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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臉不自覺的發燙,心傳出它正在失控的資訊,她知道她自此愛上了一個人,或許是因為他的話,或許只是因為這人是他。
當她走向他時,他卻匆匆的跑走了。她聽見有人認出了他,原來他叫靳天堂。她以為這是她愛情綻放的開始,所以他離開了沒關係,她等他,她不再顧忌別人對她成就的懷疑,因為有他相信著她,所以她回到了D市。
結果,她對面的人,俊秀的面容出現細微的錯愕,雖然只是一閃而過,可是她卻該死的看的清楚。
商晏的眼裡不自覺泛起了淚花,難道他不記得了嗎?
靳天堂顧忌商晏的自尊,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麼,不過此時,他心裡已經隱隱有了些想法。
商晏難堪的把頭側向一邊,想要保留自己在靳天堂面前的自尊。模糊的視線中,商晏看見一張錯愕的臉,眨掉眼裡的淚時,那人卻轉身向前走去。
“我很抱歉,但是我有一個問題想要問你,希望你不要介意。”看著商晏情緒稍稍穩定一點,靳天堂開口說道。
商晏紅著眼,極力保持淑女的體面,微微點頭:“問吧。”
“我學校裡的信全是你寄來的嗎?”靳天堂帶著最後的僥倖問道。
“是。”商晏好不容易被她壓抑的平靜的心湖,又開始波濤洶湧,湧上來的酸楚,讓她的眼裡又開始溼潤。
當初她只知道他叫靳天堂,在維也納學習音樂。她有自己的傲氣,不願意讓家裡幫她查他,所以她選擇了最笨的方法,親手寫了幾十封信,寄到維也納每一所音樂大學裡……
靳天堂看商晏秀麗的面容滿是酸楚,自然也就猜出來是怎麼回事:“對不起,因為你的署名是‘YanShang’;再加上某些其他原因,我認錯人了,雖然我還是不知道我什麼時候對你表達了愛意,但是,還是對不起了。”
靳天堂心裡也像有一把火在灼燒一般,燒的他悶悶的疼,滿嘴都是苦澀。原來這些年寄來各種的訊息,讓他以為他的尚宴在D大過得如魚似水的訊息,原來都是假的。
他聽從母命老老實實在國外呆了整整六年,從最開始學習音樂再到為了早日回國,讓母親答應他和尚宴在一起,接受他母親胡玉玲的條件,放棄音樂改而學商。
結果卻是尚宴根本沒有考上D大,她不知道他一直在等她,畢竟是他走的乾乾淨淨,沒有給她留下任何一個口訊,這麼多年都沒給她傳回一個字。
她現在還沒有結婚,或許已經是上帝的恩賜了。
商晏看著神色恍惚的靳天堂,畢竟也是心思玲瓏的人,知道他想得不是自己,他對自己是真的無意。
“好,既然誤會已經說清楚了,我就先走了。對了謝謝你昨天開車載我去接我的表弟。”商晏微低著頭,掩住她所有的表情,語氣刻板不帶一絲起伏,“以後我們就沒必要再見面了吧。”
商晏發誓,這是她參加過大大小小的演講、朗誦比賽中,吐字最差的一次,說過最糟糕的一句話,但,這也是她發揮最超長的一次。
看吧,她把假話說的幾乎她自己都要相信了,明明這麼難過,卻不再哭。
有誰知道有些誤會,會誤人一世情深!
“對不起。”
此刻,商晏終於懂了,為什麼世界上最殘忍的一句話就是對不起了。
扔下一句“沒必要”,商晏就快步走出了咖啡館,抬頭望望明媚的天空,商晏自嘲一笑,到最後還是失了氣度啊。
或許只有重新選座的尚宴看見了靳天堂濃黑的眉毛皺的緊緊,眼睛盯著商晏坐過的地方,眼裡翻湧的是濃烈的情緒和掙扎。
尚宴無比的感謝咖啡館裡悠揚的音樂聲,讓她能刻意的忽視掉他們的說話的內容。
原來他的女友就是光彩照人的商小姐啊,也是,只有他這種人才不會哄人,平日裡看著很拽,卻對自己喜歡的人笨拙的可愛,所以才會把商小姐弄哭。
這一刻,尚宴終於有了靳天堂已經離開她的最直觀的感受了,心木木的,不知道是疼還是不疼。
她就這樣呆在靳天堂後面,腦海像是充斥各種各樣的片段,又像是一片空白,一時間她也搞不清自己心裡的感受。
靳天堂接了一個電話,呆坐在位置上幾分鐘後,就利落的起身,不帶一絲留戀,彷彿把什麼東西給徹底拋下一般。
尚宴也不只是怎麼回事,一直渾渾噩噩跟在靳天堂後面。
“小姐,遇到這種事你不要太難過,男人嘛。再說這個不行咱們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