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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致剩餘的空間只擺得下一張單人床。
偏偏我和商緘什麼都買齊了,就是忘了多買一床棉被,害我想請他睡沙發都不行。
商緘既然會想到要買床,想必是想到這個問題,而他在傢俱店門口時的邪氣笑容現在有了最好的答案啦。
難道我今晚非得和他同睡在一張床上不可嗎?不會吧!還是拿幾件大衣請他睡沙發好了。
“你在想什麼?這麼冷的天氣,你該不會殘忍的把我踢到客廳睡沙發吧!”識破我的企圖,商緘搶先堵住我的退路。嗚!既然如此,大不了換我去睡沙發嘛!
雖然覺得很委屈,也只能認命了!誰教我雞婆多事,讓商緘直接去住飯店不就好了?現在除了怪自己笨外,我又能如何?
只可惜,商緘不但將我的如意算盤打回,就連那悲慘的退而求其次方案也被這個魔頭否決了。
這個能透視人心的魔頭以讓人畏懼的口吻說:
“有件事我可要事先宣告,我是不可能讓剛剛病癒的你去睡沙發,你今晚只有二項選擇,床上或我懷中;二選一的單選題,你自己挑吧!”
話說得還真好聽!什麼叫“你自己挑”?和他一起睡在那張窄小的單人床上與睡在他懷中有什麼兩樣?
我想抗抗議,但又怕商緘這個惡人的勢力,可是怎能就這樣任由他擺佈,不論怎麼說,這還是我家呀!怎能讓他說東就東、說西就西呢?
就在我苦思如何奪回“住屋主人權利”的時候,商緘不說一聲,拎著大包小包的日用品直接進了臥室,把我這個主人丟在客廳置之不理,彷彿他才是這間屋子的主人。
只慢他一步跟著進臥室的我,在臥室內卻看不到人影,嘩啦嘩啦的水聲說明了商緘的所在位置,他居然自動自發到這種地步?嗚!主人是我耶!為什麼他卻比我還自在?
隔沒多久後,我那飽受打擊的心再度被重重的捶了一下。
只圍著一條浴巾的商緘自浴室內大咧咧的走了出來,僅是快速的一瞥我那混亂的腦袋卻完整的將他的身影納入,商緘那寬大厚實的胸膛、結實無一絲贅肉的完美腹肌,和那雖在毛巾的遮掩下有能教我臉紅心跳的部位……哇!不能想了!
只是這樣就無法承受的我,怎能和他共睡一床而安然無恙呢?更教我傷心的是,我居然會對男人的rou體動心?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還是我又發燒了?
“築慕?怎麼了?看呆了嗎?”商緘不懷好意的問。
我根本答不出來,只好借說要洗澡逃也似的躲進浴室內。
只可惜,這個臨時想出來的藉口有一個很大的破綻——我忘了帶更換的衣服,這讓我躲進去不到一分鐘又乖乖的走出來。
我可不姓商也不叫商緘,更沒有商緘的厚臉皮加不知羞,怎麼也不可能學他只圍著一條毛巾就出來;這樣的我,除了乖乖的出來讓他恥笑外還能怎麼辦?
以是教人意外的沒有對我落井下石,只是邪邪的笑了笑,將一疊乾淨的衣服放到我的手上,然後將我推回浴室。
等我再度從浴室內出來時,臥房內僅剩一盞燈。
就著昏黃的燈光,眼前的商緘雖然已不再只圍著一條浴巾,但新買的睡衣他只穿上睡褲,上身還是赤裸裸的。他隨意而輕鬆的模樣有別於平時我所看到的形象,讓我好不容易平息的心悸又再度發作。
“洗好了?”看我呆立在浴室門口,商緘主動將我拉到床邊。
“嗯!”除了任由他拉著外,我還能怎麼辦?
見我不答話,商緘更進一步問出令我啞口無言的問題。
“那麼可以上床了嗎?”
嗚……難道商緘的字典中沒有害羞、不好意思、臉紅等字句嗎?為何他能直接說出那些教人不知所措的話語。
面對他的大膽言詞,我除了沉默之外,根本不知該如何是好。老天爺!你能不能叫那個男人住嘴?
彷彿聽見我的祈求似的,商緘不再開口,卻將我攔抱起丟到床上,然後人也跟著躺了上來。
狹窄的單人床上若要容下二名成年男人同眠,唯一的方法就是兩人緊密的靠著。我……哪敢這麼做?
在他躺上床的同時,我整個人是側著身子貼在牆上,動都不敢動的儘量保持著最大的“安全距離”。
這種姿勢不要說睡覺了,就連是不是能維持十分鐘以上都是個問題。
商緘在看到這副模樣的我時,輕嘆一聲說:“我去睡沙發。”說完就掀開被子起身準備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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