的就是學習了,“我認識字啊。只是我認識的字,你們都不認識而已。”還要像個小孩一樣從頭把字詞學一遍,她才不要。浣紗說:“可夫人如果能認字,就能看懂王爺寫給夫人的信了。”浣紗說得也很有道理。柔荑想了一會兒:“可以只看,不寫嗎?”浣紗問:“那夫人如果要給王爺寫信呢?”柔荑毫不遲疑地回答:“我說,你寫呀。再說,那個易行不是很會傳口信嗎?只要我不啞就行了。”
可是開始學習認字後,柔荑覺得時間不但沒有變得快起來,反而越過越慢。好不容易浣紗放她休息,趁浣紗去煮茶,趕緊跑到林子裡放鬆一會兒。
“夫人,你看。這是誰寫的字啊,這麼醜?”竹林外傳來一陣鬨笑。
柔荑大叫不好,趕緊跑出竹林,卻見夕玥和她的婢女,正拿著她拿毛筆隨意塗畫的“字”嘲笑。柔荑剛要衝上去,又想到她們並不知道那些字是誰寫的,她不承認就行了,何必把自己暴露了?於是柔荑一臉傲氣地站在竹木下:“夕玥,你的病好了?”
夕玥微微一笑,似乎還有些虛弱,但她一貫如此沒有活力,柔荑也看不出到底是病後體虛還是已經恢復常態:“是。只是大病初癒,前幾天一直腿軟得下不來床,今天見天氣不那麼熱,便出來走走。柔荑姐姐,在這裡寫字?”
柔荑瞥了一眼桌上的筆墨紙硯:“不是,正和浣紗玩呢。我也不一定比你大,不要喊我姐姐。”柔荑對她套近乎的稱呼異常反感。她們都是喜歡括蒼的,明明是敵人,還非得在她面前姐姐來姐姐去的。
“好,柔荑。”兩個字生硬地從夕玥的嘴裡蹦出來,連柔荑自己聽了都覺得奇怪。但柔荑只是“嗯”了一聲,走向她學習用的桌子,經過夕玥的婢女身旁時,一把把她拿去的紙搶了過來。那扭扭曲曲的字——
確實很難看。柔荑見過括蒼的字,瀟灑流暢,一氣呵成,他拿筆的時候手從來不抖。本來就沒必要學這個的,白白讓人家笑話了去。柔荑一面收拾一面在心裡埋怨浣紗,越想越氣,都忘了夕玥主僕還站在她身後。夕玥走到了她身邊:“既然坐下來了,何不多看一會兒呢?難道是我打擾了柔荑的雅興?”
“不是。你愛看自己看吧,我回去了。”柔荑把書丟下,抱起一堆被她塗鴉得不像話的紙走了。遠處看到這一幕,浣紗不再走過來,見到柔荑離開,連忙先一步跑回閣樓。
柔荑才到閣樓門外,就看見了浣紗。她一臉不高興,浣紗趕忙迎上去:“夫人。”柔荑把廢紙塞進她懷裡:“我說了不寫了,再也不要寫了!”柔荑氣憤地推開門往屋裡走,浣紗追上去拉住她:“夫人、夫人!”
柔荑使勁甩了一下,想不到浣紗的手抓得更緊,她甩不開浣紗,只好聽她說:“夫人聽奴婢說,王妃死了,王爺必定要再立一妃。妝雪夫人無寵,不是您的競爭對手。如果王爺不另娶,王妃不是您就是夕玥夫人,您不抓緊,難道想讓夕玥夫人得到這個機會嗎?”
“王妃?”柔荑訝異地叫道。聽起來似乎很誘人,王妃是括蒼的正妻,如果她成為王妃,她就是括蒼真正的妻子了。“那與我寫字有什麼關係?”柔荑還是不甘願地問。
“堂堂騰蘭王妃,怎麼可以不識字呢?”
作者有話要說:
☆、君心如明月
柔荑全神貫注地握著筆在紙上描出僵硬的筆畫,好不容易寫完一個字,放下筆像完成一件艱鉅的任務似的嘆了口氣:“浣紗,我的名字怎麼這麼難寫?”浣紗說,學寫字應從自己的名字練起,不寫不知道,柔荑翻遍了一本書,幾乎字字都比她的名字簡單。
採珠認識的字沒有浣紗多,在一旁伺候筆墨:“夫人,這個‘荑’字,中間少了一橫。”
柔荑苦著臉把寫著“荑”字的紙拿起來,看了又看:“採珠,我記得王妃說過,柔荑是手的意思?”“是。”柔荑把自己的手與白紙放在一起,經過細心的保養,如今的手確實顯得細膩光滑,青蔥水嫩。柔荑在別院唯一的好處,就是將曬黑的面板養了回去。柔荑滿意地笑笑:“現在,我的手,配得上這個名字嗎?”採珠答:“配得上,夫人從來就沒有配不上過。”
“夫人,快把您的名字多練練吧。”浣紗見她又分心了,忍不住催促。柔荑調皮地看了她一眼:“採珠,今天天陰陰的,多舒服呀。我們還不趁機出去走走?”採珠看著浣紗,浣紗一臉無奈。柔荑牽起採珠的手,一溜煙跑出閣樓。
將要入秋時王府派人來給她們置辦秋季的衣裳,順便讓她們收拾東西準備搬回去。柔荑在別院都過得麻木了,一聽到要她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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