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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無奈的笑了笑:“是啊,得用這個證明自兒的清白呢!哪能亂來?只是我等將門世家,家父生前也疼得緊,也帶在身邊四處跑的,哪是那等諸事不知的黃口小兒?”
突然想到一事,不由得奇問:“姐姐,那外邊傳的什麼小妾、私子呀什麼的又是怎麼回事?”她正襟危坐,咬咬碎牙,恨聲說道:“真真氣死人就是這檔子事。大附馬他……我也認了。可是他……他後來居然在屋子裡養了兩三個絕色少年,幹起那些個齷齪勾當。我怕他那些有辱家門醜事傳了出來,又知道他近不得女色,遂派了個以前在宮裡得力的丫鬟叫雁兒的,安排在他屋裡。卻不料其中有個專寵的少年,野心極重,最是會油嘴蜜舌的,竟是搭上了雁兒那賤人,後來漸漸肚子大了,那個少年又跑到大附馬那,又哭又鬧的,非讓雁兒生下孩子而且讓大附馬認做嫡嗣,不然把這醜事告之天下。本來這好男風,歷朝歷代也不是沒有的,可是如果讓外邊知道大附馬……不行,皇家的臉可就丟盡了。後來大附馬帶著那賤婢來跪求我網開一面,讓我認做是自己的孩子。”
她又喝了兩杯,“我怎能容得這等下流行為,成全為他人做嫁衣的事,後來等雁兒生下了小子,收拾了那兩個賤人,讓奶子帶著那孩子住在偏院,也算了了外邊對大附馬府無嗣的種種猜測。”
我冷汗淋淋,原來不論古今,所有的上流社會,全是藏汙納垢的地方。只見對面的長公主,緩緩地擼起袖子,手臂上赫然出現一抹焱焱的紅,灼得我心尖上都痛起來。原來,風光無限的公主身後,竟是如此的不堪……
見對面的長公主一杯又一杯不間斷的喝酒,我揮退了遠處欲上前的蔚藍。自己也是一杯又一杯的喝酒。
長公主見狀,奇問:“妹妹聽到信王回朝,為何不見喜色?不管怎樣,信王總不會太虧了妹妹去,又是府中主母,怎會一嘆再嘆?”
我自嘲的笑了笑:“姐姐你知道,我這性子,和人投緣也還罷了,卻是最最容不得受一丁半點委屈,做主母又怎樣?他不能一心一意待我,就是做神仙也不過如此。”
她點頭。“是啊,我們都是凡夫俗子,哪能有仙家作派?我自大婚起,理佛至今,連佛家的舍與得都做不到!~真是可笑!”
……
不知不覺已是明月當空,銀白色的柔光洋洋散散的撲灑面下。寬闊的湖面上一枝枝亭亭玉立的荷花在月光的映襯下,將水面點綴地分外妖嬈。一陣微風拂面而來,
那些荷花迎風起舞,搖曳生姿,一陣陣荷香傳來,一絲一縷莫不讓人心曠神怡。
一時間,我們兩人竟是醉在這萬千風情中。不自覺的一手拿壺離座,憑欄而望。
我側頭看長公主喃喃低語。“姐姐在幹什麼?”她唸完後,仍是提壺猛灌幾口,一臉失意:“我在求月神娘娘,讓她賜我一個孩子。”
生命是慘酷的,看到我們縮小又縮小的怯怯的願望,我總覺得有無限的慘傷。
我衝口而出:“孩子……不要也罷,做人痛苦多,歡愉少……何苦……”
她停下手中動作,打量我半晌,嘆道:“我看妹妹是天下第一等的灑脫人,竟也如此看待人生,看來做人著實不易。”
我不語,轉身四處望了望,“天氣越來越熱,他們過兩月又得回來了,想想就悶。要是咱現在跳到海子裡,玩耍一番該有多痛快呀,再不濟,只要能在屋子裡弄了好地方,天天泡在水裡,多舒暢呀!~~”這麼大一個莊子,想我在21世紀的前半世,想游泳還得上游泳館去,也覺得不大幹淨,也覺得……那個經濟、時間也不寬裕,想想都寒嗆。現在在這兒,地方大得很,想游泳已經嚮往很久了。
長公主忤在那良久,終是笑了出來:“好個沒心沒肺的丫頭,也不是你是無情還是有情?罷罷罷,把本公主最後的家底子都掏出來給你罷了。在正西院的落玉軒那邊,有個漢白玉的澡堂子,不大不小,頑水倒也合適,咱姐倆這邊的房子仍是空著。在正西院揀兩間相鄰的房子,拾掇著住兩月,你看怎樣?”
我喝多了,本已暈暈乎乎,正好蔚藍趕了過來服侍,聽到此訊息,更是興奮得東搖西擺,扶著蔚藍的手,踉踉蹌蹌的向公主走了過去,攥著她的衣襬,眼眸含笑:“好姐姐,你到底還藏了多少體已東西?一次全拿出來罷,驚喜一次齊全了最好。每回都讓伶雪好生喜歡。”
她亦笑得燦爛:“哈哈,有好東西少不了你,全給你看了,以後叫本公主拿什麼唬那些小丫頭片子呀?~”
說罷兩人大笑,我放肆灌了幾口,把手裡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