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夷人。不過,括蒼怎麼會立一個連字都寫不來的女人當王妃?”
“不會寫又怎麼樣?王妃又不用寫字,我的婢女會就行了。”
流輝猛地把她按倒:“除了陪男人睡覺,你什麼都不會,是嗎?如此,括蒼的價格,倒也開得合理。”
他撥出的氣體熾熱而且潮溼,噴在柔荑的臉上,癢癢的、黏黏的。柔荑下意識地護著腹部,抬起一隻手,擋住他的鼻樑:“你不要靠我這麼近,壓到我的肚子了!”
流輝粗魯地推開她的手,察覺不對勁的柔荑神色驚恐,卻躲不開壓在身上的流輝。“柔荑,你把這個胎兒當作護身符,以為我會受你威脅?你想錯了。只要是女人都能生小孩,世上多的是女人,只要我流輝想要。所以,無論是你還是他,我可一點兒都不在乎。”
作者有話要說:
☆、晦暗難明
婢女半夜裡起身,本是去解手的,從茅房回屋時,經過柔荑房外,見窗戶開著,便在視窗駐足張望。婢女不敢貼得太近,不知流輝是否還在房中。隱隱約約,聽見柔荑的抽泣聲。婢女奇怪地趴在窗上細聽,果然是她的聲音。
“夫人?夫人?”
抽泣聲停止:“什麼事?”
婢女先是小聲問:“少爺還在嗎?”得到否定的回答後,她的聲音才恢復到平常的音量,“夫人在哭?”
“嗯,我想回家。”老人常說,白天裡念什麼,夜裡就會夢什麼。她每天心心念唸的都是括蒼,卻連括蒼的面都不曾在夢裡見到一回。今夜一合上眼,見到的竟是流輝,嚇得柔荑連覺都不敢睡。倒不是流輝有多可怕,只是柔荑不願意在夢裡見到他,也想不通,為何到了夢裡,見到的還會是流輝。
婢女安慰她:“騰蘭不是來了使者嗎?很快夫人就可以回去了。”
柔荑幽怨地說:“他不讓我走,他嫌括蒼給的錢少,不讓我走。”括蒼是個小氣的男人,但是,她至少應該比錢重要吧?
“到底也是騰蘭王,不會給不起錢的。等他們把贖金談妥了,夫人就可以回去了。”婢女又說。柔荑默不作聲,手指一圈圈卷著被子,心裡也愈加糾結。
到了入冬的時候,柔荑便不再念著回家。一方面,她等得灰心了,使者一來一往,都要耽擱上好幾個月,柔荑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們才能把贖金談妥,更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把她接回家;另一方面,她的肚子很大了,與其這樣讓括蒼見到,不如等孩子生下來再回去。
柔荑心裡的小算盤打得雖好,世事往往不如她的意。
食盒盛著一顆顆圓滾滾的粉團,還冒著微微熱氣。這是這一帶冬至時節的小吃,廣源亦有的風俗,柔荑覺得不甚美味。“少爺特意讓人送來的。今日過節,怎麼少得了粉團呢?”婢女開心地說,流輝記得柔荑的一份,自然也沒少了她的那份。
是呢,今日冬至,不知騰蘭王府裡,是怎樣一副光景?柔荑咬了一口軟糯的粉團,甜味膩到了嗓子眼兒,她便將吃剩的粉團和筷子一道放下。她停了,婢女也不敢再吃,疑惑地看著她。柔荑撫著肚子,沉吟許久:“冬至是很重要的節日,這裡卻這麼冷清。去年冬至,在昇平堂舉行了有幾百個人的大宴會,有人唱歌、有人跳舞,還有演戲。”
婢女尷尬地笑了下:“奴婢從沒見過那麼大的場面呢。不過,今晚在西市那邊,是有人演戲的。”
“我又不想看演戲!”柔荑突然哭了起來,“我想回家,我想回家。”婢女手足無措地丟下筷子,拿起一塊手巾去擦她的眼淚。柔荑拿過手巾,忽然又哽咽著說:“不行,我不回去,現在還不能回去。”她在說服自己。
婢女並不知道她心裡的想法,只曉得她方才說想回家,於是把最新聽到的訊息告訴她:“夫人,別急。我聽說,騰蘭又派使者來了,雖然過去好多天了都沒聽到什麼訊息,應該是在路上吧。”
柔荑卻不如她預料的那樣露出歡欣的神色:“使者……使者來了那麼多次了,也沒談出什麼來。”她的心裡,竟然是希望這次和談落空的。是的,如果和談成功了,縱然可以立刻回到她日思夜想的括蒼身邊去,她現在的模樣,該如何面對括蒼?
婢女愈發不解了:“夫人——不想回去?”在婢女眼裡,流輝出身高貴、英俊有為,是南麓多少姑娘的夢中情郎,而且縱然她身為俘虜,流輝待她還不錯,難道騰蘭王妃也看上了流輝少爺?細一想,柔荑對流輝,似乎並不怎麼抗拒,除了常常把她的丈夫掛在嘴邊。
“當然不是,我想回去,每天都想。我想見括蒼,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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