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2/4 頁)
貼在身上的感覺著實不好受,再看看身旁沉默的靳天堂,尚宴無端的感覺有些難堪。
如果不是自己這麼慢,靳天堂也不會淋這麼大的雨吧。
心裡忽然升起一股悶氣,不知是對自己還是針對靳天堂。
“你先走吧。”尚宴一開口就發現自己的嘴裡不自覺灌進去了許多雨水,一番話是說的含含糊糊。
尚宴也知道自己是在無理取鬧,所以說完後也開始慶幸雨下的那麼大,自己又說得不清楚,靳天堂應該沒有聽見吧。
誰知,靳天堂側頭看了尚宴一眼,雙眸裡滿是笑意。
尚宴馬上就明白過來靳天堂才嘲笑她剛剛“喝”雨水的窘境。雖然心中又羞惱,但是更多卻是鬆了一口氣。嘴角也悄悄彎起。
騎了一陣雨還是不見小,周圍只有雨滴的噠噠聲,以及不時汽車開過積水的簌簌聲。
兩人都沒有說話,氣氛卻無端變得溫暖,尚宴的心變得很放鬆,看到前面有有大灘積水,看起來還不淺,不知怎麼的就起了壞心思。腳下一發力,用力的蹬著腳踏板,筆直的向積水騎去,靳天堂完全沒有防備,也加速保持與尚宴一前一後的順序。
結果可想而知,飛濺起來的積水把靳天堂本來已經溼了的褲子再在洗了一次。
而尚宴經過這麼一下,早已經力竭,從腳踏車上下來,心虛的用眼睛打量,同樣停下來的靳天堂。
很明顯,靳天堂還沒從被尚宴戲弄的中回過神。烏黑的短髮不停的淌著水,黑白分明的眸子明顯還出於怔愣,不知為何透明的雨水順著靳天堂的側臉滑入他領口裡時,尚宴的心跳變得有些快,莫名的尚宴覺得明明是全身溼透的靳天堂沒有讓人覺得狼狽,反而更加清俊,眉眼更加的清晰開闊。
不過,隨著靳天堂看似隨意,實際包含深意的靠近的步伐,尚宴心裡有些發慌。
她從來沒有別人開過玩笑,她是不是有些過火了?
想張口解釋,才想起一開口雨水就會順勢滑入口中,再說她的確就是想惡作劇一下,要怎麼解釋!
沒等她考慮清楚,靳天堂已經推著腳踏車來到她的面前,眼神專注的看著她。尚宴還沒有等到靳天堂的“報復”,一輛大貨車呼呼從他們身旁飛駛而過。
這可不是尚宴腳踏車濺起水的高度,他們旁邊恰好有一個大水坑,飛濺起來的水直直的就向二人撲來,就連靳天堂一米八幾的身高的人上身都沒有幸免,更不要說尚宴,直接就像是有人從她頭上潑了一大桶水一般。
耳邊傳來貨車呼嘯而去的聲音,尚宴終於明白靳天堂之前的感受,也愣愣的站在那裡,所有的思緒像是出現了斷層腦海裡一片空白。
而靳天堂到底是經受過一次的人,一愣過後,緊抿一下唇,目光在尚宴的身上縈繞一圈後,有些艱難的移開。
不知道是誰開的頭,兩人都互看了一眼,都不顧雨水會流入口中哈哈笑了起來,不知是不是為了對方的狼狽。
尚宴這一笑,彷彿把壓在心裡的負擔都挪走了,心裡這剩下一陣輕鬆,看看靳天堂不斷滴水的臉,這覺得什麼東西在心裡變得清晰。於是,笑得越發歡暢。
而且,這一笑尚宴覺得流逝掉的力氣像是全部回到自己的體內。趁著靳天堂還沒有反映過來,尚宴利落的坐上腳踏車,腳瞪的虎虎生威,因為心裡放下了某些東西,這次尚宴騎得格外輕鬆。
沒多久,笑意還沒有散去的尚宴就看見與自己齊頭並進的靳天堂,兩人對視一眼,彷彿極有默契,有什麼東西已經在這不言中改變。
靳天堂也感覺到尚宴這半個月對自己的疏離終於消散,這半個月來的忐忑、不安以及不知該怎麼辦的無措,終於在尚宴無芥蒂的笑容下瓦解。
“靳天堂,我們來唱歌吧!”因為餘下的實在是特別大,尚宴不得不對在自己旁邊的靳天堂大聲喊道。
說完也沒等靳天堂回答,尚宴偏頭認真思考一下:“我們就唱那首《水手》吧。”
顯然靳天堂對尚宴前後差別如此之大的態度有些摸不著頭腦,一時竟不知道該說什麼。
而此時感覺渾身輕鬆的尚宴也不需要靳天堂的回答,只是想起自己從來沒有準過的音調,面上帶著苦惱的神情說:“不過你要抓緊車龍頭,不要被我的調帶偏了方向!”
“沒關係的。”靳天堂說完這句,眼神直直的看著前面的路,連餘光都不敢分給尚宴,這才接著說,“只要你在。”
說完後,靳天堂自己都有些唾棄自己,瞧這點出息,這件事不管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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