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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後面的見面,都明明白白的表示他對自己的厭惡,到底是為什麼?
“你知道以前的靳天堂是什麼樣子的嗎?”楊奕的唇邊泛起冷笑,彷彿剛剛的愜意都是假象。
尚宴搖頭,她還真的不知道,回想一下,之前好像靳天堂從未告訴過自己關於他的往事。
“說天之驕子太誇張了,可是他的確是我們這群人中最有主見的人。他本來就是靳家唯一的孫子,可是他卻放棄了大好資源不要,堅決不走上從政的道路,那個時候他就說他只會去做他喜歡的事情。”
“而現在,他為了你,先是出國六年,幾乎是與國內斷絕了聯絡,後來還是因為你,他放棄了自己的夢想,改學商學。現在還是為了你,差點與他母鬧翻!”
尚宴忽然感到自己的心跳到太快,有一種透不過氣的感覺。原來他的離開是為了她,六年來淤積的怨恨不解瞬間被湧上來的情緒所淹沒,她真的可以釋懷的說出:“祝你幸福,我愛!”
同時她也理解了楊奕對他敵意了來由,在他看來是自己親手把他的目標和偶像給一步一步蠶食掉了吧,並且他從心裡認為她和靳天堂是不相配的吧。
“所以,請你不要再去打擾現在靳天堂好不容易才得到的寧靜好嗎?再說,商小姐在他最困難的時候給他寫信,六年如一日,雖說靳天堂把她誤認為了是你。可是名字會錯,那種真實的感覺是不會錯的。你我都知道靳天堂對你還有情意與愧疚,不過我還是希望你能成全他們吧!”
說完楊奕就感覺心跳如鼓,他自己心裡清楚。雖然他說的大義凜然,可是他不得不承認他在這件事中不知何時起,他就有了私心。
尚宴的眼睛緩緩沁出眼淚,緩緩的對著楊奕搖頭,聲音不大語氣卻很堅定:“你放心,我比誰都希望他們倆幸福。”
真是像謎一樣的女人,楊奕自詡紅塵閱遍,對女人也有些瞭解,他還是發現他好像完全不能把尚宴看透一般,她的心事好像埋得很深,不讓任何人探到。
看出楊奕的好奇,尚宴以一種不在意的態度說道:“很奇怪嗎?我和他已經不可能了,所以我希望他和一個我認為最好的人在一起,不對嗎?”
作者有話要說:
☆、獨角戲
“很奇怪嗎?我和他已經不可能了,所以我希望他和一個我認為最好的人在一起,不對嗎?”
對不對?楊奕不知道。如果站在旁觀者的角度,有這麼一個大度的前女友,肯定不是一件壞事。可是一對比靳天堂和尚宴兩人的狀況,他都為靳天堂感到悲哀,他的念念不忘,也抵不過愛人一句雲淡風輕的輕易成全。
如果是他,他肯定不會接受。
“你對商小姐的評價就這麼高?”他算是看出來了尚宴對靳天堂肯定是有情意的,那麼商小姐怎麼說也是她的情敵,難道這女人真得有這麼豁達?
他不信!
尚宴轉頭,視線落在窗外迅速後退高低起伏的山丘,染上秋意的植物,以及零星的幾座房屋,幽幽的眸子裡是誰也看不懂的複雜。
“這樣對靳天堂最好,你不是也這樣想得嗎?”尚宴沒回頭,語氣帶著悠然的反問道,無端讓人感覺到一絲挑釁。
楊奕勾唇,有趣,原來這才是尚宴掩藏在隱忍與漠視後面的真性情。不過真的只有關於靳天堂,她才會這樣嗎?
這個想法無端讓楊奕的心更加發悶,像是有什麼東西堵在胸口,不上不下,讓他奇異的有種既歡喜又憂愁的感覺。
憑直覺,楊奕覺得這種情緒十分危險,正當楊奕想辦法驅逐這種感情時。尚宴卻開了口,語調平穩像是在閒話家常:“當然,不要把我想的那麼好,我是出於私心的。”完全不為此感到心虛或者羞愧。
楊奕挑眉,還沒說出話,尚宴回過頭,面容平靜或者說是呆板的看著他,又恢復到之前的無趣與木然,彷彿剛剛撩的人心癢的她,只是曇花一現。
“楊先生,動車停站了,如果你有興趣,我不介意和你坐十多個小時這麼硬的座位,以及吃幾頓非常難吃的動車餐飯。”
幾乎是立即,動車廣播就傳出親切柔和的聲音:“乘客們,動車將要停站……”
楊奕一愣,他今天真是魔怔了,竟然莫名其妙來到這麼嘈雜的地方,奇異的是他還沒有覺得一絲嫌棄與不耐煩,這不像他。
楊奕儘量的保持著鎮定,佯裝無恙的離開座位,向車廂出口走去,直到下了動車他也沒有回頭。
尚宴輕舒一口氣,她就知道向他這種含著金鑰匙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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