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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多非富即貴,清朝貴族女子也就罷了,穿到其他朝代,怎麼就會沒有纏足的煩惱?又或者穿成古人立馬便適應了三寸金蓮?此為我所認為的晉江穿越之十大疑問之一。現在看來,原來古代貴族女子也有沒纏足了,都是史書誤導了我們。
笑了一回,信步走到窗前的梳妝檯前,只見銅鏡裡顯出的神采奕奕的女子面容,儼然同前世一模一樣。心道:果然有因便有果,我和她,本身還是有部分因素相似的。還好,這雙曾被向林戲稱為“關之琳電眼”的靈動大眼睛還在,雖然不是傾國傾城,好歹也稱得上漂亮二字。只可惜這下紅顏禍水是做不成了!~
只聽得窗外隱約傳來說話聲。頓了頓,舉步走到外間起居室,原來聲音是從外邊廊下傳來,我站在門口,看見一紅一綠兩個梳著雙螺髻的俏人兒站在廊下陽光裡悄聲談話。
正準備開口詢問,面對我站著的那個著紅裝的姑娘抬眼見到我,驚喜的撲過來笑說:“小姐您醒了,太好了,您都睡了兩天了,可把奴婢們急壞了。”那綠裝姑娘也過來介面道:“小姐餓不餓?要不要奴婢給您端些點心吃?”我仔細一看,大吃一驚,原來這兩個姑娘居然長得一模一樣,竟是雙胞胎,都是一般絕色。區別只是著裝不同,那紅衣姑娘上穿銀紅紗白絹裡對襟衫,豆綠沿邊金紅比甲,白杭絹畫拖裙子,粉紅花羅高底鞋。綠衣姑娘上穿柳綠絹對襟襖兒,淺藍色水綢裙子,金紅鳳頭高底鞋。且紅衣聲音清脆極速,綠衣語氣低柔溫和而已。
心道:驚喜無處不在。
看我沒吱聲,她二人急忙一左一右,扶著我走進外間起居室小塌上坐著。綠裝姑娘急切問:“小姐身子仍有什麼不適麼?要不要緊,要不奴婢去找大夫來?”紅裝姑娘更是急得一臉通紅,燥道:“我這就去找大夫來。”急得連先前的一口一個奴婢都忘了,提腳就要出門喊人。
我連忙喚住她。拉住她們的手,想了想,反正儘早要說清事實。以後要這在安身立命,說不定還得靠她二人得力。於是斟酌用詞,嚴肅的說:“兩位姑娘,現在有個很重要的問題,請你們認真聽好,看能不能幫幫我?我剛剛醒來之後,已不記得以前的一丁點事了,但是前世的事卻歷歷在目,你們說奇怪不奇怪奇怪?”
兩女此時居然是同一表情,先是一驚,又大喜。同時向我叩拜:“恭喜小姐,劫後重生。我等自當忠心追隨小姐,望小姐不要嫌棄我姐妹二人愚笨。”我驚道:“這話從何說起?”紅衣姑娘笑答:“小姐,奴婢是姐姐緋紅,府上老爺以前和欽天監曾大人交好,小姐幼時得曾大人斷言。說小姐您前半生頗有磨難,十五歲上必有大劫,如能平安渡過此劫忘掉前生往世,此後定當浴火重生,貴不可言。”綠衣姑娘插口說:“小姐,奴婢是妹妹綠萼。看來小姐定是藥酒喝多了些,以致影響到了頭部,全忘了舊事,定是有後福之人。”
我有一肚子問題,居然被她們一兩句話給擺開了。便問:“藥酒喝多了些,具體是怎麼啦?”她二人細細說開,大致和金童說的一般無二。只是失憶一事,兩人一致認定是藥酒過量所至。我也不說穿,繼續仔細問道:“府上不是燒得差不多了麼?那曾大人可有算到府中各人劫數?”。綠紅黯然答道:“這個奴婢就不知道了,不過看樣子老爺是知道些許內情的。從兩年前起老爺就開始不止一次和府上眾人說,大夥本是一家人,自當禍福與共。後來越發的夜夜歌舞昇平,家宴更是一年十來次。以前奴婢們還是一知半解,老爺這兩年並不順,爵位都一削再削,沒什麼得意事,至於這樣麼?現在看來,自然是有原因的。”
我心想:人都沒了,我也算是再世人,提小姐的舊事也沒必要了。
我看妹妹綠萼更沉穩些。於是轉頭問:“為何我沒纏足?”她掩嘴笑說:“當時夫人也聽了曾大人的話,認定了貴不可言必是入主後宮,立時準備替小姐纏足,以便日後更享榮華,哪知小姐死活不肯,每次都必哭至暈厥。可急壞了夫人,心想天足怎會有富貴出身?於是煩老爺請曾大人過府一問。曾大人笑說‘不纏足亦無妨,斷不會被天足而憾其富貴。如能在劫後忘卻前程舊事,自然有天仳佑。’”
說完她突然拉住妹妹泣拜。“小姐此時情形,正是印證了曾大人之言。奴婢們本是託了小姐的福,還請小姐不要撇下奴婢姐妹二人。”我忙欲扶起她二人。她們只是跪泣不起。遂問:“這又是什麼一回事?”綠萼哭道:“奴婢和姐姐雙親早亡,叔伯族嬸欺我二人年幼,說是剋死父母的災星,將我二人趕出家門。後來乞至府前,正值府上有棲霞寺高僧在府中誦佛,府上舍了饅頭與奴婢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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