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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有印象了嗎?”
作者有話要說:
☆、最勇敢的事
一道暗含冰霜寒氣的女聲傳來:“剛剛,我還以為是誰站在那裡,原來是你啊,尚宴!你還記得我嗎?可能你不記得了吧,我是周似錦,是你曾經的同桌,怎麼有印象了嗎?”
尚宴抬頭,就見周似錦滿含著煞氣的看著自己,一雙美目像是淬了冰渣,冷厲的嚇人。
要說當年的同學周似錦討厭誰,蕭蓉是肯定在其中,不過要論最討厭的話,周似錦會毫不猶豫的說——尚宴!
尚宴緊緊的抿著唇,看著自己周圍的人,就知道周似錦誤會了,可是這種場面她也不好解釋,難道把她周圍的人推出去?
無奈,尚宴對周似錦扯了一個笑容:“怎麼會不記得,你那時就已經很漂亮了,怎麼可能不記得。”
尚宴自覺自己的話完全沒有差錯,完全順著周似錦的話,還誇了她最自負的容貌。按照尚宴對原來周似錦的瞭解,她雖不至於消氣,至少不會再發難。
誰知這句話像對周似錦的隱痛一般,她倒是沒有再對尚宴橫眉冷對,柔和了眉眼,嘴角是淺淺笑意,一對酒窩若隱若現,到是奇異的帶著天真。
這樣的周似錦讓尚宴感到陌生,心裡閃過不詳的預感,果然——
“對了,你怎麼沒有把你的孩子帶來?”
眾人還摸不著頭腦,難道尚宴已經結婚生子了嗎?
一時間,包廂裡幾乎所有人的目光都在尚宴和周似錦之間猶疑,難道這其中還有隱情?
誰都沒有發現尚宴的手緊緊的拽住包,指尖都開始隱隱泛白,卻還是眉眼低垂安靜的站著,彷彿那是她唯一可以做的事情。
周似錦卻不為所動,目光在尚宴身邊流連,像是欣賞夠了尚宴的惶恐,才恍然大悟道:“我忘了,那個孩子六年前已經被你流到掉了!”
這句話像驚雷一般投入人群,大部分人已經明白周似錦說的是高三的那件事,不得不說周似錦的訊息太勁爆了,他們心中最後一絲疑惑都消失了。
畢竟,當年周似錦可是一直是尚宴的同桌!
尚宴的臉頓時變得雪白沒有一點血色,嘴巴張張合合,最終也沒有吐出一個字,只是把臉側到另一邊,還是沒有選擇辯解。
在座的人一看尚宴沒有辯解,有人眼中的鄙夷更勝,當然也有人對尚宴的感覺都有些複雜。
其實當時很多比較理智的人聽到時都不相信的,畢竟尚宴在他們心中一直是一個穿著樸素性格沉默的人,如今事實擺在面前,也只得感嘆一句知人知面不知心。
尚宴心裡滿是悲苦,果然還是躲不過嗎?難道她真的永遠不能度過這一關嗎?
周似錦看著尚宴的失魂落魄,心裡一陣快意,撩一撩燙成波浪的長髮,嘴角的酒窩越發顯眼:“對了我很好奇,那個孩子的爸爸到底是誰?我怎麼隱隱聽說他是……”
周似錦故意停了下來,滿意的看著尚宴眼中泛上來的祈求之色,之前自己心中的難堪幾乎消失殆盡。
然後對著周圍好奇的眼神,頗為遺憾的說道:“可惜啊,我也不知道。”
尚宴攥的發白的手指略松,她已經不在乎別人對她的看法,可有一個人他不想讓他受到詆譭,一點也不行,更不要說是因為她,這樣她也不會原諒自己的。
“不過,我好想記得你高中時的男朋友是——靳天堂,對嗎?”
尚宴剛剛恢復一點血色的臉瞬間變得慘白,身體忍不住一顫,腳無意識的向後退了一步。
其實在場的人,除了組織者,其他人都也有茫然,如果不是這個姓氏也有奇特,恐怕他們都會完全忘記這個轉學生。
就在大家努力想搜尋關於靳天堂的記憶時,尚宴終於抬起頭正視周似錦,臉色雖然還是蒼白,眼神卻極為堅定:“如果你對我有什麼不滿,你可以衝著我,但是請不要把他牽扯進來。”
周似錦先是被尚宴漆黑專注的眼眸看的一震,轉而冷笑,既然你這麼在意,那我怎麼好放過這麼好的機會!不要忘了可是你教會我,要用別人最重要的東西傷人,那才是最痛的!
“你知道我最討厭你什麼地方嗎?對,就像你現在這樣,明明就陰險狡詐,還偏偏裝出一副老實無辜的模樣。如果你坦誠點,我也不會這樣的。”想起以前的事情,周似錦幽幽一嘆,彷彿如可奈何一般。
“對了,我說你怎麼會和靳天堂在一起呢?今天我算是明白了,好像靳天堂他家世不得了吧,嘖嘖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