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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斐星夙。
“如果詛咒有用,我真希望你下地獄。”再次遭到挫敗的斐星夙咬著牙,快速的將輪椅轉向主屋的方向,憤恨的離開,生怕自己若再看眼前這個殺千刀的傢伙一眼,恐怕會忍不住扭斷他的脖子。
× × ×
“二少爺……這會不會太過火了?”看著斐星夙離開的背影,忠伯於心不忍的說,畢竟大少爺的身體才剛復元。
“沒關係,生氣可以促進血液迴圈嘛。”斐月形不以為意的回答,他這個大哥最大的優點就是韌性強。
“日本那個醫生可靠嗎?他真的有把握能治好大少爺的腿嗎?”忠伯有些不放心,他真不懂為何二少爺執意要將大少爺送到日本治療,他不認為大少爺的腿傷嚴重到需要千里迢迢到日本治療。
“也許吧,我又不是神,怎麼會知道。”斐月形站起身,伸伸腰,無關緊要的丟下話。
“也許?你不是說日本的那個醫生宛如華佗再世、醫術高明,是難得一見的醫界奇葩嗎?”忠伯睜大眼,提高音量追問,他開始懷疑二少爺的用意。
“我有這麼說嗎?”斐月形眨眨迷人的鳳眼無辜的回問。
“有。”忠伯用十分篤定的口吻回答,他敢用自己的生命保證,當初二少爺是如何口若懸河的告訴自己,那個日本醫生的醫術是如何的高超神奇,只要是他想醫治的人,沒有一個治不好的,但現在看二少爺那抹深沉的微笑,他心裡不禁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我騙你的。”斐月形坦率的說。
“什麼?!”忠伯用手搗住胸口,他不相信二少爺連這種事都能拿來開玩笑。
“哪有什麼奇葩,我只不過有一天無聊上網時,無意間看到一則廣告,說要找什麼自願當醫療實驗的人,那時我覺得大哥很符合他們所開的條件,所以就幫大哥毛遂自薦了,還好沒有其他的競爭者,要不然大哥就沒有機會發揮大愛去當實驗品造福大眾了。”斐月形臉不紅氣不喘的撒了一個自認精采的謊言,如果讓大哥知道自己跟某人狼狽為奸,有著不可告人的約定,那自己肯定會被砍成碎塊餵狗。
“天啊!二少爺你別開玩笑了,你把大少爺當白老鼠送給別人當實驗品?”忠伯告訴自己千萬不要相信剛才所聽到的話,他相信二少爺絕不會如此喪盡天良,做出那種殘害手足的事。
“送?我怎麼可能做出那種事,何況大哥又不是東西,怎能說{送就送。”
斐月形的澄清讓忠伯那張震驚得幾乎快抽筋的老臉緩和了不少。
“我是將他賣給對方。”他斐月形從不做虧本的買賣。
“賣?”忠伯用力搗住胸口,他覺得自己有心臟病發的跡象。
“對啊,我連錢都收了,要不然你以為我那部新跑車是怎麼到手的,放心啦,對方跟我保證就算手術失敗大哥也不會死,頂多雙腿截肢、終生殘廢而已,何必這麼大驚小怪。”斐月形的語氣稀鬆平常,彷彿要送去日本動手術的只是一隻無關緊要的白老鼠,而非與他有血緣的大哥。
“二少爺你真是越來越幽默了。”忠伯真希望自己馬上心臟病發身亡,若是到了另一個世界見到先生和太太,他還能辯稱說是自己來不及阻止二少爺的暴行才會書慘大少爺。
“我沒開玩笑啊,我連機票都買好了,日期就是今天。”斐月形逕自說著,絲毫不理會忠伯慘白的臉。
“二少爺,請你三思……”看到二少爺認真的模樣,讓忠伯直打著哆嗦。
二少爺從小就思想怪異、很難伺候,欺侮大少爺是常有的事,但隨著年紀的增長,沒想到二少爺已經到了泯滅人性的地步,連親大哥都想推入火坑。
“忠伯,你知不知道如果大哥的腿再拖下去就可能真的沒救了?”斐月形微笑的盯著臉色慘白的老管家,以忠伯的忠心程度,他相信忠伯會是自己將大哥送到日本的最大阻礙,所以他現在要先把這個障礙剷除,他相信自己很快就能讓忠心耿耿的老管家同意自己的作法。
“當然……”忠伯知道二少爺開始要手段了,但為了大少爺,這次說什麼他都不能輕易的屈服在二少爺的淫威之下。
“既然知道,你還反對讓大哥到日本接受治療嗎?難道你真的想讓大哥終生殘廢!”在忠伯還沒有機會反駁時,斐月形氣勢凌人的接下去說:“如果大哥真的永遠無法走路,那你就是兇手,就因為你現在阻止大哥到日本就醫。”斐月形口氣平穩,面帶微笑的靠近幾乎招架不住的忠伯,他預計不用一分鐘這個堅持反對的人便會欣然同意自己的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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