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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聲答道:“是,王爺。”
她轉過身對我福了福,一臉崇敬的望著湖心小島上的建築群:“王妃,那便是王妃娘娘的住所了,平日裡沒得傳喚,一干閒雜人等不得入島,連王爺都是五日才能上島一回,側妃則只能逢每月初一上島請安。”說到側妃時,她小聲的哼了一聲,在前方的王爺聽到她無禮言行,轉過頭來給了個警告的眼神,她嘟嘟嘴,卻也沒說什麼。
快步走到我左後側指著左邊的一排院子說:“左邊住的都是先老王爺的側妃及姨娘。有些的側妃姨娘生有兒子的,公子們成家後,在先王故去後,就被王妃娘娘下令把牆封死了,領月例都得從前門繞過來。那些個沒生育的或是隻生了郡主的側妃姨娘,郡主出嫁了孤身一人的,才能進園子來逛逛。”
汗,這個王妃專制又獨裁,好大的派頭。
她看我一副瞭解的表情。又指了指右邊的第一個院子:“那便是側妃娘娘的院子了,另外一個是小世子的院子。其他的幾個院子都空著呢。”看她指側妃劉氏的院子時,仍眼光流露出的一絲不屑,心中暗道:原來劉氏不太會做人,都得罪了王爺身邊得寵的姬女,估計也沒少受暗茬子。
不覺走到了湖畔,只見一條兩米寬的白玉迴廊曲曲折折的直通湖心小島。不由得咋舌:好生闊氣。我趕上兩步,並著王爺一道行走,他皺皺眉:“以前香兒和本王一道走著,可沒你這樣的行為,都是隨後走的,你居然和本王並著走的!”靠,自大的臭小子。
我笑了笑,不軟不硬的說:“所以她是側妃呀。”
他頓住腳,突地一哽:“你……”我不理他繼續向前走,他也是‘哼’地一下,重重的提步趕在我的前頭,怒氣衝衝地走去。我暗笑:小P孩,跟我耍嘴皮子?還小著呢!不理會一旁王府眾丫鬟姬妾的驚訝,腳上卻是不放鬆緊走兩步跟了上前。
不知不然走到玉廊盡頭,這才發現圍牆大約有3米高,上頭還蓋著琉璃瓦,兩扇看起來頗為沉重的銅門緊閉著,門匾來龍飛鳳舞的寫著“如意島”三個大字,定睛一看,發現落款居然是:德壽印。呀,看來這信王妃和先皇交情果然不錯。
再看兩葉大門中間落鎖處飾以鑲金嵌玉的龍鳳圖騰,那三尺高的龍鳳團團環抱,栩栩如生。且均是以純金打製,眼睛裡嵌著兩顆碩大的藍寶石,威武非常。真奇怪,怎麼不是黑眼珠?
只聽得信親王抬步上前,按了按鳳凰的藍眼珠,揚嗓朗聲說道:“孩子翊楓帶王妃前來給母妃請安,請母妃賜見。”
大門向兩側緩緩由內開啟,那雙龍鳳隨著開門的動作,在陽光的照射下,散射出或黃或白的閃光,竟似要躍然升空,端的氣勢逼人,好不富貴。
一眼掃視到島內的建築群,大約是三進的宅子,在正門左邊又開了箇中門,正奇怪它的用處,一旁的雪燕看了看我不解的神情低聲解釋道:“王妃,這就是如意島下人花匠的住所了。”
腳下的石子路直通向第一進的正廳,廳上匾上卻是:“遂心”二字,這回連落款都沒有。這雕樑畫棟就不說了,光是這園中的花木就夠讓人歎為觀止了,我跟在信親王身後,不緊不忙的走了進去。進了正廳便看見正牆上面繪有一幅開得熱熱鬧鬧的牡丹圖,好一幅花開富貴。
從牡丹圖一側的小門向後院走去,一路上走來碧樹成妝,卻沒有前院那般奇花異草,大多是些桂花、玉蘭等樹木,餘下的也全是草地,看起來清雅了許多。左邊仍是開了箇中門,這回雪燕不待我看她,小聲答道:“這就是伺候王妃娘娘的粗使婆子們的住所了。一到晚間,前院就要落鎖的,那邊的人不能再進到內兩院來的,兩院的下人不能再互通有無。”這回正廳上面繪著的卻是稀稀落落的芙蓉花,紅的粉紅的紫色的,幾種顏色錯落有致的開著,真是美不勝收。
仍是穿過屏牆邊的側門,直進到看到門內的景色,我張口結舌,激動得無以復加,這裡已近湖畔,只有一個三十坪左右的陸地,整個坪裡遍地開滿了玫瑰,分了幾個區域,紅玫瑰黃玫瑰白玫瑰,各自為營,開得好不熱鬧。這大冬天的,這個院子也不覺得冷,而且主建築群已至湖中央,仍是三曲的白玉欄杆,直沿至一幢精緻的房子前。那房子下方的十幾個角柱一米見方,延入水底,不知深為幾處。整幢房子就靠著角柱支撐。我目瞪口呆的隨著信親王,沿著一路玫瑰走到玉廊,只見那小樓的正廳的匾上,赫然書著:巴黎香榭,四個大字。
我拉拉身後的緋紅衣袖:緋紅,快出來看上帝!~~
緋紅不解的問:“主子,您說什麼?緋紅怎麼不懂,上帝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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